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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挖的第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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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决定把自己写的文搬过来了。一切都是为了丌个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09-26 02:04回复
    【三】
    最近这几天小区总有便衣警察晃悠。出门只要左转就能看见两两三三的贼眉鼠眼的警察,蹩脚地穿着便衣试图伪装成居民。每次看到他们我都会火冒三丈,感觉他们在侮辱”伪装”这个词,真恨不能亲自教育他们如何正确地乔装打扮。
    有一次我就忍不住对一个便衣说了:”啊喂警察叔叔,你的便衣太不专业了,你看你皮带露粗来了啊!警徽都暴露了啊岂可修!!”
    这个便衣就笑了:”小妹妹啊哈哈哈哈哈,今天学校放假,不用上课啊?肯定是逃课了吧?不按时上课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啊blablabla……话说小妹妹你的眼神儿不错啊。”
    我猛然想起自己在住处窝藏了个杀手,顿时很后悔自己长舌,幽幽的说:”抱歉…职业病又犯了…”
    说到职业病,我想起了师傅。我那可亲不可敬的师傅……我师从于他整整十年了,从孩童到少年,我一直和师傅在一起。另,不用介意那个没有存在感的白痴师兄。
    师傅曾说过,说我性格狡诈多端,是学习伪装的好料子。我也深以为然。
    自从师傅和师兄相继离开我之后,我独自生活了两年,终日游走于各式人物之间,过着欺世盗名的日子,没有人知道我到底是谁。
    但自从过了那一晚,一切都好像偏离了原本生活的轨迹。我第一次让除了房东以外的其他人进入了我的窝,让一个如同我的存在一样莫名其妙的人。
    此时此刻,他在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有一个长沙发,面朝TV,春暖花开。我走过去,对这个把慵懒肆无忌惮的表现在俊美的脸上的男人说,”放下你的臭脚,老朽要坐。”
    他没看我一眼,长腿从沙发放下到地板,纤细的手指捏着一部纯白色的手机,眼睛盯着屏幕,不停打字依旧。
    我突然很不爽。
    我也要掏出我的步步低手机来。伸手进口袋摸手机,抽出手机的力度有点过猛,一抽把手机键盘抽出来了,手机的上半身被羁留在口袋里,连最后的羁绊:屏幕与键盘连接的排线都被扯断了。我的步步低手机终于宣布寿终正寝。我欲哭无泪。
    他好像脑后长眼了,头不回的突然冒一句:”你的手机坏了。”
    我决定要反击他,把手机的断成两截的尸体拼凑起来,”啊…很抱歉,没有这样的事儿。我的手机还能用啊,谢谢你的关心捏,我的步步低耐用到不行啊,看这结实的体格,还能用个两三年呐,想换部手机都没有机会吖…真头痛呢…”
    ”……”
    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我突然想到手机里一百多个电话号码没了,瞬间好想死…
    电话号码没了,就是土豪们没了,壕们没了,就是饭票子没了,饭票了没了,我的早晨午餐晚餐就没了…
    一想到再也不能和壕们在高档的西餐厅,优雅的古典音乐烘托出的浪漫氛围下享用作为屌丝一辈子都吃不到的西域美食,一想到再也不能跟可爱的男孩子在夕阳笼罩下的校园里的林道上红着脸手牵着手感受初恋的滋味,一想到再也不能跟举止优雅学识渊博的西君壕一起听贝多芬谈一起探讨梭罗的理想主义…一想到再也不能…想到再也不能…到再也不能…再也不能…也不能…不能…能…䏍…月…冂…Ì…亅…
    ”你它喵的滚到对面店里给老娘打个饭。”
    ”……”他停下来,抬起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嗯”
    他起身出门。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他的气息,跟着他抽身离去而消弭。他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我完全感觉不到他起身离开这个动作。
    我很哀伤,觉得自己的怨气完全发泄不出来。
    我对自己说,王吉,你是世界上最淡定的人,没有什么能扰乱你的思路。
    哎,我的思路,我本想干嘛来着?我想……
    突然一个激灵来袭,让我浑身一震。妈蛋,今天要去见联络人!没有手机的话,就联络不上人了,老娘放不起这个飞机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感觉好糟糕。在我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师傅就一直对我的思维的缜密和冷静赞叹不已,我也从来没有让师傅失望过。我这是怎么了。
    当务之急,是要去弄一台手机。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房东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太太,一直没有催我交租。眼下真心没钱买手机,若不是火烧眉毛般的情况紧急,我是绝对不会去做一些会招惹警察的事情。
    嘛,现在真的在火烧眉毛了。
    这次变个灰不溜秋毫不起眼装,带上我的步步低手机那可怜兮兮的尸体,出门去。
