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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落,转载】醋瓶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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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瓶 [限]
这篇后面是18N
现在采取不厚道的周更方式
奉劝各位别太早进来 ^.< (被拍死)
--*以下 食色性也(误) 分隔线*--
一日午后,我正要打瞌睡,三叔来电话说傍晚请我去凤鸣阁吃饭。
这凤鸣阁可是高档餐厅,没有预约等闲还不得其门而入,今个不知赶上什么日子,能上那吃饭,我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然而经过长久下来的经验,我应该要知道,所谓的好事一旦发生在我身上,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但闲散的日子过惯了,使我彻底忽略了这个徵兆。
时间到了,我交待在柜台后打哈欠的的王盟几句,便开著我的小金杯出门;外头正值尖峰,车多人多,又是喇叭又是废气,令人心烦。
不过进到饭店,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冷气房跟短裙制服、模样水灵笑脸盈盈的女招待员让我心里舒坦不少。想著要向三叔蹭顿好饭,我乐得嘴角都裂了。
招待员将我领进包厢,临窗的八仙桌只剩一个位子,除了三叔和潘子,胖子的大脸正对著我笑,另外还有个人背对著我。我心里跳了一下,那人回头,正是那个不告而别,挨千刀的闷油瓶子。
当下我只想揪著他的领子,问他连个字条也不留就走是什么意思?老子又不问他拿房租,也不要他请吃饭,说声再见会要你命不成!?
我瞪著闷油瓶,他淡淡看了我一眼,又转了回去,当下我把他从窗户扔出去,让他到西湖里喂鱼的心都有了。
潘子看我站在门口就来拉我,还说我要再晚点来,就等不及出菜了。
我坐在三叔旁边,对面就是闷油瓶那张死人一样的脸,心里邪火冒得老高,心说我还吃什么,光看著他就气饱了!
三叔说我辈分最小还晚到,要罚三杯。我心说这老头几时玩起这种矫情的花样,又不好跟他辩,只好一一喝了。凤鸣阁的招牌之一是自酿的女儿红,味道辛醇浓厚,后劲很强。
菜好酒好,胖子吃得很欢,又开始吹牛;我低头吃喝,边听边笑,偶尔敬几杯酒。不去看闷油瓶,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吃到一半,三叔给我们几个都添了酒,说:「今天找几位来,是想请你们做个见证。我吴三省一辈子辛劳,现在年纪大了,人也累了,是时候把位子让出来了,以后我的生意就全交给我大侄子打点;他年纪轻,有事还请几位爷多关照。」
才说完,三叔给我夹的那一筷子炒三鲜差点没从我鼻孔里喷出来,我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
胖子看我这样,以为我爽过头给呛了,往我背上猛力一拍,道:「小三爷接了老三爷的位子,以后也是道上的人物了!可别砸了你三叔的招牌,有什么好买卖记得算上胖爷我一份。」
我心说这见钱眼开的死胖子,三叔那老狐狸哪有这么简单把他的江山给我,还让你们来见证。就算是真的,吃下他的生意,以后我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我叫道:「三叔你那是什么低级趣味!您老人家雄风依旧,别老说些胡话来寒碜你大侄子!」
三叔不说话,只是看著我,那表情既深沉又疲惫。他给自己添满酒,举起杯子:「大侄子,三叔敬你。」
我当下脸色一定很难看,看我不动,潘子也举起酒杯,「小三爷,潘子我也敬你。」
潘子这一下,我翻桌走人的心都有了,心说他娘的是在演哪出?是项庄舞剑还逼上梁山?
