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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抽⌒ǒ⌒130828☆崇拜☆团来看看我最近刚看的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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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08-28 22:36回复
    by:辛辛息息
    EXO全员出场,封闭空间悬疑,中长
    主Kris
    现实暗黑向,BE,较虐慎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8-2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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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再听这无聊的对话,我正想走回卧室,却突然看见白贤轻轻地打开门走了出来,黑暗中的他显得尤其瘦小。灿烈显然听到了响动,朝他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白贤后,没顾上钟仁拉他的举动,迈着两条长腿三步并两步地从楼梯上跳下来。
      他拥抱了白贤,并想要把白贤带上楼去,白贤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跟着上去了。
      我走回卧室,看见不知是不是睡着了的世勋和庆洙,还有坐在窗边的艺兴。走过去,我在他身边坐下。
      “我很渴。”他说。
      “睡着了就不渴了。”我说。
      “说不定明天我就死了,今天舍不得睡。”他看着窗外,今天外面居然难得地有很多星星。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从来不看天的缘故。
      “不一定啊,”我拍拍手上的灰看了他一眼,“说不定您老人家活到最后。”
      “我这种人?”他鄙视地看了看自己。
      “你哪种人?”我好笑地问。
      “我这种一上来就会被人弄死的人,”他表示对自己有极大的自知之明,“而且我最近一直倒霉,上周坏了个表,前周吃冰激凌刚打开就断了一半掉在地上……”
      虽然我很难把他说的这两件事情和我们现在的境况作类比,但我仍然表示理解地拍了拍他。
      “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忿忿地说,“死前居然都不能吃顿好的,要知道我减肥了很多年……”
      我看着这个吃货,心里异常平静。
      “……一年多没回家了……上个月的钱还没有领……”絮叨半天,他得出了现在死很亏的结论。
      我靠在窗前,指了指外面说,“你看啊,起码今天晚上的夜景很美。”
      停顿片刻,他问我,“如果能出去,你会干什么?”他的眼睛和外面的星星有点像。
      “正常地活着。”我说。
      “怎么活着算正常?”他问。
      “大概就是……吃饭,睡觉,喝水。”我发誓,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绝对不会加上喝水这一条。
      “唉,”他把双手背在脑后,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如果明天就死,你今天大概也就是吃饭睡觉,除了不能喝水以外。”
      “那倒不见得。”我笑着说。
      “哦?……”他眨眨眼睛。
      “如果明天就死的话,”我看了眼窗外,“我今天大概会找个人接吻。”
      他愣了两秒,居然呵呵笑起来,“太遗憾了,经过这么多年你的人品值终于累计到了负数,全是男的。”
      “所以我不会死。”我说。
      “看!这里有个母蚊子!”无视我鄙视的眼神,他不停拿手指戳我。
      “你确定我不会把她吻死吗?”我斜着眼睛说。
      “实在不行的话鹿晗的可以凑合。”他又热情地提出了富有建设性的意见。
      “我很挑的。”我整整衣领。
      “恭喜你这几年只挑中了自己的右手。”他笑着说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08-28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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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8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艺兴,坐在沙发上的艺兴愣了两秒,无意识地站了起来。
        “他腰伤没好。”我拉住了走向跳舞机的艺兴,“上飞机前的那场表演,你知道的。”我不客气地看向钟仁。
        他“哼”了一声,嘲笑地看着我,“怎么?那你来和我玩?”
        我竟然没接话,我胆怯了。
        “谁还没点伤。”钟仁歪嘴笑道,用余光轻蔑地瞥了艺兴一眼,这是艺兴在初到韩国时再熟悉不过的目光,他太明白艺兴的命门所在了。
        “没事,我OK。”艺兴果然甩开我的手,从我身旁走了过去,站上了跳舞机。鹿晗急急地看着我,那眼神在说你什么意思。
        我想甩自己一百个耳光,我想把艺兴拉下来,但我没那么做,我只是傻傻地看着自己最好的哥们上去送死。
        “LAY,你是我尊重的对手,不过你赢不了我。”钟仁双手交叉看着艺兴。
        艺兴看着面前的屏幕,什么都没说。
        “开始?”钟仁挑衅地看看艺兴。
        鹿晗突然喊,“等等!”
