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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酒醉后的火辣表白  司机四十多岁,长的较猥琐。
  上车眼睛就不离女王大腿,胸口,最后又盯上我,把我瞧的发毛。
  “兄弟行啊,看不出,你手段挺高啊。”司机挑眉,眼露银芒。
  我满脸黑线。
  女王可能感到烧心,仰头坐那儿,干呕两声。
  我怕她吐,就伸手边捂嘴,边四周找东西接着。
  司机见状又说话了:“嘿,哥儿们,拿手捂多没劲啊,有种你拿嘴捂,你跟她嘴儿一个,我这车钱就不收你的了。”
  我心说,我嘴儿不嘴儿的跟你丫有一毛钱关系啊。
  正要发作,忽然女王猛一仰身,手中银光一闪,一柄锋利手术刀,直压在那货的脖子上。
  “你……你他X的流氓,你……你丫信不信我挑了你。”女王醉眼朦胧,咬牙切齿。
  手术刀只有半截小指长,但刀锋极利。
  女王以中食两指紧夹刀背,刀锋一端,极其精准地压在动脉上方。
  这一刀要是划下去。
  二十秒内,车厢里得积满鲜血。
  三十秒后,司机将彻底跟他的生命说声拜拜。
  司机脑门上的汗都沁出来了,我怕事儿闹大,就沉脸,先慢慢托女王手腕,趁机不备,一把将她指间的手术刀夺了下来。
  女王有两好,人体解剖手术刀。
  没错,李一卓同学的爱好非常另类,也正因她身上的这种另类,才使得我和胖球儿这对极品跟她走的最近。
  一路,司机半句废话都没有。
  到地方,我扶女王下车。
  进大堂,女王软软瘫我怀里说:“达季……”
  大堂里可都是人啊,我季某人的节操啊,眼瞅就要碎了。
  千钧之际,我顾不上考虑太多,低头转身,就把女王给嘴儿了。
  薄薄唇,嫩嫩的,但似火一般的烫。
  落下时,我鼻中且闻到了一股混合了酒精和香水的奇异香气。
  因我这一嘴儿,主要是想不让她说话,所以落点准,行动快,一转一闪之际,我跟她又变成了搀扶状态。
  大堂人各忙各的,没人注意我俩。
  我不动声色扶女王进电梯,到楼层,出电梯间,拿门禁卡,掏钥匙,开门我先把女王顶进去,再后退进屋,确信无人跟踪,这才死死把门锁上。
  我背靠门长舒口气。
  今天那司机的命真的很悬。
  这种事,换别的女孩儿可能一辈子都干不出来,但女王能!
  我了解这女孩儿,比她自已了解的还多。
  女王极看重一个义字,且说话做事极其果断,主意一旦在脑中形成,天打雷劈也不能改变。
  方才,若她在出租车里动了杀机。
  司机当场得死!
  我定了定神儿,这才看清女王大人正以仰头侧卧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满头乌黑秀发遮住她大半脸庞,小翻领的外套半穿半脱,一字领的衬衣已经滑落,一抹雪白细嫩的丘陵连带中央深深沟壑,赤裸裸映入眼帘。
  短裙也已滑到腰下,长长的白晰大腿,一条伸直,一条略曲,两只高跟鞋已经被踢飞,露出对晶莹如玉的脚丫儿。
  酒精强烈刺激着我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
  我口干舌燥,丹田火热。
  我先咬了下舌尖,镇定心神。
  我走到女神身侧,把她一只手臂搭肩下,类似半拖半拽,挪到了房间的客卧。
  把女王扔床上,先帮她脱外套。
  不知是我醉酒,还是女王醉的厉害,反正脱的时候,两人都是一阵忙活,费半天劲,外套脱下来,一字领小衬衣也被扯到了朐口以下的部位。
  两团包裹在白棉胸衣内的山峰高高立在我眼前。
  我咽了口本就所剩无几的口水,咬咬牙,强忍着把她裙子脱了下去。
  女王喜好跟李雪差不多,都是纯棉大爱,并且女王风格更加保守一些。


64楼2013-10-18 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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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医生,你这房间没空调吗?好热……”李雪环顾四周的同时,她伸的解外套扣子,自顾就把外衣给脱了。
      一件贴身、真丝、奶油黄、具备薄、露、透三重鼻血亮点的小衫儿,明晃晃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姐姐好像喜欢上真空的感觉了。
      这次,她走的又是真空路线。
      因为,无论我怎样转换视角,目光都可以清楚看到小衫前端有两个明显的小小突起。
      我嗓子发干,头发热,丹田火一般在烧。
      鼻子这时居然还他大爷地有点痒……
      不好,要流鼻血。
      我果断起身说声抱歉,直接冲到厨房,拉开冰箱冷冻仓,翻出冰块,直接整个贴脑门上,这才感觉到一丝难得的清凉。
      三分钟,脑门都快给冻木了,我才收起冰块,擦把脸,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可刚走到沙发前边。
      我就果断在心里骂了句:“靠他大爷地,这冰块儿白敷了。”
      李雪她居然躺了。
      她伸出两条长长的,裹着轻薄透黑**的大腿,斜身,横躺沙发,占握了沙发三分之二的空间。
      “哎……季医生,过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李雪在朝我招手。
      我一屁股坐下,转身,目光正好落在那对裹了黑**的小脚丫上。
      视线再向上,是两条修长,极富美感的黑丝大腿,再向上……
      不行了,不能再看了,再看鼻血啊。
      我强拧着生理本能,转过头,拿来牛肉干,放嘴里边嚼边分散注意力。
      我嚼着牛肉干,脑子里想着今天白菜会是多少钱,很快,我恢复镇定。
      可这时,要命的李姐姐可能是搁到腰了,她一欠身,拿个抱枕垫腰下,顺势两腿就往前一探。
      那对黑丝脚,明晃晃地就搭我腿上了。
      是的,搭腿上了,一摇一动,小脚丫很是张扬!
      我扭头苦笑,看向李雪。
      李雪说话了:“季医生,我问你个事情,你说人死能复生吗?”
      我笑了:“李主管,这问题太玄幻,你该去问网上那些仙侠写手。在我们季家,祖上三代,好像都没听说有谁能把死人复活。”
      李雪扑哧一笑,拿小脚丫轻踹我腿一下:“你可逗死我了,哎,你说人死不能复活,可那天你怎么让小芸活了?”
      我苦笑:“李主管啊,她那是假死好不好,要是真死,我就算折腾三天三夜也没办法把她救活。”
      李雪嗯了一声,拿块牛肉干放嘴里边嚼着边对我说:“听你这样一说,我明白了。哦,对了,现在又不是在公司,你别老主管,主管叫了,弄的好像工作一样,你叫我李姐吧。”
      “嗯。李姐。”我点头。
      “季医生,我还想问你,你说这世上人有灵魂吗?有鬼吗?”
      我说:“李姐你到底看了多少仙侠鬼怪小说,这世上哪儿有鬼啊?”
