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也就40多平米,除了一堆残砖断瓦、破布烂木什么也没有了,据说上几年还有一个木制大佛,后来估计不知被谁拿回家烧柴了,“什么也没有吗,大人们还说的这么邪乎,我还以为有什么妖魔鬼怪呢”满足了自己的好奇,我也是出了一身冷汗,抬头看看天快黑了,正打算撤离这个渗人的地方,忽然撇到墙角的青砖有些异常:别处的青砖表面都是灰灰的,上面一层灰尘与不知名粪便的混合物,唯独那块干净的有些过分,而且比别的青砖都低一些。我蹑手蹑脚的过去,找了个小木棍,插到砖缝之间,轻轻的往上翘,随着缝隙的越来越大,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像极了过年时杀猪满院都是鲜血的那股味道,等把砖整个撬开,我又有点失望,下面除了松松的土,什么也没有,我拿木棍往下捅了捅,很意外的碰到了坚硬物,我急忙丢开木棍徒手挖起来,少年的好奇心早已战胜了恐惧,不一会一个一尺高的坛子被我挖了出来,坛子的表面刻画了一些我不是很懂得图案,虽说在土里埋了很多年,但是依旧清晰可见,坛子的口封住了,上面锈迹斑斑的不知是铁还是铜,我掂了掂还是有些分量心想:不会是铜钱吧,要是那可就发了,我还记得我们村小花他爹就是挖到了一罐铜钱结果有了钱就搬城里去住了,我对小花那段朦朦胧胧的情愫也早早的夭折了,虽说心里有股莫名的恐惧,但我还是抱着罐子出了庙门。身后的风更紧了,除了破败的残垣断壁发出的呼呼声,还夹杂着老鼠的吱吱声,一抹残阳挂在天边,把寺庙的身影拉得好长,而我的身影恰恰就处在那张开的大嘴中。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