        站在跳舞机上的两个人回头看向鹿晗,等待着他的下文。
        像是一时语塞,鹿晗看看我,又看看金钟仁,“惩罚……会是什么?”他问。
        “不知道。”钟仁说,“或者你可以代我来跳,当你输给LAY的时候,就明白惩罚是什么了。”他平静地看着鹿晗。
        “好像不久前你才说过,总归有人要死的。”他嘲笑地看着鹿晗,等待着鹿晗的决定,“怎么?换了对象,你的原则就不适用了?”
        盯着跳舞机的屏幕,鹿晗沉默良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08-28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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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吧。”留给所有人一个背影,艺兴说。
          “怎么玩,直接玩花式双打?”金钟仁看着他问,艺兴抬起头,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跳舞机我们太熟悉了,尤其是现在摆在眼前的这种PIU舞机,就是我们当初在公司练习时所用的那款。这款PIU机又名新世纪舞者,短短的十年历史却在亚洲广泛流行,这多少源于它较高的难度和丰富的花式种类。
          对于已经有一定舞蹈基础的人,玩舞蹈机的目的和方式就远远超过了常规的踩点。在花式玩法中,舞蹈素养和自信往往占了更大比重,意味着人有时要根据自己的感觉先于机器知道落点和滑步的方向,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花式是没可能的。
          但对于钟仁和艺兴来说,他们不仅玩得了最高等级的花式,还能自创新的难度。比如刚刚金钟仁所说的“单人双打”,一个人玩两人份,意味着踏点数量翻倍,往往手脚并用忙得不可开交。
          这种“不可能”的玩法我们以前打赌的时候不是没玩过,就算是这两个人也很难通关。如果中途失去了冷静和自信,立即就是一团糟。
          艺兴笑笑,低垂着眼睛说,“随你的意。”
          “第三首。”钟仁看着屏幕。
          背着身,张艺兴停顿片刻后用中文说,“活着出去,我爸妈交给你了。”然后点头示意金钟仁。
          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对我说的还是对鹿晗说的,我甚至还没给他一个字的回答,他就开始了。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不像游戏的游戏,准确说,是折磨。
          每一次艺兴需要弯腰手脚并用去触碰踏点的时候,我都看着他的冷汗沿着发梢滴下,又跟随剧烈的身体动作而甩出。那个一时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眼神,已经撑不下去了却还在撑的表情,其实我并不陌生。
          上千个夜晚,孤独的舞蹈教室,硕大的镜子前,不断燃烧又熄灭的希望和自信,以及不能回头却又不知终点在哪里的绝望。
          “你的爆发力不行。”舞蹈老师没有表情地说。这是艺兴在09年夏天的舞蹈考核后,依然无法升入A班的理由。对于专攻舞蹈的他来说,不升入A班意味着出道无望。
          “我有耐力。”鞠躬后,艺兴答道。
          我并不惊讶,因为他总在你以为他快要完蛋的时候给你那么一下,告诉你,看,我还活着。
          我已经忘记过去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眼前的两个人已经到了疲于应付的阶段。脱水的两个人都咬着牙齿脸色煞白,张艺兴的腰部不知是不是已经麻木了,而金钟仁由于长时间的饥饿貌似也好不到哪去,那个快要晕过去的表情大概在乞求着游戏的迅速结束。
          在两个人同时完成一个步法的时候,游戏停了。两个屏幕均显示,本轮游戏通关,按击进入下一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8-28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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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纰漏往往就发生在最不应该出现的时候。10年二月底的一个晚上,我接到管理组组长的一个电话,要我尽快到公司顶层会客室的一个小练习厅里,接受传说中的脸型考察。在这个考察中,我的脸部会全方位地被观察评估,以决定我是否在出道前需要整容。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去了。虽然本意上非常抗拒整容,但我仍然怀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我最真实的脸部就已经能通过他们的考核,也许只需要一些非常轻微的调整。
            那是一个我从没有去过的会客厅,并不像期待中一样有什么专家在那里等待着我。打开灯,我在会客厅之外还看见一个小的浴室,一个摆着床的卧室,以及那个传说中的小练习厅。
            走进练习厅,四周满是镜子,各个不同的角落都摆满了摄像头。墙角的音响里一个陌生的声音指示我360度旋转身体,摆出各种不同表情,伸直两手,弯腰等等。
