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屋的小喜子恭敬地应了。不大会儿功夫就听见外面的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你是当地的猎户?”那尖细地不正常的声音一听就是小喜子的。
“不是。我家只是世代居住在此。所以对这云苍山的一草一木自然是极熟悉的。”回答的声音不温不火,既没有先前那些人想要挣那一百两的迫切又说的明白。
“那你自然知道这山上白狐在哪里了?”
“白狐?客人大老远的在冰寒地冻的天气里来到这云苍山就是为了猎捕白狐?”
“你就先说说这山上到底有没有银狐吧,问那么多做什么……”小喜子的语气里已经明显带了不快。
“好像您并没弄明白吧,”那人顿了一会儿才接了口:“白狐与银狐并不一样,您到底要找什么?”
“不一样?”这下轮到小喜子吃惊了:“哪里不一样呢,还不都是长着白毛的狐狸?”
“白狐在这山上还是有人见过的。而银狐那是天狐啊,一出世便会飞升,虽然都说云苍山是神山,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肉眼凡胎的如何能得见天狐?”
“得,得……没见过就说没见过,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堆,又是什么神了鬼了的,我长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惟独没有见过鬼神,甭用这个糊弄我……”
“咳咳。”室内传来一阵轻咳声,急促而压抑。听得使人心里一堵,竟有点担心起这病人来。风寒虽不是大病,但伤了肺的病症却是能要了人命的。
“这位兄台不知怎么称呼?”一只白的几乎透明的素手挑了里屋的门帘,随着这清雅的声音,富临已然站在了门口,目光柔和地望向站在屋子中间的那个被风帽遮了脸,看不清容貌的青衣男子。
“公子您怎么出来了。”四平八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喜子听见声音连忙站起身子,快走几步来到富临的身边扶了他走到椅子前坐了,然后冲着那汉子说道:“我家公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
“小喜子!”富临放在桌上的手伸出食指敲了几下桌面,眼睛仍看着那青衣男子面带微笑。
小喜子只觉那纤细的手指不是在敲打桌面分明就是在敲打自己,虽然还不是很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又惹主子不开心了,还是和识时务的闭了嘴。躬身垂首立在一旁,再不敢插嘴。
“公子客气了,不过是为了求那一百两金子罢了。名姓什么的还是不说了。违了祖宗规矩,实在是万不得已,再不能说了名姓给祖上摸黑。另外,在下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公子找了向导入山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请公子明示。区区不才也好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斤两拿您的金子。”
“我想捕一只白狐。”富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