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话儿说得有几分委屈,倒似被我往外赶了一般。可我话里话外确是有这意思不假,就像方才那豫王爷仨字儿说得恭敬疏离一点儿没觉着那是自个儿亲叔叔一般,哪日承晋若是和他阿玛提起我时也能是句冷漠拘谨的哲王爷,而不是一口一个热络的皇叔,才算得上是个好选择。
这么设身处地给煊重他亲儿子着想,顿时觉得自个儿都快赶上后院儿池子里那白莲花了。这一年多来,有过许多人明着暗着地问过自个儿,究竟还有没有那番心思。这会儿都忘了自个儿当时是怎么说的,唯独记着有次抱着承寰的时候,心里想着,我的儿子就算将来武功再好,也不能领将权建功立业了。哲府上下已被我拖累至此,我又怎么狠得下心捎着他们再搏一次?如此,便已够了。
抬眼瞧着承晋那小模样儿,这莫名心软实在难以溯其缘由,就纯当积德吧。再开口时语气如平日闲聊一般轻快,撑起嘴角咧了个笑,道
“不是三叔不待见你。而是三叔这人吧,专招别人不待见。近墨者黑。这要是给你带坏了,皇兄岂不是要发落我。”
@爱新觉罗承晋 前两天过节家里太忙,就这么拖了,不好意思啊小侄儿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