      李雪又一乐,拿小脚丫,用嫩嫩脚掌对准我大腿,狠狠顶了一下。
      “这么说,人死了,就是死了,断无半点复生希望……”李雪忽然变的黯然。
      我点头:“医者角度,人死如灯灭,跟这个世界,再没半点关系了。”
      “唉……”李雪又发出一声寂寞千年的叹息,接着她收腿,起身,手伸茶几,端杯再次干了一杯酒。
      “死了……死去的人死了,那活着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李雪像变了个人,倒满酒,仰头又一口喝干。
      我没阻止李雪,看着她一杯杯地喝酒。
      她心头好像有极重的心事,眉宇间笼罩着股浓郁愁云。一时间,她仿佛与我,与这个世界隔离,只独自沉浸在巨大的悲伤空间里。
      很快,那满满的一瓶什么金酒就被她喝干。
      而这时,李雪神智已然变的有些模糊,她斜斜从沙发滑落地板,两眼先是失神望着前方,复又痛苦闭上。
      长长的睫毛下,数滴晶莹泪水,夺眶而出,将精致妆容,完全毁去。
      即便如此,李雪失去妆容遮盖,反倒彰显出一股更加浓郁的成熟风韵。
      我轻叹口气,暗想:“究竟是什么事,能让这朵女子如此伤心呢?”
      我起身,正要拉她回沙发上躺着,她忽然抱住我腿,口中喃喃说着:“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低声回答:“不会,我不会丢下你。”
      我弯腰抱起李雪,径直走进了主卧。
      我把李雪放进铺好的被窝里,轻轻抚开挡脸的长发,正欲转身,忽然李雪伸两臂,一把搂紧我,呼吸急促地说:“别……别走……我要……我要你。”
      轰!
      一股子280毫米汞柱的血压直冲脑门。
      那一刻,我大脑空白,只有一个念头––脱衣服,进被窝,给她!


    67楼2013-10-18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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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行啊,你这是中彩票了,还是让人包了,住这么大个屋子?”女王扭头四处打量。
        我黑脸:“没中彩,也没哪个瞎眼的包我,这就是借住,借住明白吗?”
        女王撇嘴:“瞧你吓的,没跟你借钱。”
        吃了两块牛肉干,女王拍拍手说:“哥儿们,你这屋子住多少人?”
        我瞟眼她大腿内侧那一抹细嫩的白肌,又使劲按了下冰块说:“就寡人一枚。”
        “得嘞!”女王起身,边进客卧边说:“我那房子还有两月到期,回头我搬你这儿,到时电话你,你得过来帮我搬家。”
        我按紧冰块追上去问:“你什么时候搬?”
        女王一边往身上套裙子一边回:“怎么也得两月吧,那房东忒黑,提前搬肯定不退我租金。再说,我还掰出一间给两小丫头住呢,怎么也得两清了再搬是吧。”
        “两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养金丝雀了?”
        “边儿呆着去,就两实习小**。”
        “**,**好啊,我就得意**,不如我搬你那儿去凑合下得了。”
        “你丫断了念想儿吧,还搬我那儿去?就你这儿了!两月后,我电话通知你。”
        “走!送我下楼!”女王穿戴完毕,拎高跟鞋走到门口。
        我终于可以放下按脑门上冰块儿了。
        到门口,打开门,我忽然似想起什么般,下意识望眼主卧。
        女王问:“看啥呢?屋里还藏一个?”
        我心里一哆嗦:“没!这屋子死过人,我看有没有鬼悄摸跟出来。”
        “切!”女王大咧咧:“死过人好啊,有鬼好啊,正愁半夜闷的慌没人聊天儿呢。”
        出门,进电梯,出大楼,打车。
        路上,女王只字不提她表白的事儿。
        我酝酿好久,直至下出租车,把她送到两站地外的一个小区大门口,这才有意无意说:“喂,女王,你那会儿喝多又说酒话了。”
        女王一摆手:“别往心里听啊,酒后都是疯话。对了,我没耍酒疯吧,没把你XX吧。”
        我摇头苦笑:“没……”
        唉……
        每次都是这样,女王醉酒都不承认她说的是真话。
        可一次又一次的事实摆在那里,这丫头,她酒后哪回说过假话啊。
        那可全都是推心置腹,天地可鉴的真言呐!
        我把女王送到楼宇门底下,女王问我上楼坐会儿不?
        我推说不了,转身迎夕阳,黯然消魂地离去。
        两站地不远,我没打车,拿脚量回去的。
        快到大厦门口时,我忽然想起了李雪……
        哎呀!
        家里还藏着一个呢!这得火速回去啊。
        我拔足,发力,狂奔。
        跑进公寓大堂,刚到电梯前,我又似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跑大堂超市,用最快速度付钱拿了盒进口原装‘杜蕾丝’放兜揣好,一溜小跑,进电梯,上楼,开门。
        就在我开门进屋的同时,爱疯的短信提示音响了。
        我火急火燎地掏出来一看,显示是李雪发来的信息。
        打开……
        “季医生你好,真抱歉在你家失态了……”
        这是条很长的短信。
        李雪在短信里说,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被我身上一种让她所熟悉的气质迷住。但她同时承认,那并不是我季柏达身上的东西,她把我当成另一个人。
        但是今天,她发现重新认识了我,她说在我身上找到了另外一种让她着迷的东西……
        李雪走了,我站敞开的房门口,独自拿出‘杜蕾丝’,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怎么样……
        但是!
        就在我失神落魄的刹那,忽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了。
        “季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打击了?怎么在家一个人酗酒呢?”
        我扭头,看到身着素白长裙,头戴凉帽的朱小七同学,正如天使般,俏立面前……
        我瞅眼手上的‘杜蕾丝’,又看看小七,故作委屈说:“我说,我是被这个在房间捡到的东西弄惆怅了,然后在房间对着它喝一天的酒,你信吗?”
        小七认真点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69楼2013-10-18 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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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答应借住伺机动手
         我紧张瞟眼厨房。
          又在0.3秒内迅速转头伸手轻刮小七鼻梁。
          “小丫头,以后记住,姨妈再头疼时,千万不要轻易挪动她身体。”
          “嗯!小七记住了,小七听季革革的话!”
          “听谁的话啊……”
          厨房传出低沉嗓音。
          “当然是姨妈你啦。”小七笑着搂住我脖子,用两片绯红的唇轻轻撕磨耳垂。
          沁人的体香,轻柔温软的触碰,丝丝麻痒,每一样要命的感受都扑天盖地般往身体里钻。
          我发誓!
          要不是北美巨熊在场,我一定会西门庆上身,用千万种不同方法,跟小七同学探讨一晚上的生育问题。
          可现在柳下惠同学就跟个鬼似的缠我身上了。
          既不能让他走,又他大爷地想把丫一把掐死。
          偏偏这个时候,更要命的东西来了。
          小七不知怎地,突然化身发情小母猫,蜷两条嫩嫩的大长腿干脆整个人贴我身上。
          更无耻的是,她还一边在嘴里发出哼哼叽叽的奇怪声音,一边把头贴我胸口,用力摩挲。
          丫头,你胆儿也忒大了吧。
          厨房距这里不到八米,北美巨熊在1.5秒内就能用眼睛捕获沙发上的一切。
          季家的祖传绝技!该是你现身的时候了。
          我敛臀、提肛、收腹、双脚抓地、凝神、气沉丹田、内敛呼吸、神游物外……
          稍许。
          我感觉身上紧迫感骤然消失。
          睁眼,小七同学正歪头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哥哥,你干嘛呢?”
