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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故事。他是一名 赤脚医生,活了这一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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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故事。他是一名
赤脚医生,活了这一生,他从来没有得到
过什么医学权威的认定,但是我知道,他
的确是个本领非凡的人。 虽然自打我懂事起就听说他医术不凡,但
是就连我爸的肺炎都治不好,我也从来不
见他给家人开过一方药单,我小时候曾经
天真的问过他:“爷爷你是不是骗人的啊?
为什么你都治不好家里人的病啊?”爷爷微
微的笑了,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爷爷开
的药,不是所有人都能吃的。”渐渐的我长
大后才知道,爷爷他擅长以偏方治怪病,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治过不少离奇的病。 爷爷很宠溺我,自小我就和爷爷一起长大
,我对爷爷的过去很好奇,总是喜欢听他
说故事,但是那时候爷爷说的很多故事我
都听不太懂,直到我长大以后才渐渐发现
,爷爷的过去,有着很多扑朔迷离的经历
,于是我把这些故事的碎片一点点组合了
起来,决定以另一种方式纪念我的爷爷。
为了能够清楚的叙述出爷爷的故事,接下
来的所有故事都会以爷爷的第一人称来表
述。


IP属地:江西1楼2013-09-26 21:49回复
    火前
       --思想是不怕子弹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9-26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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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故事 荒山鬼村
      来到这个村子其实很是偶然,我在树林中迷路了足足两个小时,没想到待我走出密林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意间闯入了这个小小的山村里。村子很小,加起来只有不到100口人,这里似乎也很少有外人进入,所以这里保持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态势,当然,同样被隔绝在外的也有战火。
      村里人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只是几个村里的老辈人简单的问了我点外面的情况,丢给了我一些粗粮,就任我自生自灭了。我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在这个年代里,没有人会奢求得到更多的东西,只要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我在这个村子定居了下来,我东拼西凑的搭起来一个屋子,简单的来说,就是草棚。我想了想,还是和村子里的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毕竟我是一个外来者。但是为了活下去,就必须填饱肚子,我不得不用随身带的一些药品和为村里的一些老人看病来交换口粮,渐渐的,村里人也默许了我这个“编外户”的存在。
      村子里很穷,这里穷山恶林的,基本产不出什么像样的粮食,我也很奇怪,往外走三十里山路就是一片较为宽阔的平原,为什么这个村子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定寨而不是选一个更适合生活的地方,我没有问,也许村子的祖先就是为了躲避外世才到这样一个地方定居的吧。后来,我从村子里的人口中得知了这个村子的名字,叫“魍魉村”。能给村子请这个名字的人必然不会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夫,我更加的相信,这个村子的祖上来到这里定居必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IP属地:江西4楼2013-09-26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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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匆忙的穿上了衣服,跟着狗娃他爸就离开了草棚,狗娃他爸叫朱升,在村里也算是年轻一辈说话有点分量的。走进村里,我才感到了震惊,因为村里的大人差不多都起来了,一个个披着衣服站在朱升家门外,屋子里不时的传出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心头莫名的一紧,似乎预料到这应该是我出师以来第一个遇到的棘手的病例。
        我推门走进了屋里,只见屋里除了狗娃他妈外,一个白发老人静静的坐在桌边,难道是狗娃的爷爷?只见朱升走到了那个老人身边,低头轻轻的叫了声:“村长。”原来这个老人是这个村子的村长,难怪我似乎一直都未在村里见过他。村长抬了抬手,示意朱升不要说话,抬起头,淡淡的对我说:“大夫,你尽力而为吧,就算回天无术,我们也不会怪你的。”虽说村长的这番话算是给我吃了个定心丸,但是我还真的没见过哪个病人的亲戚会在一开始就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村长对这个病的因由有所了解?
        我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到床边,只见床上的狗娃双拳紧握,嘴唇乌紫,眼白直翻,似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我轻轻的按住了他的手臂,升出三指,切住了他的寸口脉。没想到手刚刚搭上,就吓的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奇怪的望着我,只有村长似乎意料到了我的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擦了擦额头上无意渗出的汗珠,又一次切住了狗娃的寸口脉。
        这次我虽然依旧感到了诧异,但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狗娃的脉象很奇怪,他的脉搏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简单的说,就是非常的正常,而且很健康,但是让我感到恐怖的是,他的脉搏竟然内含两种脉象!也就是说,似乎我同时摸到了两个人的脉象!