            我做了。
            接着,那个声音要求我脱去上衣和牛仔裤,并重复摆出刚刚要求的姿势。犹豫片刻后我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走回会客厅,我尝试开门,但我发现那扇门在我关上它的同时就已经从外面自动被锁住了。强作镇定地走进那个带有淋浴的卫生间,我打出了唯一一个电话,给张艺兴。
            在告知他我的位置和情况后,张艺兴迅速来到了公司。在发现没有钥匙无法开门的情况下,他回了一条短信给我,“你先应付着,别让他们起疑。”
            之后,他翻墙爬上公司二楼的保卫室,砸破玻璃,拿到了大楼的整串钥匙,然后开门和我一起迅速离开。
            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在张艺兴第二天因为毁坏公物并偷盗钥匙等一系列问题差点被保卫人员报警之前,管理组组长把事情拦了下来。
            “报警就不用了,”他说,“让所有学员都集中到多功能室吧。”
            那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张艺兴在所有学员都到场的情况下,把偷钥匙的原因归结为想看看钱包是不是拉在了训练厅。虽然因此而砸碎玻璃有点牵强,但组长却并没有深究,而是表情满意地给了张艺兴两条路:立即除名,或者接受跪式跳舞机的惩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3-08-28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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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所有前辈甚至后辈的注视下,张艺兴完成了这项惩罚。磨破的膝盖和常年折磨他的腰伤,成为了这项惩罚的结果。
              在跳舞机前,世勋和鹿晗沉默着,灿烈慌乱地说,“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个放进去,再抽一个再抽一个。”
              犹豫片刻,鹿晗抬起头说,“算了,既然是为了决出胜负,这个是最快捷有效的。”
              世勋看了看鹿晗,笑着说,“而且我们都没玩过,公平。”
              看着两个人跪坐在跳舞机上进入准备状态,趴在地上的艺兴抬起眼睛,“忘记自己。”他用中文对鹿晗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3-08-28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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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9
                舞蹈机上,世勋笑眯眯地转过头,“不要让我啊。”他说。
                鹿晗看着前面说,“真是个好借口。如果你赢了,以后出去一定要说是我让你的,不是我玩不过你。”
                “都要死了你能不能少无聊一分钟。”世勋撇撇嘴。
                “谁说我要死了,”鹿晗活动着身体,“虽然比你老那么几岁,还没到不灵活的地步。”
                “你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前辈。”世勋摇摇头。
                “你是我见过的最自大的忙内。”鹿晗笑着说。
                “开始吗?”鹿晗转头看世勋,“你最好全力以赴,打游戏你从来打不过我。”
                “这用不着你说。”世勋没有看他,“你父母当初为什么送你来韩国,认识你是我最倒霉的事。”
                “我父母才没有要送我去韩国,”鹿晗笑笑,“他们嫌弃着呢,是我自己来的。”
                “哈,那可还真是……”世勋低着头,说了一半,他没有说下去,鹿晗也低下了头。
                沉默了几秒钟,鹿晗笑着对饿世勋说,“拿到水,别忘了给我做杯奶茶。”
                “没有奶 ……”世勋愣着望向前方,“也没有茶 ”。
                “那……”鹿晗低下头,“出去做吧。” 他边说边笑着取下中指上的一个戒指,“这东西,可以转的,拿去玩儿吧。”
                世勋拿起戒指,“你还没拼出来呢。”
                “我不擅长拼东西……”鹿晗笑笑,“你玩儿吧。”
                世勋点点头接了过来,戴上自己的中指。
                生命从哪一秒开始的倒计时,你永远不知道。
                用膝盖触地这种玩法,他们两个人显然都完全不会。慌乱地用手代替膝盖去弥补疏漏,节奏仍然乱的一塌糊涂,才进行到差不多一半的时间,不断上升的错误累积数量已经让世勋的屏幕上亮起了红灯,紧接其后,鹿晗的红灯也亮了起来。
                “鹿晗不行了。”艺兴坐在地上摇着头,“他已经完全乱了。”而对面,钟仁已经站起来朝世勋喊,“不要慌!慢慢来别乱!”
