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可安站在位于雅心的这片土地上,她目光注视的方向,正在上演一场盛大的光黄昏日落。东方与西方两极的交融,从最初的一天之朝到暮色四合,都能收尽她的眼底。她以少女的芳华年龄位于别人崇拜的中心顶点上时,会有很多的事物被蒙上黑布,埋进时间的坟墓里,生了灰就会被随意的抛开吧。
总要失去些什么,落寞就趁着这个时候,在脑海里无限延长,摧枝枯朽的抵御姿态衍生,想要一手碾死的心情。就是还没有开过刃的刀,把她的每一面都打磨得这么的工整,棱角清晰,颧骨永远不会上升到足以能当做工具把别人的激情扼杀,把人拒之千里的冷漠。
事实上就是如此:面对闪光灯也能毫无表情地注目,沉晦得像沼泽一样的双眼,要小心被拽入深渊中去。
盛开桃花瓣状的眼,细柳叶长的眉,被线笔画得明显唇峰的唇形,下颔以下,夏热穿着低领衣时所能窥到精致的锁骨,一切都是风情缠绕。注定沉醉在衣香鬓影中,任何人都想看见她陶醉的深情,就像当慵懒的猫在嘈杂中睁开眼,我们都沦陷。一定在时光里不老,上帝创造的缪斯女神。
她眼中沉溺到死的温柔是粉饰太平的表象,就算站在她及肩的距离,纪可安的一头长发也会呈现出防备保护的垂落姿态,无法看清她瘦的面容。冷淡的保持距离,又能在自己圈地的地带表现符合21岁少女年龄的柔软,无法让别人抗拒的吸引力,甘愿臣服。
戏里是演绎精湛的演员,戏外也无法摘下光环,所以她带着这些奇怪的情绪,又在人群面前表演着让人羡慕崇拜的影后。每一个陷入疯狂边沿想要伸手触碰纪可安肌肤的影迷,只是为了那张姣好的面容而不能自拔,最终窒息在这潭水中。
“冬天吹来的风总会把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刮得生疼,像凛冽的刀片残忍的触碰着。纪可安一定生在冬天,骨子里都是冰冷的美貌。”
“荆棘里长出来的带刺的植物,哪里是玫瑰,折了刺却又发现是含毒的野花。”
……
林问愿总是尝试用这些断断续续的段落或者语句来形容纪可安,握住笔可以熟捻写下歌词与曲子的双手,在这时总会在落笔时有些犹豫,生涩又无止境的愿意慢慢书写自己所了解的纪可安。
“真美呀。”黄昏的表演还未结束,纪可安长久的叹息,身体被晚风拥抱,长裙与黑发都被吹散开,都是风轻云淡。一片金黄色的天落入眼中,万里云层皆是彩霞。
“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该想尽一切办法拥有它。”
站在纪可安身后的是林问愿,必定是她,年轻的脸孔上有着被这座城市的上流戳穿的千疮百孔的疲惫劳累,还来不及褪去的妆容却又恰到好处的把这些神情掩盖过去,又和胭脂俗粉划开了一道泾渭分明的距离。
如果说纪可安是在欣赏黄昏,那林问愿便是等待在黑暗中赤脚行走。纪可安与她是上帝的偏执,像是注定会被捆绑在一起的人,或许都是困兽在挣扎,又被寂寞的钝重砸中,注定要在潮湿的痛苦之中互相拥抱与安慰,沉默的舔舐。
“好景难留。”纪可安说。
“不,人心才是。”
这几天刚写完的,手写稿好丑TVT打死都不会给安安看的_(:з」∠)_生产力量很少,但是很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