        IP属地:江西6楼2013-09-2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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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楼主!不要断了就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09-2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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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曾经听师傅说过这样的情况,师傅教给我的东西很杂很奇怪,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想法,到了他嘴里就成了有根有据的医理,记得刚学切脉的时候师傅有一次无意中提到过,他说:“脉象的形成与脏腑气血密切相关,脉乃人体内生生循环之象,明代的李士材在《诊家正眼》一书中增入疾脉,后世合二十八种脉象。但是这对我来说不是绝对的,因为据说人体还有第二十九脉,乃先天之脉,若能摸得此脉,则可知此人前世后果,体内一切众象皆可看破。”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略微缓慢的说到:“一般来说,每个人只有一条脉象显现,但是当此人遭污邪之物侵染的时候,就会呈现另外一种脉象,也就是所谓的一人双脉,至于多出来的那条脉象,一般被称为鬼脉。”
            此时狗娃的情况和师傅说过的不谋而合,我隐约的探到他的主脉下,潜藏着另外一条脉象,这条脉象紊乱,但是却邪异无比,因为正常人的脉象应为一次呼吸跳4次,可是这条脉象却时快时慢,让人无法捉摸。忽然,狗娃的眼睛一下回复了正常,直直的看着我,并且咧开嘴角,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唧唧,唧唧。”我吓得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忙往药包里摸去,想翻出几味能镇神驱风的药丸,没想到狗娃忽然力大惊人,一下子挣脱了朱升的臂膀,“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村长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啪啪”两下打了狗娃两记响亮的耳光,然后似乎将一颗暗红色的小药丸塞进了狗娃的嘴里。
            没有想到的是狗娃似乎一下子被抽了筋似的,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又恢复到之前意识不清的状态了。这时候我才隐约的发现,这个村长,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村长走了上来,对我说:“这娃的病看来是治不好了,今晚麻烦大夫你了,早点回去歇息吧,我叫他爸妈给他准备后事。”“什么?”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村长不容得我多说,直接叫几个年轻人塞给了我两包粗面,把我送了出来。我张口欲辩,可是却发现站在屋外的人们似乎对他们村长的命令毫无反应,我也只得暗暗作罢,提着面袋,回到了草棚之中。
            这一夜我都未能合眼,狗娃的样子不断的在我面前浮现,我隐隐的对这个事情有些想法可是却一时之间无法抓住,就这么折腾了半夜,天亮了。我穿起衣服,走到了村头,远远的望着狗娃家,屋外围观的村民早已散去,似乎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忽然,我发现,狗娃家的门边,挂上了一条白布,这就意味着,狗娃死了!


            IP属地:江西8楼2013-09-2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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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娃的死似乎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他那种诡异的脉象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呈现的。但是又在我的意料之外,因为他的主脉很正常,我相信如果昨天村子再给我点时间的话我有办法抑制他的病情。天渐渐的大亮了,村里也出现了人声,到了正午晌头的时候,村长出现了。村长走到了狗娃家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朱升开了门,将村长迎了进去。
              没想到进去才刚刚一刻时间,屋里就炸开了锅!只见朱升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一户一户的敲开了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而村长也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我心中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于是我缓缓地向朱升家走去。
              村长看到了我的到来似乎没有吃惊,而是看了看我,想了一下,对我说:“陈大夫,进来说吧。”我跟着村长走进了屋里,只见屋里已经布上了灵堂,狗娃的妈就呆呆的坐在屋内。村长也坐了下来,颇有意味的对我说:“我知道大夫并非寻常人,能晓知双脉的人不多,既然大夫看出来了,我也不妨直说,狗娃的病是我们村子里的一种遗传病,是无药可医的,所以昨夜我也就没有再劳烦大夫了。”我欲言又止,想打听一下昨晚村长塞入狗娃口中的血红色药丸究竟是什么,可是我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寄人篱下,不好牵涉过多。于是我换了个话题,问道:“那么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看见朱升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村长沉默了一会,低声的说:“狗娃的尸体不见了。”


