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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出塞》续第3部――――《草原上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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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紧结上文。赶了几天的路,这天烈日当头,二人放慢了速度,缓缓而行。 
“昭君,前面有片树林,我们过去休息一会,你也好把衣服换回来。” 
昭君答应了一声,二人催马进了树林。 
昭君从马上取下包裹,拿出一身轻便的女装,正欲换上,回头去看,却见单于正朝自己这边看。 
昭君故意嗔道:“你跟马都转过去,不许看。” 
单于将马牵到别处,却说,“昭君,跟我还害羞吗?” 
昭君跑过去,一边推单于一边道:“不行,你转过身去嘛。” 
单于笑着将身子转了过去,只听见身后悉悉簌簌的声音,一会儿,昭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了。” 
单于转过身来,只见昭君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的女儿装,发髻也已梳理好,大概是受了爱的滋润,昭君这几日越发显得娇艳夺目,单于一时看得心禁飘荡,不觉用手揽住昭君,轻声道:“昭君,从今以后,我们之间不许有任何的猜疑和隔阂,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有了什么疑问,都一定要向对方讲清楚,好不好?” 
昭君点头应允,只来得及说了句,“大哥,对不起,我。。。”就被单于深深的吻住了。 
二人在林中休息了一会,骑上马继续赶路。单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昭君,你出来之时,有没有告诉乌禅幕大叔他们?” 
昭君答道:“没有,我临走之时,只跟贴身侍女交待了一声,告诉她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病了,在帐中休息,不见外人。” 
“那你跟我一同回去,岂不是。。。” 
“没关系,到时候就说我知道你要回来,一大早特意去接你的。” 
单于笑笑的望着昭君道:“这位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灵精了?” 
昭君只笑着不答。 
黄昏时分,二人抵达王庭。乌禅幕大叔一行人在帐外迎接。 
“单于,随行的人马呢?”乌禅幕大叔问。 
“哦,我着急先回来了,他们要过一两天才到。”单于回答。 
乌禅幕大叔看了看昭君,满脸疑惑,问道:“阏氏,你怎么。。。?” 
单于忙解围道:“哦,大叔,昭君知道我要回来,今天一大早就去迎我了。” 
这下,不光乌禅幕大叔,所有的人都面露疑惑,“可是,阏氏,你不是一直都在王庭吗?刚才不是还在问老汉单于什么时候回来吗?”乌禅幕大叔问道。 
这次又轮到昭君和单于面面相觑了,单于忙问:“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只见昭君住的帐篷门帘一挑,旋即走出一个女人来,昭君和单于坐在马上越过众人的头顶,看得真切,一时间呆得张着嘴半晌没缓过神来。众人也顺势看去,那帐外站着的不就是昭君阏氏吗,可是骑在马上单于身边的这位又是谁? 
单于此时似乎稍稍的清醒了一些,看看远处那个,又看看身边这个,像是镜子里外照出的同一个人,只是着装不同。 
这时,昭君的贴身侍女也跑了出来,单于将她叫到近前,问道:“你每天侍侯阏氏的起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单于,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那侍女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单于道:“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一一说来。” 
那侍女强自定了定神,道:“大概十天之前吧,阏氏说要离开王庭几天,要我不要声张,如果有人问起就说阏氏病了。”事到如今,侍女也顾不得替阏氏保守秘密了,一股脑都倒了出来,“可是过了没两天,有一天晚上我到阏氏的帐中取东西,却看见阏氏穿着一身夜行衣在里面。我当时有点奇怪,就问阏氏:‘阏氏,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阏氏应了一句没回答,我又问:‘阏氏,你不是说要去找单于吗,是没找到吗,还是。。。?’阏氏就答道:‘哦,是呀,我想来想去,这样做不妥,所以就回来了。’,单于,怎么会有两个阏氏,我实在是不知道呀。“ 



