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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恶友】The Best Year of Our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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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背景黑塔利亚。恶友三人主角。
转自黑塔利亚吧[不知道为什么被拉黑三个月伤不起
开始会有一小部分的各位配角主角的图
[恶友组镇楼]


来自iPad1楼2013-09-12 06:26回复
    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


    来自iPad2楼2013-09-12 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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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图右]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图左]


      来自iPad3楼2013-09-12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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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图右]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图左]
        中间的普爷


        来自iPad4楼2013-09-12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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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图左]罗维诺·瓦尔加斯[图右]


          来自iPad5楼2013-09-12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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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柯克兰


            来自iPad6楼2013-09-12 0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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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


              来自iPad7楼2013-09-12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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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用前注意事项:
                1.本文架空
                2.没CP,真的没CP……好吧,大概有普匈法塞的单箭头,虽然作者不是抱着CP的心态写的,防雷还是标一下TVT
                3.考据可能不太严谨,如发现BUG请一定不要吝啬您手中的砖头
                4.有没有OOC什么的……她,她没信心OTZ
                5.这,这大概是治愈向?至少初衷是治愈的……
                [再次重申此为转载


                来自iPad8楼2013-09-12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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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4年,大萧条的阴云仍未在美/国的天空上散去。罗斯福的上台看起来让一切都好了一点,又或者并没有好那么一点。至少对于刚从大学毕业的德裔移民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来说,弟弟路德维希的中学学费仍然是让他寝食难安的问题——甚至连寝食本身也是问题。
                  一个修文学的学生,在这种时候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基尔伯特心里没底,但他知道如果没有工作即便再省吃俭用他和路德维希月底也会被房东赶出门。他咬了咬牙留了路德维希一个人的房租,自己去排职业介绍所的队。
                  费城的清晨除了职业介绍所在的这条街全都冷清萧索,他本以为自己来得足够早但前面依然有望不到头的行列和毫无生气的人群,不时有流浪汉从队伍间穿行,带着死亡一般阴郁苍白的眼神。
                  那些眼睛和落在领子里的晨露让基尔伯特发抖,他站着打了个喷嚏。这时前排的人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大概是怕基尔伯特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侧了侧身子,视线正好对上来;后排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则热情地撕下随身的一张旧报纸递给基尔伯特让他擤鼻涕。
                  五分钟后这三个年轻人知道了彼此的名字,又过了十分钟他们混熟了。
                  他们的身家背景都不同,弗朗西斯是法/国的二代移民,安东尼奥自小就跟着表亲从西/班/牙来到美国讨生活。弗朗西斯似乎是在提醒旁人自己的血统,小舌头总要若有若无的颤一颤;安东尼奥的口音奇奇怪怪,听起来却不令人生厌反而纯朴又可爱;基尔伯特的咬字总是切出坚硬的棱角——德/国人都这个毛病,弗朗西斯边笑边拍着他的肩。安东尼奥说你们饿不饿俺这里还有块没过期的面包片就是硬了点……不由分说地分成了等大的三块塞到另两个人的手里。
                  后来,基尔伯特在撰写他那本并没有出版发行的回忆录时写出这些记叙的句子,他说他到现在都记得那半块面包就像是块坚硬的铁板,他尝试着咀嚼却差点硌掉一颗牙,然而那个时候他却觉得突然有了希望。未来就像罗斯福每晚在广播电台里说的那样触手可及——即使就在三个小时后他们听到职业介绍所的工作人员拿着高音喇叭喊今天的工作介绍完毕——他也依然那样相信着。
                  那是1934年,宾夕法尼亚费城的早春,年轻的人们对彼此怀有善意,一块面包皮就能让他们永久地记住一个微笑一双手一个声音。那是他们的生活,生活刚刚开始。
                  1.
                  弗朗西斯在他们三个里最年长,语调措辞总是带着华而不实的虚浮——鉴于法/国人在大学学的是广告,基尔伯特完全可以理解这一点小小的职业病。安东尼奥倒总是有意无意拆他的台,眨巴着眼睛一句“弗朗你说的俺都饿啦,可俺还是买不起呀”,就把法/国人正在宣讲的关于好时巧克力的广告词创意全数堵了回去。
                  钱总是最棘手的问题,尽管CWA和PWA已经在尽其所能为每一个人提供工作,但只要看一看在大街上游手好闲漫无目的走来走去的人数,就知道现况仍有多么糟糕。他们三个人坐在街边看着广告画上把蛋糕吃得香甜的小孩子,听着弗朗西斯咕哝哥哥我画的一定比这个好,仿佛就能忘掉肚子里空空荡荡。
