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与你不同,素来不强人所难。”
(他所说的‘独不从棋道’,背后想来大抵是有些故事的,然而我不知道,也不想去探听,他不在我的课堂上胡闹滋事,是我理当求佛拈香修来的运气。若真是和他这样的相处,不说减寿几年,也难得保持心境平和,于弈者可是大忌。不知为何,他信手拈来的,戏谑也好,诚恳也好,语气总是叫人觉得没来由的不甚舒服,他这个人,本足够聪明,却故意装出一副浑噩骄纵的模样,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在书肆的时候便是如此,现在,看他眼里的诡黠,也不知道在打得什么算盘)
“郎君觉得让别人求自己,是一件很欢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