1楼2007-09-02 14:33回复
    单于强做镇定,缓了缓心神,心中暗想:两个人中必定有一个是冒充的,凭直觉身边这个与自己一同回王庭的应该是昭君,毕竟做了两年的夫妻,单于又如此深爱昭君,对她的一切自然是了如指掌,左地与自己缠绵一夜的应该就是昭君,这一点单于几乎可以肯定,那么刚刚从帐子里走出来的这个就是冒充的了。只是,怎么能证实一下呢?单于紧锁眉头想了一阵,突然微微笑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个,又看了看远处的那个。想当初,去汉朝和亲之时,平都公主不是也欲假冒昭君代嫁吗,对,还用老办法一试便知。 
    想到这,单于的眉头舒展开来,对那名侍女说道:“你去把阏氏的琵琶取来。” 
    侍女应声而去,不一会就抱着琵琶回来了。单于对站在马下的那个昭君说道:“很久没听阏氏弹琴了,今天能不能给大家弹上一曲?” 
    那名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的衣裳,站在那里也是卓尔不群。只见她神态自若的接过琴,款款落座,玉指轻弹,琵琶铮铮,时而激昂,时而哀婉,却流畅如行云流水一般。众人听得陶醉,一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待琴声嘎然而止,众人方才一惊,缓过神来。 
    单于大声说道:“弹得好!”继而转过头对身边的昭君轻声道:“昭君,你也弹一曲给大家听。” 
    骑在马上的昭君这一惊可是不轻,刚刚才缓过神来,听见单于要她也弹上一曲,有些不悦,道:“大哥,难道你怀疑我是假的不成?”说罢下了马,也不理侍女递过来的琴,径直往自己的帐中走去。这时乳娘想必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抱着云儿出来看,这边这位昭君正欲进帐,看见了云儿,遂走了过去,从乳娘手中接过云儿,哪知云儿原本不哭不闹,一到了她怀中竟手刨脚蹬的嗷嗷大哭起来,远处那个一袭白衣的昭君走过来,将云儿抱在怀中,哄了一哄,云儿竟安静了下来,甜甜的在她怀中睡着了。 
    单于见状一怔,云儿不会撒谎,孩子对母亲的依赖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天性。那难道说一路之上与自己同行的不是昭君,还有左地那一夜。。。难道也不是昭君,单于想到这里背脊竟有些冒汗,不会不会,那夜和自己在一起的就是昭君,她的身体,她的每寸肌肤他都了如指掌,如果不是昭君他怎会没有察觉,可是眼前的事情如何解释?云儿只认另外一个昭君,难道是回王庭的路上掉了包?但按照侍女的说法时间上似乎又不合理,难道侍女说谎了?单于已经是心绪不宁,头脑中被这么多的疑问一股脑充得满满的,哪里还有空隙仔细的思考?无奈之下,只得对乌禅幕大叔说道:“大叔,帮我把她们两个人安顿好。”说罢,径直回了穹庐大帐。 

    “单于,人我已经安顿好了,新来的那位阏氏我把她安顿在另外一顶帐篷里了。“乌禅幕大叔随后也进了穹庐大帐,向单于复命。 
    单于点头嗯了一声还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单于,真的连你也分不出哪个才是真的阏氏吗?“乌禅幕大叔担心的问。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跟我一同回王庭的才是昭君,可她为什么不肯弹琴来证明自己呢,而且还有云儿,云儿似乎只认另外一个。“ 
    “单于,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法解决,您跟阏氏从认识到现在这么久了,在一起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想那个假的总不会知道吧。“ 
    单于想了想,答道:“现在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说话间天已经黑了,圆圆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升上了天空。单于急于揭开谜底,顾不得多休息,直接进了昭君的大帐。 
    “大哥,你来了。“昭君见单于进帐,高兴的招呼他。 
    单于落座,昭君也坐在一旁给他倒茶,单于一直注视着她,只见她一派温文尔雅,落落大方。 
    单于接过茶,喝了一口道:“昭君,还记得我们在长安那晚初次相遇时的情形吗?” 
    昭君温婉的一笑,道:“当然记得,那个夜晚恐怕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单于望着昭君道:“记得那晚你给我唱过一首歌,你说那是你很喜欢的一首歌。” 
    昭君点头。 
    单于道:“昭君,我想再听你唱给我听。” 
    单于边说边注视着她的表情,只见她态度自若,不紧不慢的唱了起来:“蒹葭苍苍, 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歌声悠扬动听,单于仿佛间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单于又道:“和亲的队伍到达原阳之后,有一晚,你觉得故土难离,独自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弹琴,还记得当时弹的是哪首曲子吗?” 
    昭君一笑,缓缓起身取来了琵琶,又悠悠的弹了一首出塞曲。单于听得恍惚,一时间竟难以决断。只得又聊了些无关的话就退了出来。 
    单于在帐外徘徊了良久,最终还是下了决心,走进另一间帐篷。