              IP属地:江西9楼2013-09-2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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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连忙问:“是否是山里的野兽叼去了?”村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站不住脚,因为亲子去世,按照农村的风俗应该是要守灵一夜的,又能有何人何物带走了尸体呢?正在这个时候,朱升回来了,朱升似乎一无所获,表情很是沮丧,但是又隐约的隐藏了一丝不安,我站起身来,问道:“朱大哥,我想问下,昨夜你是否为你儿子守灵了?为何尸体会不翼而飞呢?”朱升似乎有些犹豫,不自然的望了一眼村长,只见村长默不作声的低着头,朱升开口道:“我守到三更天时分,忽然困的不行,不知怎么地,就一下子睡了过去,等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直到村长过来准备起尸下葬的时候,才发现尸体不见了。”
                朱升的话让我产生了一丝狐疑,既然是为儿守灵,为何儿子的尸体不见了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难道昨夜已经连夜备好了棺材?我问道:“能不能让我进屋一看?”朱升又望了望村长,村长这才抬起头,缓缓的点了点,于是我就随朱升进了后屋。后屋里空空荡荡的,是冬季的时候储备干柴和存粮用的,现在只有几口大缸和一些破木桌。我四下扫视了一下,说道:“难道你醒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尸体不见了?”朱升有些踌躇,似乎不知如何开口,这时,村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用怀疑了,尸体并不是停在桌上,而是放在那口缸里。”
                我大吃一惊,为何将自己孩子的尸体塞入缸中?我一步步走到一口大水缸前,水缸上被一块看起来有些沉重的黑木盖着,我轻轻的掀开一条缝,忽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水缸里散发出来。


                IP属地:江西10楼2013-09-2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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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感到一阵吃惊,掀开缸盖,发现整个缸里装了满满一缸红色的液体,不,应该说是血!我正欲回头找朱升问了究竟,却听见村长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不要大惊小怪,这个是我们村子里的习俗,这不过是一些动物的血而已,我们这里出现幼儿暴毙的话会以血缸浸泡尸体一夜,驱鬼避凶,防止他死后作孽。”“可是,这。。。”村长的一番话让我无话可说,毕竟这是人家村子里的习俗,这个神秘的小山村里的确有很多让人觉得玄妙奇异的东西存在。我盖上了盖子,转身对朱升说道:“既然是你们这的习俗,那我也不好多加过问,至于狗娃的尸体,我也会帮你找寻的。”村长依旧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用身体下了逐客令,于是我只好作罢,匆匆的关照了朱升几句,就离开了屋子。
                  回到草棚,我一边摆弄着从山上采下的几味药材,一边思索着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我总是觉得,狗娃的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忽然,我发现我的袖角有一点点红色的斑点,我连忙脱下衣服,仔细的观察起来。
                  这应该是我在打开缸盖的时候无意中蹭上的,我将袖口放到鼻下,轻轻的嗅了嗅,果然从中传出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似乎就是鲜血无疑了,可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血腥味中还隐隐的夹杂着一丝淡淡的,但是很奇异的臭味,这股臭味似曾相识,但是又一时无法确定,我又仔细的用力嗅了嗅,在恍然发现,这股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一味中药材的味道,这味药材就叫九灵黄童。
                  九灵黄童又名硫黄,并不是火药中的那个硫磺,而是一种特殊的矿石,只有青海硫黄山有产出,这种药材用的很稀少,一般只有一些老中医才了解此药的特性,此药外用的最大效果,就是解毒杀虫。为何血缸中会掺杂这种药材?我越来越觉得村长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了,于是我狠了狠心,将血渍送入了口中


