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喝酒我都能听见一个人在我耳边轻轻呢喃。我却没有一次听清,只觉得声音温润如玉沁人心脾。
酒是穿肠毒药,鲤淼。
好像有人在耳边轻轻的说。
嗯,谁是鲤淼。我迷迷糊糊中问道。
“你啊。。。唉...”那个人走了
一夜过后
我酒醒后,一直遥望远方。
那里云好红啊。。。似血,似水。
血红血红的水。
那场战斗持续了很久很久,昏天暗地的。
朦脓中,我似看见了两颗星星的掉落。
然后,他死了。
五十四岁。
他奔波劳碌了二十七年,终于在今日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渐渐的心开始疼,不知道疼了多久,后来我听到“啪”的一声轻轻碎裂。我不疼了。却也知道,也许我不会死了。
后来,再也没有人唤我为鲤淼。
我依旧还是如当初的小卒一般,走过无尽的漫长岁月。
只是,再也没人唤我名鲤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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