    我来到了大街上,现在正值下班高峰期,人头熙攘。我没有掂量的时间了,恰逢迎面而来一个上班族,带着耳机,白色的耳机线从耳朵垂入到一个被手臂夹着的公文包里,估计手机就在那里。预计他五秒后会与我擦肩而过。我把手插入裤兜,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心里倒数着:5,4,3,2,1。
    人流熙攘依旧。谁也不会在意谁。
    我从人流中钻出,潜入一条小巷。我获得了一台lPhone250S,现在大街小巷全是这台手机的广告。我把它关机,听说要用细针插入卡槽上的孔才能取出卡槽,幸好我随身携带各种尺寸的大针细针,加上各种备用针,一共108枚。这可是我的看家法宝。换手机卡的时候费了点劲,但我的手工活可是超一流的。
    直到手机开机了,我才有一点点的安心。
    嘛,这次又会是怎样的PROJECT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3-09-26 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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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他名字叫做犀。
      从懂事开始,我和他就生活在一个杀手集团的「皿」里。生于「皿」,成长于「皿」。
      在「皿」里有很多和我们一样的人,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生活多久,每天都是无止境的训练。
      「皿」里要有「头狼」。每月的月初,便是「头狼」称号争夺之时,只有最强的人才能成为「头狼」。
      犀长我两岁,他很强,六岁的时候就能击败「皿」里十岁的孩子。十岁的时候已经能和十五岁的孩子不相伯仲。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头狼」的有力竞争者。
      他很高傲,不允许任何人对他有一丁点的轻蔑,常常因一些小事而大打出手。
      他最爱把脚踩在战败者的头上,肆无忌惮的羞辱别人。
      即使是牧狼人也对他忌惮几分。
      「皿」里没人比他更像一头狼。
      他享受胜利,痛恨失败。把所有人都视为杂碎,踩在脚下,除了我。
      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不喜欢扭作一团,相互斗殴的丑陋样子。我恨这一切。每次犀在羞辱别人的时候,我都觉得很难受,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但这个暴戾的人,六年来一直护着我,他欺压所有人,但同时又不允许任何人欺压我,和我谈笑风生,尽诉心事,待我亲如兄弟。
      犀每次看到我在忍让别人的挑衅的时候,都会跑过来把别人打翻在地,几番侮辱,尔后拍拍屁股,挥挥衣袖,若无其事的笑嘻嘻地搭着我的肩膀,吐槽我是”和平主义者”。
      当时的「头狼」称号的常冠者是一个叫鲱的人。他身体异常强壮,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有成年人的体格,一只手便能把我轻松举起。
      在那段时间,每次的晚饭之后的休憩时刻,犀都会用他的臂弯一把夹住我的头,用另一只手捏着我的脸,咬牙切齿的说:”今晚我把鲱那个杂种搞死给你看!赌明天晚餐的鸡腿!”
      尔后,通常的结果都是,一阵斗殴之后,我风风火火的把犀扛去医务室急救,然后每天都给他送饭,把自己的鸡腿塞到他的饭盒里。
      ”笨蛋犀,你赢了。”
      ”啊咧?你扯的什么蛋啊。”
      ”犀…如果…你只是想吃我的鸡腿的话,我可以给你的…每天都给。但请你不要再这样子了好么?”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你也病了啊,来来,我把床号让你好了…”
      只要和他在一起,即使是在「皿」这种充满绝望的地方,也很不错啊。
      但在犀十二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去了「皿」里的一个叫做「穹」的地方。因为在那一年,犀连续十二个月成为「头狼」,破了「皿」有史以来的最小年龄的纪录。
      他挂着一如既往的嘻嘻笑脸,对我说:”「穹」上见咯,和平主义者!被欺负哭了的话,可别太想我了哦。”
      犀离开的那一年,我十岁。
      翌年,也就是在我十一岁的那一年,我达成了连续十三个月成为「头狼」的新纪录。
      这一年,我便破格去了「穹」。
      在没有犀的世界,便没有活着的意义。
      一年没见,犀还好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3-09-26 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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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琅犀以十二岁的超低龄进入穹部,以万中无一的体格和惊人的力量天赋而深得皿内高层的赏识。在琅犀的【狩虎】测试上,他与虎抱肩对咬,虎面被他啃去大半,虎心被挖出,活吞。
        因为他身上这份与年龄不相符的暴戾,他被安排与穹内资历最老的玄搭档。