                  IP属地:江西11楼2013-09-26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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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的夜里,村子里是又一片死寂,这样的气氛不由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可是,村子里的人到底去了哪里呢?难道是野兽袭击了?可是朱升家里还炖着汤,看起来似乎离开的很从容。到底我现在该怎么办?是四处寻找还是回到草棚里就这样等下去?我咬了咬牙,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情,那就是,去村长的家里一探究竟!
                    我始终觉得村长身上似乎有着很多秘密,现在整个村子里都没有人了,我不由的对村长的情况产生了好奇,可是擅自进入别人家里又实在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万一被他们回来撞见,我想我也就没法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而且我也抱着他们估计短时间不会出现的心理,于是我向村长家走去。村长家的屋子就在村子的正中间,我缓缓的走到了村长家,果然不出意料,村长家也是黑着灯的,一片死寂,我咬了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摆设很普通,与一般的村民家并无二样,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村长家的厅堂里有一套看起来比较名贵的八仙桌。我仔细的听了听,发现里屋依旧没有一点动静,于是我便走进了里屋。
                    里屋也是空无一人,一杯茶放在床边,已经凉了不知多久。我在屋里大致的转了转,并没有发现奇怪的东西,也没有找到昨天村长给狗娃吃的那个红色的药丸。我一无所获,正准备离去,忽然,墙上的一副画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上画的是一个中年人,不怒自威,颇有一番气度,奇怪的地方是画上这个人做的事情,这个人正在用一把小刀割向自己的手腕处。自杀?不像,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在做些什么?我正在思索着,却无意间瞥见画的底部隐约有一道黑线。
                    我走近了一些,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个画的背后,似乎有一个洞!于是我小心的将画轴掀起,果然,画后面是一个3尺见方的暗格,里面放了很多瓶瓶罐罐,我心里不由的激动起来,这些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东西了。


                    IP属地:江西13楼2013-09-2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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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心的拿出一个个小瓶,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的正是昨天见到的那种红色药丸,而且似乎所有的罐子里装的都是这种药丸,这到底是什么药丸?我对这种药丸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思索再三,我决定“啖药”!
                      “啖药”是古药医中隐秘流传的一种说法,简单的说就是尝药,用这种方法来确定药的主要成分,可是这种方法却很少流传下来,因为是药三分毒,虽然“啖药”每次量都不多,可是日积月累十分可观,对于试药人的身体有极大的摧残,更重要的是,很多药性相生相克,虽然微量,但是一旦发生药冲,则立刻对试药人有生命危险。
                      我虽然从师傅那学到了这项本领,但是却从未尝过未知的药物,师傅总是调好药性让我“啖药”,以避免对我造成伤害。“这也许就是检验我所学的一个好机会吧。”我心里暗暗的想着,决定试试手中的这颗药丸,其实试成药是“啖药”的一项大忌,因为药材一旦炼制成丹丸之后,药味和药性都会发生一定的改变,往往“啖药”者会难以确定成分。我横了横心,将药丸送入口中,“啖药”分三步,触、破、化。触就是用舌尖轻轻触碰,万一发现药性极烈的话可以立即停止,明哲保身。破,是用牙齿轻轻咬开一点药品,可以感受到药内的特性和成分。化,就是药融于口,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步。
                      我没有想太多,直接触、破、化一气呵成。药丸入腹,我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看来此药并非外用,因为外用药一般都药性很烈,方可透肤入体。我慢慢的体味着药丸的成分,一边感觉药中的成分,一边回忆着过去在师傅那学习到的药方。忽然,一道灵光划过脑海,这药丸的成分,似乎含有冰片,珍珠,我猛然想起一味药来,这就是四圣挑疔散!
                      四圣挑疔散又名四圣丹,由珍珠,豌豆,血余,二灰,冰片组成,血余就是人体的头发,冰片是龙脑香的树脂提炼而成,珍珠能出毒止痛,二灰能烂毒化血,胭脂能利血拔毒,冰片能利窍行滞,总的来说,这颗药丸的作用就是祛毒化血。而且这方药严格的来说是一味古方,而且并不属于中医的范畴内了,因为这是道医中所用的东西!
                      道医的起源十分古老,可以追溯到八千多年前了,是以老子《道德经》的“道”为基本理论、以老子《道德经》的“道”为核心内容,以形神兼治为手段的医学及发展出来的“道医学”流派,这门医学在周武帝灭佛时就已经几乎消失于世间了,现在在这样的一个小村里竟然出现这样一味古丸,实在让我有些震惊。