          我敛嗓子,低沉说:“刚才,我替姨妈针灸,消耗八成真气,现正在运功恢复内力。”
          小七吃惊:“季哥哥你会武功?”
          我用眼角余光斜视小七,我看着那对好奇,天真的大眼睛。我确信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她当真了。
          我强忍不笑,挥胳膊在空中盘旋,让两掌掌心相对,隔空交叠放在丹田部位。
          “嗯。家传的内功心法。”
          “哇……”小七各种羡慕、崇拜。
          “哥哥……”小七伸小爪挠下我肋骨。
          “干什么?”
          “你……那个武功……能教我吗?”小七企盼。
          “唉……”我故意紧锁眉头,一脸愁苦:“家传武学,传男不传女啊。”
          “啊……”小七失望。
          “但是……”我目光一亮,附唇在小七耳边儿低声说:“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马上收你为徒,传你一身绝世武学。只不过,传授方法有些特别。”
          “怎么特别啊。”
          “双修秘法!”我一字一句。
          小七眼神大亮,伸两爪摇我手臂说:“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双修好吗?”
          我差点把心头一口热血喷出来。
          这丫头果真天然呆,自然萌啊,这丫头果然什么都不懂啊。
          想想也不奇怪,小七从小到大都在美国长大,接受的全是正统美式教育。虽然能说一口标准流利的中国话,可那是姨妈教的。
          所以,小七根本就不知道‘双修’这档妖蛾子事儿究竟是什么。
          我怕小七把双修当吃饭,成天挂嘴边,那可就糗大发了。
          我说:“小七啊,这个‘双修’吧,它是一个神秘强大的咒语,往后你只能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跟我一个人说。不然,咒语瞬间会转化成强烈凶猛的诅咒。”
          朱小七同学身为北美资深魔兽玩家,她当然知道‘诅咒’是个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捂上嘴,用力点了点头。
          我长舒口气暗想:“我这纯吃饱撑的,没事儿跟她说哪门子双修啊。”
          不料念头刚过,小七又凑上来,压着嗓子说:“季哥哥,那我们什么时候双修啊。”
          我丹田一热:“嗯……这个嘛,等到有合适机会,我们俩人单独相处,我会详细教你双修的每一个步骤。”


        72楼2013-10-18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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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若有所思,低头数手指,不知在那儿计算着什么……
            不一会儿,兰姨喊开饭了。
            我和小七结伴去洗手。
            洗净手,我俩来到餐厅。
            桌上摆满大餐。
            海鲜披萨、水果沙拉、香汁培根……
            坐下后,兰姨又开了瓶红酒,特意给我倒上,她和小七喝的则是鲜榨果汁。
            三人举杯,微碰,开吃。
            还真别说,这北美巨熊手艺真不是虚的,连我这没正经吃过西餐的人,尝第一口就吃出感觉来了。
            我狼吞虎咽,在兰姨微笑目光的注视下,把我面前的那一份儿吃了个干干净净。
            “季医生,别急,还有,都给你留着。”
            兰姨估计是怕我噎着,
            但她哪里知道,我这可是一整天都没正经吃东西了。
            二十分钟后。
            三人吃饭喝足,兰姨又卖弄手腕要给我们做餐后甜点。
            我和小七站她身后,边涮碗,边给她打下手。
            我心不在焉,脑子里边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
            “兰姨啊。”我鼓起勇气。
            “季医生什么事?”
            “兰姨,你知道大厦物业电话吗?”
            “怎么了?你房子有问题吗?”兰姨停下手里活儿。
            我尴尬一笑:“刚才来的匆忙,我把自个反锁外面了,我没带家门钥匙。”
            “这样啊,我给你找找。”兰姨擦手进屋,拿手机一通翻,高声报给我一句号码。
            我掏手机打过去,是个声音很二的大叔接的电话。
            我把情况说明。
            然后这大叔不知是想帮我呢,还是想坑我呢,反正直接就一句话:“等明天吧,全下班了!”
            我在脸上挤出一副失望到骨子里的表情对兰姨说:“完了,物业下班,说是让我等明天。”
            兰姨气鼓鼓地说:“国内物业就是这么没有职业素质,这要放美国,我直接打电话投诉他们。”
            说完她又和言悦色:“季医生啊,这么办吧,你看这房子很大,空出来两个客房呢。你看看,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在这儿住一宿吧。”
            我当然不嫌弃,我一丁点都不会嫌弃。
            可我不能高兴,我还得做出一副为难不好意思的样子对兰姨说:“你看,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啊?”
            兰姨伸熊掌,拍我肩膀说:“没事,我们都是一个公司,又何况你是我邻居,还救过我和小七,别说住一晚,就是住一个月也没问题。”
            我听这话就想问:“兰姨,一个月的事儿是真话还是说出来闹着玩儿的。”
            我憋住了没说,因为我发现小七像打了鸡血似的一脸兴奋地望着我,并且还不时地吞着口水。
            我这是借宿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把自个儿扔狼窝里了呢。
            北美巨熊的甜点极有北美风范。
            量大、份儿足、高热、高糖!
            我强撑着把一人份的甜点消灭,巨熊姨又开始煮咖啡,同时拿来两大盘各式的干果,水果,朝那架势,恨不得让我全消灭才罢休。
            我忽然明白兰姨身材为何这么魁梧了。
            换了我,就这么个吃法,用不上两年,我这身材得跟兰姨一样,进化成游荡北美的大棕熊。
            实在吃不动了,就开始看电视。
            演的什么环
            看半个多小时,小七忽然在沙发上抻腿,伸胳膊,拉了个大懒腰,然后跟兰姨说:“姨妈,学了一天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好累啊。”
            “累就洗洗睡……”兰姨边嚼干果,边喝咖啡。
            “累的都睡不着,人家想放松嘛。”小七各种撒娇。
            “嗯。这样啊,那你求我没用,你得求季医生。”
            “季医生……”小七趁兰姨不注意,伸大长腿,拿小脚丫勾我手一下。
            我满头黑线:“朱小姐什么事。”
            小七心有灵犀,很正式地说:“季医生能帮我按摩一下吗?”
            “行。”
            “那请季医生跟我去卧室吧。”小七按奈不住地起身。
            我跟着坐起,眼角余光斜视巨熊的反应。
            还好,兰姨完全被电视里那个什么环吸引,丝毫没把心思放我身上。
            我跟小七一前一后走进卧室。
            小七要关门。
            我想了想,示意她别这么做。
            欲盖弥彰啊!