                他们好像都帮错了人。
                能允许犯错的次数已经不多,两个人仍维持着跪立的姿势,混乱地喘息着,眼睛丝毫不敢离开屏幕。安静地客厅里诡异的音乐热闹而孤独地响着,两人的情况都已经千钧一发,只剩下少得可怜的错误机会。
                大家沉默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08-2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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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鹿晗站了起来改为常规的用脚触地,混乱的状况迅速得到调整,他的错误数字开始停滞不前。
                  的确,跳舞机并不知道碰触它的是膝盖还是脚。
                  世勋惊讶地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转头看向鹿晗,当他匆忙间再次转回屏幕的时候,他的错误机会已显示为0。跳舞机底板突然朝两边伸缩露出一个大洞,他毫无准备地掉了下去,我听见了两声低沉地碰撞声。
                  “砰!磅!!”
                  跳舞机发出欢乐的音乐庆贺着鹿晗的胜利,上方缓缓吊下一整箱矿泉水,一些细小的金粉撒在鹿晗的头发上。
                  “世勋!!”灿烈朝着那个黑黑的洞口大叫。
                  金钟仁迅速走向瘫坐在地上的鹿晗,拎起他的领子一拳打过去。踉跄两步,几滴血从鹿晗的嘴角流出来。
                  “虚伪的家伙。”转身走向地下室前,金钟仁咬牙切齿地说。
                  我走进地下室的时候,灿烈和白贤已经先我一步找到了手电筒在前面探路,一股不好的气味迎面扑来。
                  就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我们找到了舞蹈机下方的世勋。在他的落地点旁边,有一个歪了的高高的床架,他掉落的时候应该是腿朝下先挂到了床架上,然后头才朝下着地,又撞到了床腿在地面上的尖角,头边是一摊血迹,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身旁的鹿晗小声慌乱地对我说,“我们先把他抬到外面去吧。”
                  我看着鹿晗,“他已经死了。”
                  “可这边,空气很不好……”鹿晗说,“他还在感冒……”
                  艺兴走到鹿晗身边蹲下,抱住发抖的鹿晗。
                  “鹿晗,我们出去吧。”桃子想把浑身瘫软的鹿晗架起来,鹿晗却用力推开他,想要去搬动尸体。
                  “鹿晗!”桃子想把他使劲拉开来,“他已经死了。”
                  像是没有听见别人讲的话,鹿晗忙乱地想要抱起世勋。艺兴看了看他,走出地下室又很快重新回来。走到鹿晗面前,他把鹿晗的嘴用两根手指挤开,拿起一瓶酒就往嘴里灌。
                  半瓶酒灌下去,酒从鹿晗的嘴角些微流出,“够多了么?”艺兴看着他。
                  抬起头,鹿晗微睁着眼睛看向艺兴,“发生什么了?飞机怎么还没到?……”
                  低下头,艺兴沉默着看向一边,他一把搂过已经醉了的鹿晗打横抱起,走出了地下室。
                  这是个漫长的上午,我已经忘了我们在哪,我们为什么玩这个游戏,游戏的最后,是什么在等着我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3-08-28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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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时钟缓缓指向了下午4点,灿烈和桃子一边一个伸着长腿躺在沙发上咬着手指发呆,白贤玩着空酒瓶子,艺兴趴在地毯上忍耐着他的腰伤,钟仁还像我昨天从沉睡中刚醒来时看见的一样,面无表情,望着窗外。
                    鹿晗难得地不再表情凝重,他在睡梦中痴痴地笑着,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你们说,那个保险箱里装了什么?”白贤看着客厅楼梯旁挂了个魔方的保险箱问。
                    “谁知道,你得问鹿晗。”桃子说。
                    “也许装了那个大门的密码。”灿烈还是一如既往地乐观。
                    “也许装了个正待启动的炸弹。”钟仁歪着头看着窗外。
                    站起身,我走进厕所,我不想承认的是,自己已经渴得无可奈何,而依旧趴在地上的艺兴因为刚刚大量出汗更经历严重的脱水。在鹿晗清醒之前,金钟仁显然成了他们组管事的人,他和灿烈已经把水搬上了二楼,桃子也上去喝了一些。在我烂醉如泥或者饮用自己的尿液之前,也许我该跪着乞求金钟仁给我一杯水,然后直接把我杀死在这房子里。
                    两个小时以后,鹿晗终于醒了过来。他用手撑着抚着剧痛的头部,眼里没有了过去的神采,却并未质疑世勋的缺席。看来他没有幸运的失忆或陷入疯狂,像每个活着的人一样,他一点点地改变,却仍旧活着。
                    “水在上面。”金钟仁对鹿晗说。
                    看了看金钟仁,我艰难地迈开脚步,在他面前蹲下。
                    “给我们些水,一点就行。”我眼睛看着地上。
                    如我所预料的,没有等到任何回答。
                    “张艺兴快不行了。”我低着头说。
