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这一 笑连忙摸了摸我头说:“伙计你没发烧吧”。 我收起了笑容拍了拍他胸脯说:“我们快完蛋了 ,那么大的块头拿枪都打不过”。 二黑从身后拿出两块木板说:“这是伙计从床上 拆下的木板,你就蛮弄,往死里弄”。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了同伴会不知不觉 的自信起来。 二黑抄起木板跑到那“人”面前猛猛的砸在头上 ,二黑以前打的假不是白打的,一针见血!知 道往哪里打。不过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那人的头真坚实,木板直接打成两段,而那人 的头只不过蹭破了点皮。 二黑低头看了看握在手里的残断的木板,又看 了看那怪人,那人好像被惹火了,一拳砸在二 黑的身上,砸的二黑飞到我脚底下,二黑拽着 我的脚说道:“真JB疼,你乃球快上啊,我好像 看见星星了”。 我好似才如梦方醒,握紧手里的木板,冲到那 人面前,转拍为斩,用尽全身力气砍在那人鼻 梁骨上,直接把那人挂在鼻梁上的左眼给砍了 下来,额。。。。不过木板又成两半了。真不 知道二黑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搞个木 板还是山寨的。 那人真的被惹火了,不给我逃跑的机会。疾风 般的速度揪住我衣服,把我凌空举起。我感觉 好像坐电梯一样,不过还没享受“坐电梯”的感 觉直接就把我摔在墙上,我感觉胸腔有一股无 名的火,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整个身体都失去 知觉了,那人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我就感觉离 死亡靠近了一步。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那人站到我面前给我一股很强烈的窒息感,举 起拳头朝我砸过来,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拳头带 来的微弱的气流。 在我离拳头有一厘米的时候,有一种力量拉着 我的脚从那人胯下钻过,“砰”的一声那人砸在 地上了,二黑拍了拍我的脸说:“怎么样,没吓 楞吧!”。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才楞了,天天 说我楞。”,然后又笑了起来,这种获得新生的 感觉真好,二黑看着我啥笑的样子说:“你这娃 真吓楞了”。 那人转过来看着我们,由于少了一只眼睛,满 脸都是血,在这样的情况闲的格外狰狞,我和 二黑把心提到嗓子眼,我不由看了刚才地方, 那人把地都砸了个若隐若现的拳印,这是牢房 关押犯人的地方,可想而只那人这一拳的力度 有多大。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