            还是大道自然比较得体。
            小七点了点头,慢慢爬到了床上。
            我动手前,扫了眼卧室格局。
            空间很大,窗一侧是挡了窗帘的落地窗,旁边摆一个大躺椅。
            我身处的位置后面是衣柜,窗头上方有个木架,上面摆满各式布绒玩偶。
            窗头正对方向则是一部镶进墙壁里的电视机。
            分析好作案环境,我深吸口气,望着床上的目标,准备开始动手了。


          73楼2013-10-18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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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定定神儿,开始问小七昨晚发生了什么。
              原来,我睡着两个小时后,兰姨和小七就都醒了。
              这俩人看我睡沙发上,就合力抬起我,把我挪到客房的大床,又给我盖了被子,这才各自去洗洗睡了。
              早晨,兰姨起床,把小七叫醒,就下楼买早点去了。
              小七偷偷溜进我房间,进被窝,爬我身边,还跟我睡了个小回笼觉。
              我心里那个悔啊!
              他大爷地!早知道这样,我宁愿一宿都不睡!
              我得知了整个经过,见小七跪坐床上,正美滋滋地看着我,就邪由心起,抓她手,坏坏说:“双修啊!”
              小七下意识捂嘴指指外边,小声回答:“你醒之前,姨妈就回来啦,我是离开后,又偷偷溜进来的。”
              我靠!这丫头胆大的没边了,姨妈在厨房准备早饭,她就敢进我屋,跪坐床上各种小勾引。
              不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想要得手,还得慢慢来。
              我转了心思,飞速起床。又整理下衣服,方跟小七前后脚离了卧室,直去洗手间各种打理。
              收拾完毕,巨熊姨喊开饭了。
              早餐是中式,皮蛋瘦肉粥、白煮蛋、各种小点心、水果沙拉、川味泡菜、牛奶……
              我吃的很合胃口。
              席间,巨熊姨对我说:“你呀你!小季亏你还是医生,怎么能睡沙发啊。这要着了凉可怎么办。下次记得,没人照顾,就得自已照顾自已,明白吗?”
              我努力点头答应,脑子开始计划,下一次怎样才能把自已反锁外面。
              吃完饭,小七又要开始她的痛苦学习了。
              我也得想办法跟物业沟通,去弄开自家大门。
              临别前,小七眼神各种不舍。
              巨熊姨领小七走后没多久,我微信就收了小七一条信息。
              “你什么时候能再反锁一次啊。”小七如是说。
              我回:“这招儿用过了,老用容易引起怀疑。”
              小七:“那……你干脆说装修,然后偷偷在墙上打个洞吧。”
              打个洞!打个洞?
              丫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个洞要打多大啊?小了什么也干不成啊,太大容易被发现啊。
              我断然否了小七的天真想法儿,告诉她,不要急,机会总会有地,慢慢来云云……
              聊了会儿微信,物业派来一个面色腊黄的汉子过来帮我开了门,临走又叮嘱我得重换门禁卡,不然他不敢保证他不会生起盗窃犯罪的念头。
              我回屋第一件事儿就是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老爸声音还是那么浑厚,还是那么中气十足,还是那么严厉威猛。
              他问了我的工作情况。
              我胡编一通。
              末了,我又说:“爸,跟说你个事儿……”
              可没等我说话,老爸就说:“是钱吧!大城市消费高,放心,爹挺你!回头儿我就给你卡里打五千,不够用再说话啊。”
              我听的心头一热,眼泪差点夺眶。
              我说:“爸,的确是钱的事儿,但不是跟你要钱,是问你要卡号给你打钱。”
              我爸直接就否决我的要求,无奈我说这钱是让你们帮我存起来,留着以后娶媳妇用,老爸这才答应给我卡号。
              BQ的三万奖金前天就到帐了。
              我上网银,转了两万给老爸,随后又给三叔打个了电话。
              三叔从我爷爷身上继承的是药术。
              大名鼎鼎的寡妇乐、千年银杏叶油、臭千里、等等稀奇古怪,功效奇特的药物那都是三叔的手笔。
              药术,老爸虽然会的也不少,但论精妙,还是三叔掌握的更多一些。
              这几年,三叔在外地跟人合伙办了个中药材种植基地,也算小发了一笔。
              我给了三叔两套药方,让他按半年的量抓药,并再三说明,药材千万别用基地里的,一定要山野原产。
              三叔表示绝没问题。
              我又跟三叔订了寡妇乐,千年银杏油,以及一大堆普通人根本没听说过的古怪药材。
              三叔一一记下后,在电话里笑说:“大娃子!你小子是不是在城里勾引上哪个小寡妇了?”
              我黑脸:“没有。”
              三叔嘿嘿阴笑:“大娃子,小心肾啊!寡妇狼啊!当心别让她把你吃了。”
              我瀑布汗……
              我最后说:“三叔,药材的帐,回头儿我再跟你算啊。”
              “算个啥帐啊!这些东西全是山神爷给咱的,咱就是出个力,跑个腿,没本钱。”
              我说:“三叔你现在还上山吗?”
              三叔说:“上!一天不上山,两条腿都闲的发疼。”
              我又叮嘱三叔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问了几个妹妹的学习情况,这才摞了电话。
              忙活一通,把两个客户的药搞定,我正想抽空追两集美剧,爱疯却响了。
              一看号码。
              石小鱼……


            77楼2013-10-18 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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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来自iPhone客户端78楼2013-10-18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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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服第一艾地系


                79楼2013-10-18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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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我的路我自已走  我掐指一算。
                    有日子没跟石小鱼同学腻乎了。不知她是想念我的零食,还是想念我的人,亦或是我的外肾呢?
                    “石小鱼同学,找我何事。”
                    “大流氓,你闲吗?”
                    “闲……”
                    “能闲多久。”
                    “一天吧。”
                    “出来……”石小鱼说了个地名。
                    我原以为小鱼这头吃货又被馋虫勾的想让我领她去街上打食儿吃。
                    没想到,去了约定地点,一碰头,小鱼一句话就给我搞懵了。
                    “流氓,求你个事儿呗,给我当一天男友怎么样?”小鱼背手,嘻嘻坏笑。
                    我这才注意小鱼今天穿的很正式。
                    7CM的黑皮高跟、肉丝、深灰色OL中裙,白衬衣,领口开的很大,雪白脖颈下的一抹丘陵在阳光下显的格外刺眼。
                    我盯小鱼瞅半天,最终憋出一句话:“包**吗?”
                    “去死!”小鱼同学又是那套动作,用脚背轻轻踢了下我小腿。
                    “说吧!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你的想法儿是什么。”我很正式地问。
                    小鱼告诉我,她爸妈今天晚上打算让她去相亲。
                    相亲对小鱼来说,比让她饿一个星期肚子还要恐怖。可她已经拒绝至少不下二十次的相亲,这次,她是死活躲不过去了。
                    小鱼无奈就跟爸妈谎称有男友了,今天就领回家给二老看看。
                    小鱼交际圈窄,认识的异性几乎都是同学。
                    爸妈对她的同学非常熟悉,小鱼只好对我下手了。
                    我直接回:“不行!”
                    小鱼急了,一把抓住我手臂,千娇百媚地说着:“小季哥,季哥,机哥,鸡哥……求求你了,就帮人家一次吗?”
                    小鱼说的很大声,这时已经有路人开始用奇怪目光打量我了。
                    我怕毁节操,就说:“帮也行!可这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到头来,我顶多就能蹭顿饭吃。另外,搞不好还得搭里点什么东西。所以,你得把额外福利给我讲好了。”
                    小鱼歪头想了一想:“一大盒的德芙?”
