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放第一段(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
以下正文)
当拉斐尔看到那段幻象,抑或是事实的时候,葬礼才刚刚结束。
她,他的法定妻子,那么瘦弱的身体,就这样回归地母的怀抱。明明是足以令人痛哭流涕的场合,她却执意要求穿着结婚那天的那套玫瑰色的小礼服,微笑着,像是随意的躺在那里。让老牧师缓缓的祈祷领走了她的这条灵魂。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他深知这一点。她嘴上说是和他结婚是成全了她自己,但他很清楚,自己亏欠她的要比她亏欠自己的来的多的多。而这亏欠来自于他本人的不坚定,来自于他对另一个人的留恋……--
哦天父啊,为什么让我在这种时候想起他?!
原本站在那里的拉斐尔猛地摇了摇头,他刚刚想起的人就是现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出现在他的记忆里,简直就是对他妻子的一种亵渎。可关于他的记忆仿佛都像他本人一样玩世不恭。无论拉斐尔如何竭力想要忘记这个人,他却始终固执地跨入他的脑海,最后变成一个完整的他来。拉斐尔觉得他又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输了,或许他又根本没在他面前赢过。
是的,没错。棕发,红衣,深邃的瞳孔隐于薄薄的镜片之后。无论再过多少个伯度他都不会这个人--他又怎么会认错…
“ 梅丹佐…”他用不知感情的声音嗫嚅,他不知道参加葬礼的人们已尽数散去,只留下他,和他长眠冰冷的妻子。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