胖子不知收了三叔什么好处,居然接著道:「以后天真无邪同志得改口叫大三爷了,叫小三爷让人听见还不给笑话了。」
潘子也不跟他辩,说:「那是,小三爷叫惯了,看我糊涂的。」
我心说糊你老娘,当下只想把杯子往他们几个脸上砸过去,可惜我面前只有一只杯子,砸不了这么多人。
我跟三叔是亲,但怎样也是晚辈,面子自然不能不给,咬牙端起杯子,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逐个敬了酒。
三叔看我喝了,表情才放松一点,我看著他那彷佛了却什么心愿的表情,一下觉得他衰老得令我陌生。
毕竟,这几年真的发生太多事了。


1楼2013-09-02 17:50回复
    暗骂几声,我拉上拉鍊,洗了手出去。路上看到其他客人要离开,其中一个喝得很醉,给同伴扛在肩上还一边比手画脚地说胡话。我看著他们走过去,突然想起件事,叫来招待员交代几句,才进到包厢里。
    三叔的事我不想再说什么,不过要我老实接下他的产业也没这么容易。不是我跟钱过不去,而是有钱也得有命花,总是要计较一下报酬比值的不是?贸然接下三叔的生意,我还不给道上那些瓢把子活剥了?
    刚坐下,就发现我碟子里的菜尖成一座小山;我问是谁弄的,巴结我也不必这么殷勤。胖子伸出指头,边指边说大潘、我,还有小哥,指完又夹了一筷子菜进嘴里。
    我筷子刚拿起来,听他这么一说差点没折断。潘子给我布菜就算了,胖子喝大了,反应异常也没什么好意外,但是闷油瓶居然会给我夹菜,不会是让刚才那杯灌醉了吧?
    我看著闷油瓶,下巴都要掉到桌上;他盯著角落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十八九岁、脸颊有梨涡,模样俏丽的招待员送来我刚讨的热茶跟热毛巾,胖子大著舌头说他给小费,要她给我们唱首小曲喝杯小酒。我心说死胖子花天酒地惯了,当这里什么地方,抬手说他醉了,让那招待员别在意,尽管去忙。
    大姑娘朝我笑笑,走了。回过头,我发现闷油瓶的视线跟著她到了门口,心说不会你也好这个,想让人家给咱们唱唱小曲喝喝小酒吧。
    用毛巾擦过脸,人清醒了些,我舀了一汤匙龙井虾仁到闷油瓶碗里,道这是有名的杭州大菜,让他多吃。接著又端起杯子跟他乾,看著他喝下去以后,我假装漱口,把嘴里的酒通通吐进只装了半满的茶杯里。
    我承认我不安好心,本以为是顿天上掉下来的好饭,没想到居然是三叔安排的鸿门宴,菜再好我心里还是郁闷,非得找个地方发泄不可,所以我决定灌醉闷油瓶,看这硬梆梆木头一样的家伙喝醉了会是什么德性。
    人喝醉的时候常跟清醒保持理智时有很大区别,说不准这闷油瓶一醉,会打开他的闷瓶子,哭诉下地有多辛苦,粽子又有多恐怖之类的,想著就不禁好笑。
    大概表情太过明显,三叔问我傻笑什么?我急忙咳了一声,收敛表情说没什么,胖子插嘴道八成是想像著以后名利双收的日子乐歪了。
    我心说利是有多厚,那名声不是臭的我就上帝保佑了,一边随口问他最近的生意。没想到问到了点子上,胖子马上来劲,一下说生意有多难做,一下说他什么时候收了个龙脊背货色,一下又说最近得了几个大款客户。
    胖子说个没完,手里也没停,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我趁这机会故技重施,又劝了闷油瓶好几杯,他倒也没拒绝。
    闷油瓶的脸比起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一样有点红,不过淡淡的,不仔细就看不出来;我不知道他喝到什么程度,只是那张脸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吃饱喝足,闹得也尽兴了,站起来发觉脚下有点虚,估计一心想灌醉闷油瓶,不知不觉喝得有些过了,不过还能自己走,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三叔在柜台清帐,胖子八成醉花了眼,碰一声撞上大门的透明玻璃,坐在地上按著头骂个没完,潘子在一旁抱著肚子大笑。四周的人都往这边看,一个招待员急忙过来,嘴里一边吴哝软语的赔不是,一边扶胖子。
    我眼睛有点花,用力眨了眨一看不对,这招待员虽然后脑扎著个包头,但那小脸蛋,不正是阿宁那婆娘吗!?