                  话虽如此,事实上和那些领救济的家庭比起来,他们过得甚至算好——还能买得起报纸看招聘广告呢,再说七分钱的面包吃起来并不坏,只是基尔伯特通常把面包留到晚上给路德维希,弗朗西斯则总是存不住钱,安东尼奥倒是每天都能变着法的从口袋里掏出吃的,并且总是十分大方地分给他们,只是通常都得忽略掉食物来源。基尔伯特从来不敢把那些味道不错的零食带回去给路德维希解馋,他猜想安东尼奥大概知道费城每一家餐馆外的垃圾桶位置——就像安东尼奥也总是知道哪里有临时的活计可以干。
                  和两个受过高等教育却全无用武之地的大学生不同,安东尼奥没怎么上过学,知道的东西却比他们有用的多,人脉也广大到不可思议,走在街上总会有向他笑嘻嘻打招呼的流浪汉和报童——俺原来也干这个呀,安东尼奥这么说着,咧开嘴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来自iPad9楼2013-09-12 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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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费城的冬天尤其难熬,严冬酷寒大雪和时停时有的暖气一样都没少。阁楼上弗朗西斯经常冷得整夜都睡不着,而安东尼奥几乎和他睡得一样少。曾露宿街头的人都会害怕冬天,担心闭上眼睛第二天就再也醒不过来,去年有过零下二十度的酷寒,安东尼奥偶尔提及语气仍是深深的心有余悸——基尔伯特拍他的肩膀说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你看你已经有了一个屋顶,实在熬不住和本大爷换几个晚上也没关系。
                    可无论他再怎么愿意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日子进到十二月气温就再也不会升高,走上勹街满目都是灰黑色的凄凉。他们用安东尼奥的方法在薄衬衣下面塞进厚度大小合适的报纸御寒——别说那真的很有效,除了有时弯腰会发出嘎吱嘎吱响,但只要暖和,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来自iPad12楼2013-09-12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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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盼头只剩下圣诞,再穷苦的人也一样有过节的权利。罗德里赫一早就在合计着给班上的孩子买圣诞礼物,可算来算去预算也超出了他的工资入账,于是全屋子的人都有幸看到了他锁在抽屉里的一沓子存折——在经济危机刚刚露出苗头时他把钱一美元一美元存进了在费城能找到的每一家银行,即使这些银行在过去的几年里倒闭了一半教吅师先生也依然可以过得很好。只是把它们取出来成了大问题,罗德里赫不止一次牵着路德维希迷茫在某个十字路口不知道该走向哪里。最后小孩子把路认得比他熟练,每当他出门都会一本正经地要求同行,基尔伯特问起会回答“我要负责带埃德尔斯坦先生回家”,当哥哥的想这不过是小孩子多出去玩一会儿的借口也就欣然同意,上帝保佑他整个冬天都不会知道事实真相。
                      安东尼奥在北费城的一家百货商店里找到了工作,整个圣诞期间他都在那里负责布置和整理扩大了的玩具展台,兜里每天装满各种圣诞彩球和拐杖糖果,小孩子比起那些涂着劣质口红的女售货员也更喜欢围着他转,一个星期他在的柜台就多卖出了3%的营业额,他的经理正在考虑聘他当长期雇员。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的运气比他差些,他们试着应征了圣诞老人,可仅有的一个名额被一个芬/兰裔的小个子年轻人抢走了。
                      收音机里开始播放长篇小说,基尔伯特决心投稿。然而挑灯夜战要花一笔不菲的电费,于是他选择了蜡烛。那支钢笔是个有名的牌子,是他第一年拿到奖学金后买给自己的。现在它成了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有好几次他想用这杆笔换身厚衣服也都没舍得。
                      而且也确实只有这支笔才衬得上他的字,整间屋子的人在他把第一篇稿子拿出来时都不禁惊讶——那份手稿即使拿去罗德里赫的学校当字帖也不会有任何不妥。
                      不,有不妥。它有语法错误。罗德里赫扶正了眼镜,您瞧这里,您的大学是怎么上的?
                      那叫做修辞!基尔伯特一把夺回了稿子,按着广播里说过的地址寄了过去。路德维希跟着他去的邮局,基尔伯特把他抱起来让小孩子把那个厚信封投进了邮筒,说圣诞节的时候稿费就到了那时我带你去游乐场。
                      真的吗!
                      真的,我们还会去电影院。他的哥哥郑重许诺。
                      那天起路德维希一到播小说的钟点就和基尔伯特一起守在收音机前,听着他的哥哥和弗朗西斯对那些他听不太懂的陈词滥调进行批判。小孩子满心期待有一天里面那个播音员会念出自己哥哥的名字。他一直等到了平安夜,当天罗德里赫带着他转了七家圣诞市场才按最低价买齐了所有圣诞晚餐的材料。回到家的时候小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基尔伯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路德维希走到他身边,想要询问基尔伯特今天的结果。这个时候伊丽莎白从厨房里走出来说路德来帮我和罗德做晚饭,小孩子嗯了一声没有多想就走开了。
                      基尔伯特放下报纸,他知道自己瞒不了多久。而路德维希很聪明说不定他都猜到了。可是这毕竟是件很难说出口的事情。但是你终归要说。你逃不过。坐在他对面的亚瑟絮絮叨叨,基尔伯特头一次发现英/国人也这么聒噪。他试图反驳却只能说,是的,我知道。
                      门在这个时候被撞开了。安东尼奥顶着一身的冷气连门都没关就把基尔伯特从沙发里捞了出来,基尔基尔你弟弟呢带上他弗朗和俺——哦俺可不能再说啦快点快点。
                      啊……?
                      真是——哎,路德,路德维希快过来。你哥哥叫你陪他去外面散吅步——
                      他一把扯着兄弟俩就奔出了门,身后隐约传来罗德里赫和亚瑟愤怒的要求关门的喊声尾音还没落就被他们甩出了半条街。
                      这哪里是散吅步!你当是赛跑吗!本大爷还没吃饭!
                      别管啦,快点,弗朗在等俺们咧。
                      他们跑到公园的废弃区,弗朗西斯站在那里边搓手取暖边不住地估算时间,基尔伯特站定喘了好久才看清楚弗朗西斯洋洋得意的脸。哥哥我准备了惊喜给你们——他的耳朵里全都是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声什么都听不清,只想着先揪着胡子没刮干净的家伙打一顿——
                      然后他愣住了。
                      那是台旋转木马。模样旧了点,但是好像还没太坏。弗朗西斯说哥哥我打工的公司说这台折旧的要翻修,今天暂时留在这儿,明天腾出了地方它就要拉到厂房里重新上漆啦。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虽然电影院今天都休假了,但是有台旋转木马也不坏吧?——而且只给你们开哦,这可是贵宾待遇。弗朗西斯拉高了音调,这次是对着早就被安东尼奥带到了旋转木马边上的路德维希说的。怎么样?你哥哥答应你的圣诞礼物。
                      它……能转吗?小孩子围着那个造型鲜亮的大家伙绕了好几圈。东瞅瞅西瞧瞧最后问了这么一句。
                      ……这是个好问题。法/国人犹豫了半秒钟。
                      但你知道,我们总会有办法让它转起来。