                    “哼,”我的头上方传来一声冷笑,“如果现在只给你一杯水,你会给他?”他的声音里全是不屑,“又一个虚伪的家伙。”
                    看着地面,我抬不起低着的头。
                    沉默良久,桃子站起身,往楼梯走去。钟仁伸出一条腿拦住他的去路,无言地拒绝了他的行动。
                    “那不是你一个人的水。”桃子说。
                    “没错,那是鹿晗赢来的水。”钟仁冷冷地说,“犯规赢来的。”
                    “鹿晗!”桃子回头叫鹿晗,那个没有了反应的人。
                    趴在地上的艺兴埋着头,沙哑着嗓子用中文说,“算了,桃子。”
                    我走到鹿晗的跟前,看着他说,“给我们些水。”
                    呆滞了几秒,他说,“好啊,拿食物换水。”
                    “什么食物?”灿烈问。
                    “冰箱里的三明治。”鹿晗平静地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08-2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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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0
                      Frank:
                      Kris 趴在监控室的桌上睡着了,充足的茶水也抵抗不了他的睡意,对至少3天没有正常睡眠的他来说,睡一觉当然是好的。
                      看来与我的对话让他减轻了压力,作为医生我很高兴。
                      拿着空杯子走出监控室,我看见Mike在朝我不停招手,微笑着走过去,我把空杯子放在他手上,“看得辛苦吗?”
                      “你太惊人了!”他的眼睛放着光,“要知道这个因为案子我已经超过24小时没回家了,我的女朋友快要以为我跟你私奔了。”
                      “哦是么?”我朝他眨眨眼,“看来你的女友更能感受到我的魅力。”
                      “得了吧,”他不屑地说,“不过幸存者先生更买你的帐倒是真的。”
                      “当然。让情绪低落的男孩开心,是我的职业。”我说着走向卫生间,“别忘了再来两杯茶,这还不是故事的结局。”
                      Mike懒懒地接过杯子,“得了,我就是个bartender。继续去逗那个情绪低落的可爱男孩吧,我们仅负责围观。”
                      从卫生间出来,我看着监控室里依旧睡着的Kris,一头乱乱的金发搭在桌前。“那些不能告知外部人员的细节,是不是可以透露给我一些了,看在我这么功劳显著的份上。”我在David身旁说,他圆圆的微微秃了顶的脑袋总让我严肃不起来。
                      “你看,Frank,死人如果开口说话,是件很恐怖的事情。没受过专业的训练,我怕你的心脏吃不消。”他说。
                      “我为自己的心脏负责,”我说,“我有最好的心脏病药。”
                      “是吗?什么牌子的?”他笑着看我。
                      我无奈地看看他,从黑色的皮包里掏出一小瓶药,“平时我可没有把私人健康问题透露给同事的习惯……况且,我也不做药品生意。”
                      David玩味地看着我的那瓶药,“看来这是个很大众的品牌。”
                      “请别质疑我的品位。”我说,“我从来不用大众品牌,包括药品。”
                      “哦,这可不是个好习惯。”David说,“那样你会死的很惨。”
                      “怎么,你在成天的惊吓中心脏出了毛病?”我问他,“我以为heart attack对于你们来说是种习惯。”
                      “Frank,”David拿着那小瓶药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如果哪天我知道你还是个兼职魔术师,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
                      “哦是么,我可以请求与那小子关在一起么?”我笑着问。
                      “怎么?”他用胳膊捅捅我,“你原来还有这么不寻常的爱好。”
                      “看你那肮脏的思想,”我笑笑,“我只是想继续我的工作罢了,这是你们这些成天只会硬来的人不能理解的……东方魔术。”转过身,我走回审讯室。
                      我的开门声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3-08-28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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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扰了Kris的美梦,我是说,如果那是个美梦的话。
                        “真对不起,”我用脚把门带上,“打扰了你的好梦。”
                        Kris不易察觉地冷笑了一下,我猜那意思是说,他的梦并不是童话世界。
                        “你饿了么?”我问,“如果不介意地话,我很推荐他们这里的海鲜意面,虽然不算最正宗的,不过多少算是特色。”