    我大吃一惊,伸手抓住她:「阿宁!原来你没死!?」那女人吓了一大跳,很惊讶的看我,我接著道:「你头发怎么留这么长?还是剪短合适……你又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砸了事,让老家伙给炒了?要不要到我店里?我那店员没长心眼,老子早看他不爽很久了……」
    话没说完就被闷油瓶扣住手腕,一阵剧痛传来,我脑门上的筋蹦得老高。他把我的手从阿宁身上扯下来,另一手拉起胖子,我只听他淡淡道:「他喝醉,认错人了。」就把我们两个给拖出门口。 先来闲聊一下


    3楼2013-09-02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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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下 喝醉了就乖乖去睡觉,贞操比洗澡重要多了 分隔线 ==
      等我回神,已经和闷油瓶一起坐在的士里,方向大概是开往我住的那个小区。我看著闷油瓶,奇怪他怎么知道该往哪?
      闷油瓶看著前面,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地闪动,我心里有种感觉,会不会在下个光线照进来的时候,这个人就跟之前的黑暗一起消失了?
      想起他跟我说过的话,我突然觉得害怕,一把攫住他的手,念著:「小哥别走,别消失……我会留意著你,所以你别不见……」
      闷油瓶转头看我,表情有点惊讶,却没有甩开。
      我抓著他,心说能留住这人多久,却感觉一个热呼呼的东西蒙在脸上,两手的手心里却是空的。
      我一个激灵,扯掉脸上的东西坐起来,发现我倒在自己家里的沙发椅上,闷油瓶就坐在旁边。
      「醒了?」闷油瓶说,好像我睡了很长一觉。我看看手里扯下来的东西,居然是热毛巾,大概是他给我拧的。
      我抹抹脸,感觉清醒了些,便对闷油瓶说时间不早,让他在我这里将就一晚。说完准备去冲澡,站起来却两脚发软,差点摔在闷油瓶身上。
      闷油瓶将我扶进浴室,我大概真的喝醉了,居然嘿嘿一笑,道如果他不在,我滑跤了怎么办?还比著后脑说摔到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闷油瓶皱眉,我本以为他会无视我的醉话,或者乾脆让我一语成谶直接送我上西天,没想到他想了一会,居然盖上马桶坐了下来。
      我给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然而身上不舒服得紧,索性不管了,在浴缸里笨手笨脚的脱衣服,再一件一件往地板上扔;闷油瓶坐在马桶上,别过脸看外头。
      扭开热水往身上冲,我感觉通体舒畅,人也精神多了。大概是水太热,伸手拿肥皂的时候我眼前一花,脚下湿淋淋都是水,碰一声就四肢著地摔成了熊样。
      这一下摔得我全身乏力,只好让闷油瓶扶起来。我心中大窘,用安全理由留下他完全是个恶作剧,没想到说嘴却打了嘴,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莲蓬头朝上掉在浴缸里,不停往外喷水,水柱全喷在闷油瓶身上,一滴不漏。我看著他身上愈来愈贴身的湿衣服,感觉太阳穴开始一阵一阵地抽痛。
      当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暗骂古人的智慧真他娘不容小看,在形容坏事的时候特别贴切。祸不单行为什么用不单两个字?因为祸事有可能一次发生两件,也可能是三件,甚至是一百件,就是不会单单只有一件,老子我今天又他奶奶的见识到了。
      眼下的情况让我不太清醒的脑袋疲於应付,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厌烦的声音说:「架上有毛巾,衣服脱下先擦擦……我很快洗完,给你拿衣服。」说完又开始发晕,我一低头,头发里的水便流进眼睛里,我拿手去揉,却感觉一个冷冰冰又湿漉漉的东西抱住了我。是闷油瓶。
      「别接你三叔的生意。」他在我耳边道,声音低低的,好像在说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我一个激灵,全身都僵住了。不光是因为他突然抱我,也不是因为他吹在我耳边的热气,而是因为他说的话。
      「为、为什么?」我问,每一个字都像会咬到舌头那样不利索。