                      IP属地:江西14楼2013-09-26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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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村子隐藏的东西,似乎比我想的要深了,我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于是将药丸放回瓶中,打算放回原处,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在暗格的最里面,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黑匣子,我伸手将匣子拿出,分量不重,里面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因为这个匣子乃是红木所制。我想打开一探究竟,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打开,似乎这个匣子暗有门道,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却不得不放弃了,于是我打算将这个匣子也放回原处,忽然,外面穿来一阵“咚咚咚”声音,一下子打破了这个村子的宁静,竟然有人敲门!
                        难道是村里人回来了?可是似乎之前并未听见一点动静,就算是村长回来了,也不会敲门啊。我有些头皮发麻了,一时也顾不得将东西恢复原状,推开屋门,走了出去。外屋没有看到有人的踪影,敲门声也戛然而止,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我差点以为我刚才是出现了幻听了。我定了定神,走到外屋的门口,猛的一把推开屋门,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其他的村民家也是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人回来的迹象,我摇了摇头,暗叹自己太过紧张了,于是便转身回到屋中。
                        可是就是在转身的一刹那,我却看到了让我不可思议的一幕,厅堂的正中间,站着一个人!月亮又躲进了云彩中,屋子里一下子又暗了下来,我无法辨别那个人的面目,却依稀的看见,他身上的穿的,是一件寿衣!死人穿的寿衣


