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吉莉娜和安东尼奥,有了如下一段对话,这是他们成为夫妻以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安吉莉娜片中角色叫朱丽娅,安东尼奥的角色叫路易斯。
朱丽娅:你吓了我一跳。你去了很长时间。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路易斯:我在想事情。
朱丽娅:你在想什么?
路易斯:我在想,如果我失去了你,我的生命就结束了,我将一无所有,只有死亡。
朱丽娅:别这么说。
……
(朱丽娅把有毒的咖啡端给路易斯,路易斯端起杯子到嘴边又放下。)
路易斯:你说,他们是怎么死的?
朱丽娅:吃毒药的?我不知道。
路易斯:需要很长的时间吗?
朱丽娅:我想这要看毒药放了多少。
路易斯:对啊。痛苦吗?
朱丽娅:我才不想那么多。
路易斯:是啊,我们不能让自己的良心占上风,是吧?该要有个了断了,到了该要有个了断的时候……你就要动手了。
朱丽娅:你的咖啡太烫了吗?
(他们平静对话,如叙家常。)
路易斯:我跟踪了你。
朱丽娅:你看见谁了?
路易斯:朱丽娅,我们能不能不再兜圈子?只说真话就好?
朱丽娅:说真话当然最好。
路易斯:那么,他就在附近?
朱丽娅:是的。
路易斯:哪里?
朱丽娅:就在外面,等着,等我关上灯。
路易斯:等我死了?
朱丽娅:是的。
路易斯:呵呵呵,从我们第一刻见面开始,这一切就都安排好了吧?
朱丽娅:一切并不全是事先安排好的。
路易斯:你们是否在私下里嘲笑过我,嘲笑我多么愚蠢,多么盲目?
朱丽娅:没有。
路易斯:在我对你说我爱你的时候,也嘲笑我?
我现在对你说,我仍然爱你,你也还是嘲笑我?
朱丽娅:不,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
路易斯:是的,是你,我爱的就是面前的你,我所了解的你,不论你是好是坏,不论你会变得更好或者更坏。
(朱丽娅流泪。路易斯放下手里的枪,端起咖啡。)
路易斯:我已经告诉过你,但是你不相信。今晚你就会相信了。为了我们短暂而充满刺激的一生,干杯。朱丽娅,不要改变,你永远都要保持现在这个样子。
(朱丽娅哭着要夺过路易斯手里的咖啡,可是他已经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