    2楼2007-09-02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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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于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两个昭君竟一前一后都回了王庭大营。单于仔细观察,却没看出任何破绽。两个人都神态自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但为了安全起见,单于还是暗中又增派了人手加强防卫,说到底,他担心昭君的安全。 
      但事实证明单于多虑了,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风平浪静,而且没过几天,其中一个昭君竟一病不起。单于虽然对这个昭君心存怀疑,但还是请了最好的郎中来给她看病。那郎中仔仔细细的诊过脉后向单于复命。 
      “单于,阏氏的病由来已久,主要是因为气血两亏所致。这一次因为邪风入侵,体内已无抵御能力,才会一击便中,一病不起。” 
      “那依先生看,有什么办法医治吗?”单于问道。 
      “单于,老夫已经开出药方,只是这药引恐怕要费有些事。” 
      单于道:“先生但讲无防。” 
      那老郎中道:“此药需用生长百年以上的老参做药引。” 
      单于笑道:“这也不难,我这里有各部落晋献的百年人参,拿来用就是了。” 
      老先生解释道:“单于,不然,我的这副药必须用当年产的鲜参才行。” 
      单于低头思索了片刻,对郎中说道:“好吧,老先生,你且先将其他药配齐,药引的事我来想办法。” 

      单于矛盾了一夜,这个病中的昭君很可能就是那天刺杀自己的那一个,但她在病中不能不管,至少单于也想知道她刺杀自己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单于就出发了,脑中却还在想着从左地回来后的种种。 
      “大哥!”一句柔柔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单于回头去看,却是昭君。 
      单于从心底里认同这个昭君,说话的声音也倍加亲切:“昭君,你怎么来了?” 
      昭君笑着追上来道:“大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单于凝神望了一会昭君道:“昭君,你可知我是去做什么?” 
      昭君的眼神清澈见底,“我知道,但我不放心你,而且,你忘了,我对中草药多少也有些研究的,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单于看着昭君,心上喜欢,说道:“好,我们走。” 

      一路之上出乎寻常的顺利,二人采到药,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这天傍晚,离王庭只剩下几十里的路程了。 
      “昭君,看样子,今晚赶不回去了,我们只好在外面露营一宿了。”单于看天色已晚,对昭君说道。 
      昭君点头应允。时已至初夏,草原上的气候虽然中午暑热,但一到夜晚,已经是凉风习习,白天的热气早已被驱散的无影无踪。两个人点起了篝火,简单的吃了些东西。这时天空中已是繁星点点。昭君依在单于的肩上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说道:“大哥,草原上的星星果然比原阳的还要多还要亮。” 
      单于也望了望天,不免想起了在原阳陪昭君看星星的那个晚上,感叹了一声,“是呀,这也许就是那个红尘不到的地方吧。” 
      昭君侧过头,定定的看着单于的脸,单于没敢看她,她温热的气息吹在单于脸上,弄得单于痒痒的,单于的心也被弄得痒痒的,夜色撩人,单于竟忘了禁忌,展开双臂将昭君搂在怀中。昭君象猜到了单于的意图,仰起脸,微闭双眼,轻启朱唇。单于失神的望了昭君一阵,象在犹豫,又象在欣赏她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僵持了片刻,单于终于没战胜自己,俯身贴上了那两片娇艳的唇。今晚的昭君似乎比往常都主动,她的手从单于的腰际穿过,轻抚这他的背,单于的全身噗的一下象燃起了火焰,他将昭君抱得更紧,几乎要把她揉碎。他急切的揉搓着她的肩,她的背,她的柔软的腰身,然后继续向下探寻,急切的,猛然间单于的手在昭君的胯部停了下来,单于摸到了一件硬硬的东西,象匕首!单于放开了昭君,拿起那柄匕首对着火光仔细端详,那匕首极其锋利,寒光闪闪,与那日刺杀自己用的那柄匕首竟一般无二。 
      单于一惊,问道:“昭君,这东西怎么在你这。” 
      昭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热情中,看了看那匕首道:“哦,不是你派人叮嘱我要当心的吗,我带着它防身用啊。”