      「因为你不愿意。」他说,几个字打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我只觉得缺氧。
      这是三叔的决定,他不会管我的意思、潘子站在三叔那边,自然也不会顾虑我;对胖子而言,这事和他一点屁关系也没有。那么,这个闷油瓶,又是为了什么,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用力咬了下舌尖,稳了稳身体然后推开他,「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神情凄然,「就像以前你们说的,这里面的水太深,我已经踩进来,湿了个彻底,又怎么上岸?」早在二十几年前西沙的那个晚上,这件事就主定无法回头了。
      闷油瓶站在浴缸外头,全身湿透,一语不发的看我。疲倦加上醉意,令我十分烦躁,澡也不想冲了,随手抓条浴巾披著跨出浴缸,「我累了,你洗吧,我拿衣服给你。」
      我没留意地板是湿的,不小心跌在闷油瓶身上,地砖滑得出乎意料,他没站稳,头朝下和我一起摔在地上。
      「对不起……」我道歉,试著爬起来。没想到脑子里晕得像浆糊,手脚也跟著使不出力气,挣扎两下不但没成功,反而重重压在他身上;我看著闷油瓶,他也看著我,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
      「别接你三叔的生意。」闷油瓶突然道。我先是一愣,而后觉得莫明其妙,这家伙对我扑在他身上一点意见也没有,反而不停提三叔的事,是不是刚刚那一摔把播音设备撞坏了,所以只会反覆说一样的话?
      我有些被惹恼,很呛地回了句不关你事,没想到闷油瓶接下来做了一件事,让我明白他之所以一直叨念,应该单纯只是因为喝醉了。
      就某些方面来说,闷油瓶是个可怕的人,事实证明,可怕的人喝醉了还是一样可怕。
      在我回嘴以后,闷油瓶突然含住我的嘴唇。
      我倒吸凉气,两手一撑就要爬起来,没想到闷油瓶根本不给我机会,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后脑,攫住我的嘴唇开始用力吸吮。
      我一开始吓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那体温跟触感太过真实,所以我推翻第一个想法开始挣扎。
      闷油瓶的箝制岂是这么容易挣脱,就连我发狠捶他胸口也毫不放松。这挨千刀的动作他娘的居然比我做梦梦见的还要粗暴,好像要把我嚼碎吞吃下去一样。
      好不容易他放开我,我的脑子也晕得七七八八,边喘气边骂:「你他娘的脑子进水啊!?」通常和闷油瓶说话我都会注意语气,但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讲究礼貌,我还能不给他当孙子看吗!?
      闷油瓶一个翻身,把我从地上抓起来重新扔进浴缸,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精光,接著跨了进来。他一把扯掉我腰间的浴巾,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拳头就出去了,却被闷油瓶轻松接住。
      我给自己的反射动作吓一大跳,没打中他心里居然松了口气,一想不对,我跟他两个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做什么!?便吼道:「你干么?」
      闷油瓶冷眼看我,说了两个字:「洗澡。」
      洗澡?他娘的要洗澡你不会自己洗,拖我进来做什么?不等我抗议,闷油瓶架高莲蓬头,沙的一声热水便从我们头上洒下。
      我不想洗,抬脚就要出去,脚下却又该死的一滑,我抓住什么想稳住身体,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把两手围在了闷油瓶脖子上!
      我心虚的望著闷油瓶,心说他该不会把我直接扔出去,没想到他仍面无表情看著我,「站好。」然后伸手往我屁股上抽了一下!
      他妈的!世界上抽过老子光屁股的只有我老妈,而且还是小时候她给我洗澡,我却只想出去玩才给抽的。我脑子一热,狠狠一口咬在闷油瓶肩膀上,嘴里顿时尝到一股血腥味。


      4楼2013-09-02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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