        玄是穹内首屈一指的经验老手,精通各种杀人技巧,能熟练使用各种道具,匕首,枪械,毒剂调配,甚至针灸暗杀术。擅长超长距离狙击,近身搏击术,即使是化妆术与诈骗术也能使用得恰如其分。
        但尽管是玄这样的高手,也只和琅犀搭档了短短的两个月,才完成任务九份。就在执行第九份灭口任务的时候,玄被辣手抹颈,尸首分离。
        这个消息让穹部震惊了。玄一直是穹部里任务成功率最高纪录保持者,心思缜密的玄即使是任务失败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更何况是失手被杀。
        从此之后,琅犀的搭档一直是穹部最头疼的问题。与琅犀同行过的杀手,最长的顶多一个多月,短的甚至在第一个任务的时候就被杀了。最离奇的是,犀从来都能从任何一个刺杀行动中全身而退,毫发不损。
        关于犀的这些事故,穹内早已有传闻。有人说,犀是传说中的独行杀手,与犀一同行走的人,会被犀的大凶之相所克,而死于非命,是犀的力量的诅咒。
        “鲵君,如果完成了这次的任务,你就可以获得瓮之炼的测试资格了呢。”榉惆怅的说道“你真的那么迫切想要进入【立部】么?那里多无聊啊,只能独来独往,与世隔绝,找个聊天喝咖啡的伴都没有。鲵君,你去了立部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没关系的,榉师兄不用担心我…我有非去那里不可的理由…”
        “嘛…”榉微微的苦笑了一下。“好吧,一起打起精神来哦!这次任务非比寻常呢,对方和我们一样,也是专业的杀手…”
        “…是很棘手。”
        “最麻烦的是,这次我们的第一任务是保护好目标X,而不是我们擅长的暗杀。”榉皱着眉说“还有,我们必须要击杀前来行刺的杀手,万一被他们逃脱,任务也就打水漂儿了。”
        “嗯…”
        “鉴于我的追杀经验比鲵君丰富,”榉思索着说“所以当他们因刺杀失败而逃遁的时候,追击任务由我单独执行,鲵君留守在目标X附近,以防对方声东击西。明白了吧?”
        “明白。”
        “好的,夜色越来越浓了,我们赶紧出发吧。”
        如果不是鲵君创下了任务成功率百分之一百的纪录,也许就不会有这么麻烦的任务落到我们头上来了。榉暗暗的思索着,自从玄师兄失手之后,穹部的重要暗杀任务基本上都是交给琅犀的小组。继琅犀进驻立部之后,鲵君锋芒随之毕露无遗,连他的导师我也不得不一起承担了这份锋芒之下的压力呢,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
        “鲵君你知道么?”
        “嗯?”
        “这次我们要狙击的杀手,是来自一个叫做【镣】的组织。传闻说,【镣】的创立者,原本就是我们【皿】里的精英杀手。”
        “哦…”
        “所以,这次行动在某种意义上说,可称之为肃清门户吧。叛徒必须死啊。”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了。
        灯火辉煌的酒店,飘扬着诱人香味的食物,摇曳不定的烛火下,花瓶上的玫瑰娇媚欲滴,暧昧菲菲的低言细语窃窃唧唧,壕们在悠然自得的享用着晚餐。
        鸩鲵和榉西装革履墨镜,在宴会大厅的一个隐蔽角落里待机。
        “宴会厅有东南西北四个大门,目标X在离西门左上三米距离的地方用餐。”榉思量了一下说,“我们在西门口侍机,这样的话,他们要么与我们正面交锋,要么从东南北三门突破,这样的话对我们比较有利。”
        “嗯…”鸩鲵扭了扭脚上穿着的增高鞋,心情有点不快。不过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对才满十三岁的鸩鲵的身高来说,要乔装成一个像样的保安,实在是很勉强。
        宴会厅上的壕们正大快朵颐,一片欢快轻松,喜气洋洋的气氛,乐队的悠然散涣的爵士乐,风情万种的萨克斯恰如其分的撩起了客人们的情欲。
        “来了,东南北各一个。”鸩鲵压低了声音说。
        “东南交给我,北门,给你五秒。”
        榉话音刚落,挥手向东门掷出一毒针,对面随之一声沉闷的呻吟,然后用潜行的鬼步,无声无息的接近南门。
        在榉掷出毒针那一刻开始,在宴会厅现场所有的杀手都觉悟到,逃杀已经开始了。
        一秒。
        鸩鲵的手扶在了北门的门框上。
        两秒。
        目标人物的颈项已经被握住。
        “啊。”鸩鲵不由得失声喊出来了。
        杀气突然消失了一瞬间。或者更准确一点的说,是消失了零点一秒。零点一秒后,从另一个方面突现。腹部一阵刺痛秒速传达到了鸩鲵的脑神经。
        当鸩鲵察觉到自己已经中了陷阱的时候,匕首的刀锋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腹部。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3-09-26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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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开虐的节奏。催更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10-2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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