                    我扭头转身做势就要走。
                    小鱼死攥我手。
                    “你说啊,到底要什么,德芙不行,大不了我请你吃烤肉。”
                    我黑脸:“石小鱼同学,你也把我当吃货了吗?我要的可不是吃的。”
                    小鱼脸红了。
                    “哼!流氓本性,这个嘛,看你表现了,表现的好,自然有福利。”
                    我拗不过小鱼的死缠乱打,答应当她一天男友,跟她回家见爸妈。
                    我们先到商场,给二老买了几件拿得出手的礼品。
                    付钱时,我抢了。
                    小鱼说她记着,改天一定会还我。
                    我说不用,就当是孝敬长辈吧。
                    我没想到石小鱼家住在本地一个大学校区里。
                    她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父亲教的是中文,母亲是物理。
                    小鱼跟我简单介绍下父母的情况。
                    他老爸为人开朗健谈,喜欢谈论些古诗词之类的东西。老妈为人低调不喜欢说话,但观察力强,什么人,什么样的性格,基本看两眼就能估出个大概。
                    我听了,压力很大。说咱俩这事儿进门用不了半小时就就得穿帮。
                    小鱼伸手挽我胳膊做亲昵状说:“没事儿,有我呢,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进楼,上楼梯,开门。
                    我站门口就感受到屋里传出一股地道的书香气。
                    换鞋。
                    屋里走出一男一女俩中年人。
                    男的面色和蔼,戴副眼镜,显的很有学识。
                    女的表情严肃,一看就是标准大学老师。
                    我给二老分别说:“石叔叔好,婶婶好。”
                    二老笑,侧身让我进门。
                    进屋才发现,房间最多的东西就是书,满墙,满柜,全都是厚厚的书籍资料。


                  80楼2013-10-19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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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沙发,二老分坐我两侧,小鱼端果盘,沏茶。
                      期间二老问我家庭情况,父母成份,月收入,有无房车。我该说就说,毫不隐瞒一一对答如流。
                      气氛还算不错,二老对我赏识有加。
                      不一会儿开饭。
                      饭菜是地道家庭菜式,虽说不上稀奇,但吃起来格外开口。
                      饭毕。
                      小鱼跟老娘在厨房收拾东西,石叔叔单独把我叫进书房。
                      书房里有个大茶案,他问我喜欢什么茶。
                      我说个随便。
                      他泡了壶铁观音。
                      一道茶后,石叔叔微笑对我说:“小伙子,不错嘛!叔叔现在想了解一下,你跟小鱼现在到什么程度了?”
                      这是在试探我吗?
                      我不动声色:“拉手。”
                      石叔叔呵呵。
                      “小伙子,女大不中留,你们年轻人,该多来往嘛。有时候,机会到了,该出手就出手,到时叔叔这边会支持你的。”
                      我心说:“哦卖糕的!这是小鱼亲爹吗?赤裸裸暗示啊。”
                      很快,这位怪叔叔话音一转,把他真实想法儿说出来了。
                      怪叔叔的打算是让我跟小鱼结婚,然后他会想办法把我工作调到市里的一家大型公立医院。
                      至于房子问题,怪叔叔说,他和婶婶早些年按揭了一套,只要一结婚,我和小鱼马上可以搬进去住。
                      话唠到这个程度,重点来了。
                      怪叔叔说,他付出这么多,只是希望外孙,或外孙女能够姓石……
                      我无语。
                      这个问题,估且不谈我答应与否。单就家中老太爷,我那九十多岁的爷爷知道**,他不打死我,也得在家画圈圈诅咒死我。
                      我微笑:“我是人,有手有脚,能走路,我的路,我自已走,谢谢叔叔。”
                      怪叔叔一愣,复又伸手说:“喝茶,喝茶……这个不急,慢慢考虑,慢慢来”。
                      我再没动那茶。
                      结束时,小鱼送我下楼。
                      我在楼宇门那儿跟她说:“你爸妈是不特后悔生你这么个姑娘。”
                      小鱼委屈点头:“嗯!”
                      我表示同情:“他们是不是一直想找个倒插门儿女婿?”
                      小鱼又嗯。
                      我说:“下次这种事你找别人吧,别再来找我。”
                      小鱼委屈地快哭了:“季哥,真,真不是你想的样子。他们就是这样,一副老师嘴脸,我……我都不止一次想离家出逃了。”
                      “那就逃啊。”我冷冷。
                      小鱼咬牙说:“我已经在计划了,就快,就快达成目标。”
                      我没再多说话,转身要走。
                      小鱼忽然抢步,猛地扑我怀里,伸两手捧住我脸,重重把她一对火热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我没动作,任由她笨拙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让粉嫩舌尖在我口中胡乱撞着,吮着,吸着……
                      三分钟后。
                      小鱼长舒口气,松开搂紧我的双臂。
                      我表情冷冷转身。
                      小鱼忽然大叫:“季柏达!我不对,是我错了……”
                      我要推门。
                      耳边忽然听到哭声:“季哥……这……这是我的初吻。”
                      我转身,看到小鱼泪流满面,呆呆立在那里,眼神充满了自责和绝望。
                      我走上前,伸手拿出纸巾帮她擦尽泪水。
                      “不哭好吗?”
                      “嗯。”小鱼点头,可泪水还是往下落。
                      我丢了低巾,捧小鱼脸,给她一个熟练老道的长长湿吻。
                      五分钟后。
                      小鱼大口喘气跟我分开。
                      “季哥,你住哪儿?过几天,我要离家出走,跟你一起住。”小鱼喘息着说。
                      我微笑:“这个,以后再说吧。”
                      转身,开门,我只留给小鱼一个长长的背影。
                      我离开小鱼家,心想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小鱼。
                      他父母就是那种思想传统保守的典型中国知识份子代表。
                      换句话说,也就是目前很流行的砖家。
                      没错,我今天就是碰到砖家了。
                      砖家又臭又硬,怪不得小鱼不想跟他们继续住在一起。
                      可话说离家出走,搬到我这儿来……
                      我掐算了下,已经预约了一位女王大人了,又加了个小鱼,那接下来还会有谁……
                      不好,我心里忽然浮现一个可怕的预感。
                      怕什么来什么!
                      这时,我手机响了。
                      一看是任玲。
                      接通。
                      没等我说话,任玲就搁那边说:“哥哥,学校还有两月就放暑假了,我提前跟爸妈打招呼说要用假期体验社会,勤工俭学。那个,我不想在家住了,所以打算搬出去。”、
                      “你要搬哪儿?”我抖着嗓子问。
                      “当然搬你那儿了,我跟爸妈商量了,他们说考虑一下,到时看结果吧。”
                      我差点没晕了。
                      “丫头,你这是深思熟虑吗?有没跟爸妈商量好啊?”
                      任玲嘻嘻:“放心好啦!爸妈电话说过几天让张秘跟你接触下,喂,你要好好表现喔。”
                      我无语,心里盘算,一个、两个、三个……
                      老天啊!
                      你降大雷把我活活劈死算了。


                    81楼2013-10-1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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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个凉,穿浴衣,正摆弄那瓶印度进口的油到底是什么成份。
                        房间电话响了。
                        我过去接起,里面传出一个急促的女人的声音:“先森,请问您需要大保健吗?”