                        “没关系,我不饿。”他说,用手随便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那好吧。”我笑笑,“随你的意。”
                        他的脸作为亚洲人来说有些过于苍白,脸颊和下巴像雕刻一样瘦削。不过,他有双好看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好像永远罩着一层雾。
                        “你是不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他突然说。
                        “比如什么?”我看着他。
                        “比如除我之外,你们警察局里现在……”他说,“还有没有我们组合里的……其他人?”
                        “死人?”我不知他的意思,小心地斟酌着用词。
                        他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地转动着,像是也小心地斟酌着用词,“都……死了?”
                        “你自己……并不清楚?”我看着他,想着Mike和David所说的那些以前没听过的保密条规定和他们奇怪的表情。“我只是个医生,但我想……如果你能帮助他们,我是说警察,他们也会尽力帮你。”
                        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罩上了更深的雾,重重叠叠,陷入更深的阴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3-08-28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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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1
                          Kris:
                          我们的晚餐单一而简单,这是趟效果颇佳的减肥之旅。一分钟吃完了三明治,我又喝了一大瓶水。
                          “我想吃湖南菜。”艺兴又陷入了美好的幻觉。
                          “在死前没法吃到想吃的东西,是人生一大悲哀。”我说,“死刑犯执行前也能吃顿好的。”
                          “早知道这样,当初减什么肥。”他呆呆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戳戳他的酒窝,“你就不去当什么明星了。”
                          他看了看我,“可重来一遍,我还是走这条路。”他冲我笑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么。”
                          走回客厅,已经空无一人,我和艺兴看着楼梯口被拼好的魔方,还有那个已经打开了的空保险箱,不知鹿晗会给我们选个什么样的死法。
                          白贤不知在哪里,我研究着那幅精致无比的天蝎图,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么个特殊才能。要知道,我一直很佩服画画好的人,他们一定细致地观察着身边的一切,当你已经忘了某些东西长什么样的时候,他还记得。
                          夜晚又降临了,48个小时已经过去了一半。白贤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去,艺兴半躺在窗前的地毯上。
                          外面的天空飞过去一颗流星,传说中这预示着人的逝去。
                          艺兴也看见了,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人死了能变成颗流星也不错,”我说,“到处飞。”
                          “我不想变流星,”他说,“我想变一棵树,哪都不去。”
                          “你这辈子动得太多了,下辈子准备一直静止么?”我笑着说。
                          他白我一眼算做回答。
                          “你要是棵树的话,准备种哪?”我问。
                          “当然是我家院子里。”他说。
                          “好的,我会去给你浇水的。”我说。
                          “多谢,我一定茁壮成长。”他支起两个酒窝笑了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3-08-28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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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跳舞机之前的话,是对我说的么?”我看着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还没过期,不作废啊。”
                            我看了看他,低下头说,“我妈,现在在加拿大过得还不错……我爸他,现在一个人在广州……我是说,如果……”
                            “我明白了。”他看着窗外,月光把他的脸照得很亮。
