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带着高高兴兴的小六子走进了川味菜馆。
由于来的比较迟,这些货已经开吃了,我瞅准了一个空位坐了上去,又给小六子加了个坐,程大鹏说你丫的才来要罚酒三杯。
我抓起酒瓶来了个吹喇叭,喝了个底朝天我才说,罚个屁啊,兄弟我直接干了省事儿。
他们在桌子谈打架的事儿我也不愿意听,我是空着肚子来的,还来迟了,吃快点才是正经事,其余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一个铁了心的要打,一个叫嚣着不怕。
席间一体育系的同学起身上厕所,刚到门口就被人给踹了进来,趴在了地上,七八个手拿钢管的社会混混涌了进来,对准我们就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一孙子冲向我,我连忙吐掉了嘴里的菜说:我只是吃饭的。
人家根本不听,钢管呼呼地就招呼过来了,我只好缩头躲闪,背上挨了一钢管差点没把我抽晕。
眼看着角落里全是啤酒瓶,我忍痛抓起啤酒瓶砸向他的腿,老子要不了他的命也得给他来个骨折 ,只听见一声嘶布的声音,那货就像裤裆撕开了一样,突然跪在了地上,他终于骨折了。
我这才有个空档喘了口气,我冷眼看了一下小六子,他手里拿着个碟子,里面还有几块红烧肉,躲在了程大鹏的背后。现场一片混乱。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