                        我微笑:“龙泉剑,还是倚天剑?批发吗?”
                        电话挂了……
                        我伸个大懒腰,打着呵欠,正要爬床死觉。
                        爱疯短信铃音响了。
                        划过一看,李雪来的,短信很短,就一行字‘到我房间来,急。‘
                        到她房间去可以理解,有可能是工作上的什么事。可那个急……
                        姐姐,请问你哪里急啊。
                        我实在懒得换衣服,就只穿条**,披着纯棉大浴袍,着拖鞋,呵欠连天地打开房门,摸到李雪房间门前,屈指轻叩三下。
                        门开我就精神了。
                        李雪银灰吊带,真空,大腿套一双比核弹还凶猛的薄透黑**。
                        看到我,李雪一笑,冷酷气质荡然无存。
                        她抬手,亮出握手上的一瓶酒说:“罗曼尼康帝,很棒的,不想独占,所以叫你来一起。”
                        我心想,得嘞,这是打算把我发展成酒友。
                        舍命陪佳人吧,顺便尝尝‘罗曼尼康帝‘到底是个啥味道。
                        我跟李雪很正式地分坐房间落地窗前的小茶几两侧。
                        李雪不知从哪儿弄两个酒杯,还有一个开酒器。
                        我开了酒,分倒。
                        各自端起,表情正经地举杯微碰。
                        我喝了口,觉得不过如此,唯独口感上,的确是比六十块钱的干红强很多。
                        可能是白天累一天了,我有些困,就当李雪面打个呵欠。
                        李雪探身,凑近问:“累了吧?”
                        我点头说:“主办方坑爹,这是祸害公司模特儿。”
                        李雪说:“多亏有你,不然今天真的乱了。对了,看你好像累了,不如我帮你放松,做个按摩。”
                        我一惊,咦不对啊,这是要逆袭吗?
                        直听到这句话,我才像被人从另外一个世界拉回来般,开始仔细端详眼前这位姐姐。
                        银灰色吊带,领口极大,那两块隆起的粉白,几乎都要遮不住了。
                        我记得李雪今儿穿的是黑色OL套装啊,难不成,这吊带是她放包里准备好的?
                        腿上,现在是黑**,白天明明就是肉丝。
                        好啊!好你个李雪,你用心良苦地换了这么一身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弄一瓶红酒来腐蚀我。
                        哼!我可是堂堂预备共青团员,我完全可以经受得住腐蚀,你来吧!
                        心理活动一闪而过。
                        事实就是,我微笑:“李姐,你还会按摩?”
                        李雪笑了,娇若玫瑰。
                        “是啊,要不前几个应聘的保健医,没等试他们手法儿,看那双手就知道不行了。”
                        我抬自个儿双手,发现除了嫩点儿,没什么特别。
                        李雪这时又说:“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一个旅英的女泰国人。当时母亲在身边照顾我,她腰有些毛病,我就跟泰国人学了些泰式的踩背……”
                        我心一动:“那李姐你……”
                        “来吧,不用不好意思,你**,我先试试,好长时间没练过了,都快忘了,你可别笑我。”
                        我没得拒绝。
                        直奔大床……
                        “那个,季医生,方便把浴袍脱下去吗?”李雪跪坐床边,轻轻说着。
                        多么熟悉的对白啊!
                        简直就是我面试那天的重演。
                        只不过,这一次我让面试官给逆袭了!
                        我还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慢慢解开浴袍,坦露出刚刚发育健全的身板。
                        肌肉,不多,但还算明显,块儿也马马虎虎。
                        放浴袍的时候,我看到李雪眼中一亮。
                        我爬下尽量放松身体,感觉李雪站起,轻抬脚丫,先让足尖轻轻地踩摩我腰两侧的肌肉。


                      83楼2013-10-19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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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被人请去喝茶
                         我静立,呆了那么两三分钟。
                          “任玲你先坐好,我出去一下。”
                          “你干嘛啊哥哥……”
                          “替你收拾烂摊子!”我瞪了她一眼。
                          我开门,到客厅。
                          张秘坐沙发上,见状正要起身。
                          我笑着说不用,挨他一道坐下。
                          一个四十多岁保姆样的中年女人手捧杯子,给我递了杯水。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对张秘说:“任玲她没事儿,她这是在闹,你知道吗?”
                          张秘笑了笑,点头说:“我知道,市里几个妇科专家刚给她做了个小会诊,她经痛已经消失了。”
                          我放杯子:“张秘你怎么看?”
                          张秘摇了摇头,长叹说:“你们年轻人啊,我真是看不透。对了,你现在在哪儿住。”
                          我说了地名。
                          张秘微惊讶:“那里房子很贵的。”
                          我笑说:“是朋友借住,他们一家移民加拿大了,怕房子空太久不好。”
                          张秘释然:“这样啊,那你现在是独身?”
                          我实话实说:“独身,但过段时间,那房子可能还会有两女孩儿住进来,但只是可能,也不是绝对。”
                          张秘微忖……
                          他招手示意我近些。
                          我挪过去。张秘低头小声说:“你看这样啊,我呢,先跟任玲父母说一下你的情况。这边呢,你先帮我安抚下任玲,别让她老是使性子。你看今晚,这几位主要领导都在,她这个样子,要是她父母在场,非得给气坏了不可。”
                          我说:“女孩儿嘛,不耍性子,就不是女孩儿了。”
                          张秘笑说:“哈哈,年轻人,这方面看来你比我懂啊!”
                          接下来,我跟张秘又聊了些家里事。
                          张秘以一个领导者的口气,高度赞扬我爹,我二叔、三叔,扎根大山,为民服务,行医济世的高尚风格。
                          他问又起我爷爷,我正想说什么,忽然脑中浮现爷爷的叮嘱,就淡淡说:“老人家退出江湖多年,不想重提旧事,咱们还是别说他了。”
                          张秘笑了笑,没说什么。
                          但我发现,他目光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好奇。
                          时间不早,张秘要走。
                          他让我先在这儿陪会儿任玲,累了可去隔壁房间休息,需要什么,直接跟保姆陈姨说就可以。
                          他在说最后决定时,我能看出,他目光流露一种信任。
                          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肯定和信任。
                          我送张秘到门口。
                          张秘问我白天能否跟公司请个假。
                          我问有什么事吗?
                          张秘说他想让我陪他去个地方喝茶……
                          我心忽然咯噔。
                          我想起大学时,被有关部门请去喝茶的张小淘同学。
                          张小淘同学、屌丝、愤青、文青、2B铅笔青的混合体。
                          张小淘同学是个传奇(这个还是放在番外里讲吧。)
                          但此喝茶,是否就是张小淘同学的彼喝茶呢?