                            我低头笑笑,从来不用多说一句废话的默契。如果变成了树,大概我看着树叶也知道他想不想喝水。
                            那天夜里格外安静,我连平时能听到的楼上隐约的说话声都没有听到。可能是因为人越来越少的原因,我起身走向厕所前,这安静被厕所里“咯吱”一声门声衬托得尤其明显。
                            因为知道白贤和艺兴都在卧室里,我格外小心地在卫生间门口站了一会,然后有防备地慢慢走了进去。
                            最里面的隔间,门是关着的。
                            慢慢走近,我的余光瞥见了放在镜子旁边的白贤专用的那支眉笔,还有镜子的右下角两个潦草的中文字:快走。
                            这熟悉的字迹,烧成灰我也认得。
                            “桃子?”我对着镜子轻轻地说,那扇关着的门却丝毫未动。
                            转过身,我把手轻轻搭在那个隔间的门上。摸着干净的白色门板,没有人说话,如果不算我听见的那声轻微的叹息。
                            恍惚中相似的场景,我像回到了去年东京SM TOWN时入住的酒店,桃子撑着卫生间的门把我堵在里面,“别躲着我啊,队长。”他苦笑着,伴随着那声轻微的叹息。
                            我并不想躲着他,我希望一切都是我的错觉,他还是我最愿意罩着的那个小弟。
                            桃子长了一张妖媚的脸,配上他完美的身材和武术的特长,剧烈的矛盾感把他从出道初期就迅速推入了公众的视野。在最初国内的活动中,他显得尤其抢眼,甚至超过了艺兴和鹿晗。
                            然而太过抢眼并不一定是好事,特别是当这种关注过多地集中在他和我身上的时候。压抑不住内心情绪的他经常在节目上口不择言,对于MC来说这当然是天降福利多多益善,而对于粉丝来说,看到的百分之一往往能被幻想成百分之百。
                            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迟钝如我也开始察觉到了一些桃子的变化。从一开始对于MC各种隐晦提问的别扭反抗到开心承受,连我都在内心赞叹他对于CP人气的良好把握。只是出道半年多之后我渐渐发现,他从来都是口说心想,很少关注所谓的CP人气和粉丝反应。
                            时间久了,连我们身边的人甚至都感觉到了异样。他肆无忌惮看我的眼神,一次又一次对我过分的维护让我如芒刺在背不知所措。当我们在酒店同住而第二天屡屡一起迟到的时候,鹿晗竟然小声对我说,“把酒店的垃圾袋自己带下来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3-08-28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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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开始主动地和他保持距离,也很少再和他两个人单独行动。敏感如桃子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笑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之后,他瞒着公司开始交往女朋友,对方是刚进公司的中国女练习生。他们一起牵手上街,甚至公然在公开场合亲昵,行为之大胆已经被粉丝和公司里很多人议论纷纷。当我第二次警告他收敛行为时,他竟然对我说,“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
                              我想是我把事情搞糟了,但我不知道错在哪里。我仍然觉得有人愿意叫我一声哥哥是莫大的幸福,我应该会拼尽全力去保护他。
                              安静的卫生间里,月光一点点渗进来。转过身,我拿起那支黑色的眉笔,在镜子上画了个拙劣的桃子,圈住了他写了两个字。出门前我没有回头,只是对着身后的空气说,“昨天我讲的,是假话。”
                              这是个记忆清晰的夜晚,我记得我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个动作,和我可以做却没做的每件事。走出卫生间,我看见白贤从卧室出来,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我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走进了卫生间,我走回了卧室。
                              不出一分钟,坐在床上的我就听见了卫生间里大声的响动,手敲击墙面的声音,鞋子和地面有些尖锐的摩擦声,还有闷闷地喘息声。
                              “怎么回事?”艺兴爬起来警觉地看我,然后想站起来往外走。
                              “别去!”我闷声说,看着艺兴呆呆的神情。
                              随着一声大力拍打厕所隔间的声音,门被大力地“砰”地关上。楼上的人悉悉索索地从楼梯上下来,客厅的灯光大亮,当灿烈咋咋呼呼第一个冲进卫生间的时候,一切已经安静了。
                              “我们可以过去了。”我对艺兴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3-08-28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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