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甚至还站起身四下看看,心说莫不成是这网吧的哪个二货跟我开玩笑么?
其实也不怪自己这么想,在这网吧上网的,大部分都认识,都是永昌厂的,可打量一大圈后,也没见谁有这种嫌疑,倒是有几个哥们玩网游弄得一脸悲切样。
我又坐下来回了一句,“你是谁?”
那qq不急着回话了,而且直到我一根烟吸完,它那边也没反应。
我最烦别人开这种无聊玩笑,还故意吊胃口,就皱着眉很不客气地又问,“快说,你他妈到底是谁?”
对方回复了我,但它却绕过问题,“咱们出来见一面,我要跟你说说你父亲的事。”
我坐不住了,虽说时隔已久,但还清晰的记得父亲死时的情景,尤其他最后跟我说的话,不要接触左耳带铃铛的人,更不要跟西苗人接触。我一直不懂这话的意思,甚至也搞不懂父亲的死到底跟这些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