                          我不知,但我微笑答应。
                          送走张秘,我折回房间,轻轻推开任玲卧室的房门。
                          丫头睡了。
                          怀搂毛毛熊,如只猫儿一样,蜷在床上,深深地熟睡着。
                          我怕惊醒她,就转身,伸手悄悄招呼陈姨。
                          陈姨会意,过来进屋,拿被子给任玲盖上。
                          我和陈姨退出卧室,关上门。
                          晨曦透窗帘,射入屋内。
                          天快亮了。
                          我感觉有些困,累。
                          今儿这一天一夜,我体力透支的太多了。
                          陈姨这时问我吃点什么不,我推说不用了。直接拐进另一间卧室,**盖被睡觉。
                          刚合眼,手机就响了。
                          李雪来的,她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
                          我说没什么大事儿了,但明个白天我得跟她请天假。
                          李雪表示没问题,再说公司明天正好没什么通告。最后,她又说,Q5先让我开着,什么时候忙完,放公司地下停车场就行。


                        87楼2013-10-19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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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把人家有为青年给毁了
                            相亲地点订在一家刚开业不久的西餐厅。
                            该餐厅以披萨做主打,兼营牛排、海鲜等诺干美式经典菜式。
                            女王大人告诉我,这男的名叫岳小楼,32,XX网技术总监,标准IT男。那个什么XX网前段时间刚刚完成一次融资,有几家不长眼的投资公司扔里了三千多万美刀。
                            小楼同学水涨船高,身价儿倍增。
                            事业得意,须考虑人生大事,就委托女王大人的领导,在妇婴医院这块纯洁的圣地给他物色一媳妇。
                            岳小楼同学看来颇花一番心思。
                            他特意跟女王大人的领导交待了接头暗号。
                            小楼一夜听春雨。我是岳小楼,你是春雨吗?
                            我想说的是,春你大爷!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种闷骚IT的肚子里都是些什么花花肠子。
                            别的不敢说,我可以确认一点的是,岳小楼同学私家电脑的硬盘一定不下500G,并且他的硬盘空间仍旧很吃紧……
                            我和女王大人把车停餐厅门口。
                            我先下的车,让女王大人在车内边候着。走前,又特意问了小楼同学的外在特征。
                            女王大人告诉我,白衬衣、黑西裤、手拿一朵白玫瑰。
                            我背大包,面挂微笑,步入餐厅。
                            漂亮的女招待欢笑着,跟看见钱似的跑我面前,春光灿烂地问我有没订座。
                            我扫了眼餐厅。心说,这屋里的人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你丫你跟我装什么生意火爆。
                            我说了句找人。
                            女招待那张脸瞬间就像让西伯利亚寒流给冲了。
                            冰寒、冷酷、拒人千里。
                            我向里走,目光在一张张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一张温文尔雅,戴眼镜,半袖白衬衣,黑西裤,手拿白玫瑰的半步大叔。
                            半步大叔皮肤很白,脸上少见胡茬,眼神温和,内敛,怎么看,都透着股淡淡的‘受’的气质。
                            半步大叔根本没注意我,眼神儿一个劲地往门口抻着,看那架势,就快把眼珠了给抻出来了。
                            我定身,轻咳,敛音低沉:“小楼一夜听春雨。”
                            他微愣。
                            我继续:“小楼一夜听春雨。”
                            他懵了,转过头,微张嘴,跟傻子似地呆呆看着我。
                            我又来了句“小楼一夜听春雨。”
                            半步大叔终于崩溃,拖着哭腔儿回:“我是岳小楼,请问你是春雨吗?”
                            我没说话,掏手机,划开,摁微信话筒:“目标已找到,目标已找到,收到请速回。”
                            “来了!”
                            我收回手机,拿下大背包,一屁股坐小楼同学对面椅子上。
                            “东西点了吗?”我抬眼。
                            “啊……”小楼同学仍旧是混乱状态。
                            “吃的,我饿了。”
                            “啊!随便,随便点。”小楼恢复了状态。
                            我手拿菜单,开始琢磨这顿是宰的他留口气儿呢,还是干脆一刀切死呢?
                            这会儿,女王大人踩高跟儿,哒哒地来了。
                            到桌前,女王把包儿往我怀里一扔,直接就坐小楼同学对面。
                            可怜的小楼,刚刚恢复了状态,他又懵了。
                            这货看看我,又仔细瞅瞅女王,想说什么好像又怕得罪人。末了,他终于鼓起勇气说:“你们……两位,谁是春雨。”
                            女王大人不屑:“切!甭什么春雨秋雨的,我就是那个跟你相亲的,他是我表哥。现在,我人在这儿了,你相吧。”
                            这时,我放低菜单,看到小楼同学紧盯女王大人的眼神里闪烁出一抹光辉璀璨的异彩。
                            这货,动心思了!
                            小楼微咽口水,调整状态:“你……你就是李一卓医生吧。”
                            女王大人:“别废话,相中没?相中就点东西吃饭,没相中我们这就走人。”
                            “中……”小楼一拍桌子:“相中了,简直是太相中了。”


                          91楼2013-10-19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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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疯狂且可怕的宿醉
                             现在回忆,那时我漏掉了一个关键性的步骤。
                              没错,我没提裤子,没系腰带。
                              我**跟外裤都半退到膝盖,进客厅,我又感觉热,顺手把外套也脱了。
                              客厅很黑。
                              小妹会过日子,节省电,把灯灭了。
                              依稀见月光射入屋里,沙发上有两条雪白、修长、粉嫩的东西。
                              我眼睛亮了,嘴角荡漾出微笑。
                              但这只是我个人感受,真实情况,我那会儿多半是醉鬼独具的白痴笑容。
                              除了笑,我还很2B地说了句话。
                              “嘿嘿……大白萝卜、水灵、甜、解渴!”
                              我摇摇晃晃奔沙发扑去,刚走一半,脚底下半脱的裤子一绊,我扑通就爬大白萝卜上了。
                              “香……”我仔细闻了闻。
                              这香有汗香、体香、沐浴露香、可就是没萝卜香。
                              我脑子一抽,拧头说话:“谁他大爷地把我这俩白萝卜搁沐浴露给洗了。”
                              屋子很静,没人跟我一醉鬼较真儿。
                              我不屑,冷哼:“沐浴露……没事儿……没地沟油毒性大,地沟油哥都常吃,还怕这。”
                              我爬到粉嫩,圆润、白晰的‘萝卜’上,先伸舌,小舔一下。
                              滑滑的,舌感非常不错。
                              我口水快流下来了,索性张大嘴,整个把‘白萝卜’含嘴里,一边用力吮着一边想:“他大爷地,这哪儿买的萝卜,皮儿咋还是软的,热乎的?”
                              我忘情地啃着、咬着、吮着……
                              两唇在‘白萝卜’上来回地游走,最后,我很二地望着一对白生生的脚丫儿说:“靠!这萝卜须子,长的还挺有型呢。”
                              我抓起‘萝卜须子’放嘴边,想咬,仔细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汗味儿和微妙体香融合的奇怪气味。
                              “谁……谁买的萝卜?馊了都不知道,哼,让人骗了不是。”
                              我在手里,玩弄一会儿十根粉嫩细白的‘萝卜须子’,脑子又一抽,想要去看看萝卜根儿烂没烂。
                              我两手刚往前摸索,忽听黑暗中有人嘤咛:“热……太热了,这天儿,热死我了。”
                              我在嘴里嘟囔:“喂!是你买的萝卜不?须子都馊了,还有,你……你干啥用沐浴露洗萝卜。”
                              “靠你大爷地萝卜!快点,帮我把枷锁解除,姐要释放,要摆脱束缚!”