      4楼2007-09-02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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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什么偏偏跟那一把一样。单于并不是多疑的人,但这件事实在蹊跷。难道她坚持要陪我来是为了。。。? 
        单于站起身,绕过篝火,在昭君对面的一棵大树旁坐下。他心中原本极度倾斜的天平趋于平缓,眼前的这个昭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那个昭君? 

        单于带回去的药果然很见效。病中的昭君原本苍白的脸一天天红润起来,而且渐渐的可以下床走动了。这期间,派往原阳的信史回来了,大汉朝因为南方战事吃紧,婉儿已随陈汤调往南部,短期内不会返回原阳。单于仰天长叹,老天爷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之时,唯一可能解开谜底的人却走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一切风平浪静。这日傍晚,单于照例在王庭周围巡视了一圈,正欲返回穹庐大帐,突然觉得背后有黑影闪过,单于回过身来,问道:“谁在那?”,却没有回答。单于暗中留意,表面上不露痕迹。继续往大帐走去。就在他掀开帘子往里迈步的刹那,猛听得耳后呼呼风声,单于一躲,那黑影扑了个空,转过身形举掌又跟了过来,那人速度奇快,单于竟躲闪不及,正准备硬生生去接下这一掌,只听得一个女声大喊:“大哥,不要接。”便有一人从黑暗中冲出挡在了单于身前,那黑影一愣,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措手不及,想在收手,却哪里还来得及,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一掌还是重重的打了下去。那黑影见打错了人,也收了手,叽里咕噜说了些听不懂的话就飞身形跑得无影无踪了。 
        “昭君,昭君!”单于抱着昭君叫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接这一掌?“ 
        昭君早已口吐鲜血,人事不醒了。 
        “快来人,快去请郎中。“单于焦急的吩咐手下人,一边将昭君抱进大帐。 
        请来的还是上次给她看病的那个老郎中,老先生皱着眉,号了半晌脉,对单于说道:“单于,阏氏本来上次的病还没有痊愈,这次又受了这一掌,各个脏腑都有损伤,老夫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开些药方,帮助锁住经脉,不让病情恶化。“ 
        单于此刻的心已经纠结在了一起,难道自己一直怀疑的这个竟然是真正的昭君吗?不然她为什么要舍命救自己?可是另外一个呢,难道是我的直觉出了错?老天,从左地那一晚到回到王庭,这中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单于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想了几遍却没有任何结果。 
        又是一夜无眠,天已经微微亮了,单于仍坐在昭君的床前,她还没有醒。这时,一个侍女进帐,“单于,阏氏她走了,哦,我是说另一个。“ 
        “什么时候的事?“单于忙问。 
        “刚刚走,朝东边去了。“ 
        “你在这照看一下,我去去就来。“单于说罢,出门骑了快马,向东追去。 

