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花晴话未说完,堂维就猛地坐起身,瞪着她怒喝。
“住口!不准再说了,谁让你问这问题的?谁又准你说这些鬼道理?你想打探什么?又想知道什么呢?”他的语气愤懑。花晴被他的怒火吓了一大跳,讷讷地解释,“我……我没有其他的意……意思,只是好……好意想关……关心你才问的。”
“本候不用女人来关心,更不想被你关心!”堂维冷漠回答。
花晴坐起,委屈的看着堂维,“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住在你这里,受你的照顾,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心力,我当然也想关心你啊!”
一直想遗忘的前尘往事又跃上心头,教堂维怨恨愤然,花晴一声声的关心更是如同火上加油,他恨恨地道:“不准再说关心这两个字,你们女人不配说!别以为本侯给了你几分颜色,你就自以为是了起来,女人全是自私自利、奸恶险毒的,本侯痛恨你们这些女人,包含你!”他的声音阴冷骇人。
花晴从没见过堂维如此可怕的一面,他好像是要吃人般的凶恶,她也不曾被人这样劈头痛骂过,于是难过的掉泪,“你为什么要骂我?我真的只是好意问问,你不愿说就算了,为何要将话说得这么难听,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你带我回来的啊,你怎能怪我呢!”
“你可以走的,本候没要你留下来,本侯说过最恨女人哭的,你爱哭就滚到别处去哭,别在本侯眼前碍事!”堂维毫不留情的撂下话。
再坚强的人也禁不起这样的责骂,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花晴,她伤心气愤的跳下床,“好!我走,你不想见我,我更不愿意看到你这个蛮横不讲理的野蛮人,我讨厌你!”她说完就要冲出门。
然而她还没离开内室就被堂维追上,他钳住她纤细的手腕,暴怒地喊,“你竟敢说我是野蛮人!”
“不错,你就是野蛮人,一个只会乱骂人的野蛮人,你不要女人关心你,事实上是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女人真的关心你,因为你霸道无理、狂妄讨人厌,根本不值得女人关心!”花晴气得口不择言。
堂维脸色更阴沉了,声音冷到极点,“很好,你说得真好,有胆量的话就再说下去!”
花晴的怒气被激起,她肆无忌惮的批评堂维,“你看起来是自大凶狠,其实是自卑到了极点,只会用冷脸喝怒来对待弱女子,凭的是一身的蛮力,你大概除了这样的办法外,就没信心能赢得了女人,所以就算你武功再高强,仍然是个懦弱的男人!”
“你还有话要教训我吗?”堂维笑着说,笑容却让人感到阴寒。
见他这样,花晴停住欲出口的话,咬住下层,她怯弱的软下声音,“呃……我……我并不是真的要教训你,我只是想好好和你说话,我的出发点是善意的,是你先开口责骂我,才会将事情弄得这么僵,所以你……你不可以怪……怪我的!”
“你这是在求饶吗?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担呢?”堂维讥笑花晴。
这话令花晴不服,她抬头望着堂维,“我没错,何必求饶,你若不喜欢谈这些事就不要说了嘛,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好了。请你放开我,我要休息了。”
正在气头上的堂维却不肯放过她,“想逃避?你刚才教训本候的勇气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吗?”他神色不善的贴近花晴。
花晴吓得直往后退,结巴地道:“你……你想……做……做什……么?”
她退一步,堂维就向前一步,在一退一进间,两人回到了床边。
花晴没站稳,坐倒在床上,盯着凶神恶煞般的堂维,恐惧的忙提醒他,“你……你别胡……胡来,不要忘了我是中……中儒国的公主,是你们北匈国王后的妹……啊……”
堂维一把将花晴推倒,惊得她尖叫出声。
堂维没有温度的嗓音响起,“你说本侯是个自卑的野蛮人,而你想关心我,改变我憎恨女人的个性?可以,不过本候要看看你的能力,看你有没有办法改变本侯的观念!”他从上方俯视花晴说道。
“怎……怎么表……表示我……我的能力?”花晴吞着口水,怯懦地出声。
“用你的人!”堂维冷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