                      来自iPad13楼2013-09-12 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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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朗西斯没有坐下来,靠着椅背站在旁边,一边偷瞄着安东尼奥一边和基尔伯特打眼色。银发青年对他的挤眉弄眼完全不予理睬,他坐在安东尼奥身边同样沉默。他们都在等待,等着应该开口的那个人说第一句话。可是谁应该第一个开口却都心里没底。
                        弗朗西斯开始觉得气氛无法忍受了,他喉咙滚了几滚,想好了不下七种台词却不知道该用哪个做开场,还在犹豫的时候他眼角余光瞟到了基尔伯特紧握的拳头,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然后突然松开了。
                        基尔伯特站起来,揪起安东尼奥的领子,冲着他的右脸一拳打了下去。
                        拳头控制过力道,但那一定还是很疼,安东尼奥猝不及防地被打趴在地下,弗朗西斯看着基尔伯特冲着他嚷嚷你跟我们说啊你哭出来啊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吅他妈的哭出来就好了啊你吅他妈为什么不哭!连自己什么时候拦住基尔伯特第二波拳头都不知道。
                        而安东尼奥愣愣地看着基尔伯特。大脑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的表情。直到基尔伯特骂累了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他扁了扁嘴唇。冲上去抱住了德/国人的肩头,哇地一下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用西/班/牙语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听不懂。没关系听不懂也没关系,说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他哭湿了基尔伯特唯一一身西装衬衫的袖子,被抱着的那个人不在意,因为他也在流眼泪,嘴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弗朗西斯看着他们两个人叹了口气,站在旁边拍着他们的肩膀。后来变成安东尼奥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基尔伯特看着他俩时不时抽泣一声。他哭了好久好久,弗朗西斯后来听到他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着俺没家啦怎么办俺没有家啦俺想回家俺想存够了钱就回家的怎么办啊俺没有家可以回了怎么办……俺没有家了,没有家了。
                        而他们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安东尼奥哭累了昏昏地睡过去,睫毛上挂着眼泪,整个人没有重心似地挂在基尔伯特肩膀。弗朗西斯握着他搭在旁边的一只手,用自己的手心一下下抚平凉得像冰一样的手背,嘴唇里流出的呓语连起来像是在唱母亲小时候的催眠曲,小得几乎像是只说给自己听的声音。
                        没事,没事,没关系,会过去的,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不会有事的,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没关系。
                        我们都在这里。


                        来自iPad17楼2013-09-12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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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献上作者的一些话:
                          时光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那么,他们很幸运地在人生最年轻美好的年纪,遇到了最美好的人,沿途看到的不是最美好的风景,却是最好的旅程。看到过一句话,“朋友是你最后的故乡”。那么回过头,我希望他们能看到的是可以让自己安心的故乡。
                          [真的是很短的一篇,献给毕业了已经开学?步入社会?的孩子]
                          [朋友永远是你可以安心的故乡]


                          来自iPad19楼2013-09-12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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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ad20楼2013-09-12 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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