        昭君也是一夜无眠,当她看见单于抱着另一个昭君焦急的喊人的样子,当她看见所有的人都围着那个昏迷不醒的昭君忙碌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单,这里已不属于她了,那个男人也不属于她。她就一直孤零零的站在远处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人主意到她的存在,单于也没有,他一整晚都在另一个昭君的床前。天亮的时候,她心灰意冷,她决定放弃,她决定离开这个已经不属于她的地方。 
        “昭君!“单于的呼唤打断了她的思绪。 
        昭君勒住马,回头看见单于正催马追了上来。 
        “昭君,你为什么要走?“单于有点不安的问。 
        “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了。“昭君黯然答道。 
        “可是事情还没搞清楚。“单于急切的说。 
        “但是,在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她很爱你,甚至肯为你献出生命,这就足够了。大哥,哦不,单于,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为这件事烦恼了,好好待她。“ 
        昭君说罢,催马就走。单于在她身后大声问道:“昭君,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一个红尘不到的地方。“昭君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 
        红尘不到的地方,单于怔在原地,重复着这句话。 
        “单于!单于!“一个侍卫骑马从后面追了上来。 
        “报告单于,阏氏她醒了,说要见您。“侍卫跑得及,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啊,醒了,单于心中一喜,望了望远去的那个昭君,犹豫了片刻,最终拨转马头,返回王庭去了。 
        这边昭君听见单于渐渐远去的马蹄声,缓缓转过头了,望着他的背影,两行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5楼2007-09-02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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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的那个确实是真昭君,留下的这个假的是屠乞的女儿,两年前,呼韩邪追杀屠乞将他消灭后,他的女儿,也就是这个假昭君就逃到西域投靠了屠乞的一个旧友。这个人才刚得了西域失传已久的易容术,于是就给她易容成昭君的模样,并且在以后的两年间苦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而且买通了昭君身边的一个侍女,向她通风报信。昭君和单于的很多事情就是这样被这个假昭君知道的。 
          后来又从侍女处得知单于去了左地,而昭君一病不起(当然这个消息是假的,昭君为去左地找单于编造的),于是夜探昭君大帐,欲刺杀昭君,取而代之,因为她想学妲己害单于误国,她觉得眼看这单于一步步走向国破家亡,众叛亲离的深渊远比一剑杀之来得解恨,更何况她的功夫要想杀单于哪里有那么容易。却没想到昭君并不在帐中(去了左地),偏巧在帐中被侍女碰上了,于是只好将错就错,暂时在王庭留下,后来听说单于大队人马已从左地返回王庭,又想在半路上劫杀昭君,却没想到昭君和单于二人并没跟大队人马在一起,反而提前回来了,弄得措手不及,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冒充。后来刺杀单于也是因为觉得继续冒充下去恐生变故,不如干脆将单于杀掉,也算替父报仇了。但刺杀没成功,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就一病不起了,单于悉心照顾,虽然她知道单于的关切实际上是出于对昭君的关心,但还是很感动。而且她又亲眼看见单于仁政为民,深受百姓爱戴的种种,此时才知道父亲屠乞的灭亡是历史的必然。 
          再说假昭君的义父(就是西域屠乞的故友),假昭君下山之时,正在山上练一种独门密功,闭关不出,后来终于练到七八成了却对秘笈里的一部分心法搞不清楚,于是到中原请教他的一位朋友,回来的路上特意绕道匈奴来看他的义女,只当她早已李代桃僵当上了匈奴的阏氏,却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况,于是要帮义女杀掉单于,然后带她回天山。假昭君一路阻拦,才会替单于挨了一掌。 
          这位假昭君,屠乞的女儿名叫卓玛,她清醒后,将单于唤回,就是为了告诉他真相。并且让单于派人送她回天山,解铃还需系铃人,她的伤只有她义父能治。单于亲自送她回了天山,下山后单于就去寻找那个红尘不到的地方,寻找真正的昭君。 

          后记: 
          一年后,昭君和单于的第二个宝宝诞生了。如单于所愿,这次是个男孩。还没来得及取名字。这一天,王庭来了一位即熟悉又陌生的客人,说她熟悉是因为她和昭君单于共同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说陌生,是因为她的样子谁都没有见过。她就是当年的假昭君-卓玛。卓玛这次下天山,就是为了给昭君单于夫妇贺喜而来。昭君和单于热情的挽留她留在王庭,她却婉言拒绝了,因为她的义父(西域帮她整容的那个人)因为练功不当,经脉倒转,卧床不起了。她要回去照顾她的义父。 

          结尾: 
          昭君和单于送卓玛回天山,对她说:“卓玛,欢迎你再回来。我们匈奴的毡帐永远为我们的所有的好朋友们敞开。”


          6楼2007-09-02 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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