                        IP属地:江西15楼2013-09-2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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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我大喝一声,可是对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不对,这不是个成年人,这身高,似乎是个小孩子啊,难道是狗娃?他还没死?“狗娃,是你吗?”我试探着问道,可是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直直地站在那儿,我心里一沉:“坏了,莫非是诈尸了?”这不由的让我想起村长那晚和我说的话,用血缸浸泡尸体,防止其尸变。这样一想,我心里也没有底了,这村子似乎不是一般的邪门,已经死了的人就这么站在我面前,让我浑身发毛,却又不敢转身离去,因为如果对方真的是邪尸,那么就一定不能把后背露给对方,这就和在大山里遇到野狼是一个道理,一露破绽,说不定对方就冲了上来。
                          于是我们二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渐渐的,一股尸气传入我的鼻中,我愈发的确认,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活人了。终于,月亮从云层里露了出来,一片月光透进屋内,扫过厅堂,照亮了他的脸,我心里猛的咯噔一下,因为我清晰的看见,对面站着的,就是狗娃!狗娃的目光呆滞,没有一丝生气,连眼睛也不眨一下,身上穿着应该是朱升给他准备的寿衣,寿衣上还沾着大片的红色血迹,一看就知道是血缸浸泡所致,他就这么直直的“望”着我,一动不动,身体僵硬。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时间越长,对我的心理压力越大,短短的几分钟,似乎像过个几个时辰一般,我已经可以感觉的我的后背都湿透了。我开始在脑海中努力的思索起逃生的办法。我手无寸铁,身上唯一的东西就是临行前带的一包药材,对了,药材!我临走时除了带了一些解毒祛腐的药丸外,还带了些炒艾叶,这本来是给朱升准备的,朱升有长年的关节痛,这些艾叶是准备给他的,开始艾叶又是一味驱邪的药材,可是否是真我却没有考证过,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心一横,猛的从怀内掏出药包,狠狠的丢向了狗娃。
                          丢出药包,我立刻转身,也顾不上看艾叶是否对狗娃有效果,就想逃出屋去,可是没想到还未迈开几步,身后一道腥风袭来,我心中暗道不妙,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下。抬起身来,只见狗娃又出现了那晚力大无穷的状态,三步二步的向我奔来。我一时慌了手脚,只得冲进了离我最近的内屋里。
                          我死死的抵上了屋门,但是屋外的狗娃力大无穷,撞得门板咣咣作响,眼看就要冲了进来,我急中生智,想起了画卷后的那些四圣挑疗散,那晚村长就是用此药镇住了发狂的狗娃,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有作用,但是我也顾不得多想,几步冲到画前,掏出了那些药瓶。砰的一声,门被狗娃撞开了,只见他浑身尸气,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急忙抄起手中的药瓶向门口丢去,可是这些四圣丹似乎对他毫无效果,依旧无法阻止他的脚步,我慌在心头,无意中将那个红木黑匣子也丢了出去。


                          IP属地:江西16楼2013-09-26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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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下却产生了效果,狗娃发出“唧”的一声,就转身跑出了内屋,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惊魂未定,连忙再次关上屋门,用屋内的重物死死的抵住了屋门。我稍稍喘了口气,可是心中却依旧充满了震惊,狗娃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狗娃的尸体并不是失踪,而是他自己起尸了!可是为什么一个死去的孩子会变成一具邪尸呢?我记得师傅说过,人死后,心停脉断,一般来说不会出现尸变一说,如果尸体发生异况,要么是被煞气所冲,要么就是被邪物入体。照这么一看,莫非和那晚我在狗娃体内探到的鬼脉有关?可是狗娃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而他的死因是否真的如村长所说那么简单呢?更重要的是,整个村子里的人去了哪里?
                            这一切都让我无从拈起,忽然,我想起了那个黑匣子,刚才似乎是它驱走了狗娃,我慢慢的走到门口,从地上捡起了那个黑匣子,却发现,刚才那用力的一丢,让本来密封的黑匣子裂开了一道口子,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从里面传出。我仔细一嗅,发现这股味道曾经在师傅的药房里闻到过,是师傅保存的一些活物尸体的时候经常配用的一种防腐药方,内有丁香,花椒,高良姜,甘草,乌梅等,具有极强的抑菌效果,当时据师傅所说,这也是道医中留传下来的一种古方。那么这个黑匣子里保存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具活物?既然现在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而且药瓶与黑匣子已经损坏,想瞒天过海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砸开了黑匣,我倒要一探究竟,这个村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黑匣子被我砸开了,可是里面的东西却让我有些难住了,因为里面所保存的东西,我也没有见过,只见匣子里是一个体长约半寸的生物,腹下有6条类似腿一般的肢体,两只眼睛长在头顶,形似马耳,最奇怪的是它的头部细长,呈倒三菱形,通体如凝玉一般,而且似乎已经死去有些年头了,但是却保存的很好,没有一点腐化的迹象。我左右端详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我记忆中能与之对应的生物,如果非要我说这东西像什么的话,那么我始终觉得,这是一条鱼!


                            IP属地:江西17楼2013-09-26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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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屌士不够看,前两天正好在图书馆看到这本书,一口气看完了,觉得还不错,就跟吧友分享下。


                              IP属地:江西18楼2013-09-26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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