                              “哼……”我摇晃着过去,朦胧中,我看到女王大人两手在胸口胡乱扯拉着。
                              我嘿嘿怪笑:“女魔头,我是灰袍法师甘道夫,你已经被我封印。”
                              “啊……法师!求求你,解除我的封印吧,我甘愿做您的奴仆。”女王附合着胡言乱语。
                              “好!就让我念咒语吧。”我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东西,伸两手在女王胸前,胸后一阵划拉。
                              扑腾!
                              两团雪白粉嫩的东西跳了出来。
                              我歪头看会儿。
                              脑子又一抽:“雪衣豆沙……嘿嘿!小女魔头,你咋知道本法师喜欢雪衣豆沙。”
                              “嗯……法师大人,小女特意给您打包的,感谢您解除我的封印。”
                              我捂肚子:“本法师饿了,本法师要吃雪衣豆沙。”
                              我稀里胡涂地爬上去,低头张嘴,把一只‘雪衣豆沙’含嘴里,边吃边砸吧嘴说:“怪了,这豆沙咋还有小尖头儿。”
                              我忽听一阵怪笑:“啊……哈哈哈!甘道夫,你又上我当了。我下了毒,这里面是剧毒,永恒的末日,你就要死了,啊哈哈哈。”
                              我脑子大抽:“女魔头,你敢暗算本法师,我要杀了你。”
                              我伸两手一拉女王大人,她起身,我脚步不稳,跟着她稀里胡涂地翻滚到了地上。
                              朦胧中,我伸手狠狠抓住一只‘雪衣豆沙’嘴里还碎碎念地释放什么咒语。
                              女王大人一抬臂,纤纤玉手,猛地握住我全身中,最最重要的那个物件,嘿嘿冷笑,用低沉嗓音说:“阿尔萨斯!你的霜之哀伤已经被我握在手中,你投降吧,死亡骑士的末日就要到了。”


                            95楼2013-10-19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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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剑上已经被我下了死亡骑士的诅咒,这个世界,除了我,没人能拔出它。”
                                “啊哈哈哈!我不信,我就要拔。”女王大人用粉嫩手掌紧紧握住,反复地拔动。
                                我脑子大抽特抽:“这……这什么魔法,为什么我会感觉发涨,会感觉……”
                                事实上,我那会儿大脑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
                                一股至高,至强的快乐,取代我的全部感知,弥漫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感到口渴,混乱中,又抓住一小截的‘白萝卜’放在嘴边,拼命地吸吮,想要吸出汁液。
                                可我越吸越渴。
                                不知过去多久,我大脑忽然一阵空白,全身如爆发前的火山,正在急剧积蓄一股超强的能量。
                                轰!
                                我如遭电击,火山瞬间进入连续喷发状态。
                                我全身发软,眼前发黑,浑身疲惫至极。
                                朦胧中,我依稀听女王大人说:“靠!这霜之哀伤,居然还附魔了,好像还是什么下三滥的喷毒魔法,没品,太没品了,不玩了。”
                                扑通!
                                一个软软的身体倒入怀中。
                                我搂过,嘴咧白痴笑容:“傻B,没蓝了吧,早干嘛去了,下副本也不配个加蓝的法师。”
                                女王大人抽动下身体:“没蓝,我还有红,霜之哀伤,我不信拔不出你。”
                                好吧!又来了!
                                我依稀记得那晚又折腾了两次。
                                霜之哀伤,最终还是没给女王大人拔出来。
                                结束时,女王说她要回城,没炉石,问我借,可我却怎么也打不开包儿了。
                                越急,越打不开,最终,我沉沉睡去。
                                早上,我和女王大人同时被一记超高分贝的刺耳尖叫惊醒。
                                我第一感觉脑袋疼的要命,身体发绵、发软,骨子里好像什么东西被抽干一样,全身都极度无力。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里,直射进我双眼。
                                我眯眼,揉头。
                                这时,尖叫声已经停止,耳中又传来砰的一记重重关门声。
                                我心说奇怪,这晴天白日的,哪里来的尖叫声,难不成大厦房间闹鬼是真的?
                                我自顾笑了笑,正要起身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女王大人刚刚睁开的双眼。
                                一瞬间!
                                我脑子像放电影,把昨晚跟女王相亲再到去KTV的画面在三秒钟内过了一遍。
                                最终,画面定格在喝酒那一节上,往后,发生什么,我真想不起来了。PS:画外音(事实上,我当时有印象,只是不肯承认。具体的一些细节,也是很长时间以后才想起来的。)
                                女王与我两眼相对,我俩目光同时向下斜视。
                                向下,可见女王胸口的一片雪白山峰。再向下,我发现我的内外裤均被踢拉到脚踝位置。
                                而就在我身体最最重要的部位上,正横放一只纤纤玉手,那只玉手的掌心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再仔细看,玉手细嫩的皮肤上沾满了罪恶的种子。
                                海量!很多,很多……
                                我目光移开,又落到女王那双粉嫩细白的大腿上。
                                这双修长的腿,白晰的皮肤上落满了红红的印子,十分,十分的刺眼,细看印痕,那明显是被什么动物咬过后留下的印记。
                                一块,又一块,一直蔓延到那对雪白晶莹的脚丫儿上。
                                我收回目光,又投向女王大人胸口。
                                两座白峰上!
                                一样也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罪恶印记。
                                女王微微战栗。
                                我跟着发抖。
                                女王颤着嗓子说:“我……我俩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头疼。”
                                女王回:“我也头疼。”
                                我说:“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女王:“我恨死酒了。”
                                我说:“先别忙着恨,拜托你把手拿开好不好,我尿急了!”
                                “啊!”女王尖叫。
                                没办法,就算再强悍凶猛的女孩儿遇到这种事儿,她除了尖叫,只能是尖叫。
                                我起身,挪动发飘的两条腿,走进卫生间,先放出体内存货,这才走近镜子一看。
                                好嘛,眼圈儿都有些发黑了,这女王昨晚祸害我多少次啊。
                                再强大的大保健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叹息,想起背包里有补充体力的药,一会儿吃下去,应该不会耽搁白天工作。
                                我收拾整齐,正要洗把脸。
                                女王大人砰的一声撞开门进洗手间了。
                                我白她一眼:“干嘛!男女有别,你注意点形象。”
                                女王瞪眼:“现在起,我们之间就别提形像这两个字儿了。咱俩这形像,节操。从昨晚起,就已经碎成碴了。”
                                我黑脸:“那你也不能当着我面儿方便啊。”
                                女王冷哼:“谁方便,我这是洗手!靠!这玩意儿怎么跟胶水儿似的。”
                                我趁她洗手,感慨万千地说:“我说李一卓同学,你得赔我的“处打”。”
                                “什么处打?”女王一愣,很快她想明白。恨恨说:“还处打呢!你长这么大,不知都打多少回了。”
                                我说:“那是自给自足,你这是强行动手,属强迫!”
                                女王不屑:“行了!别占便宜还卖乖,你就当,人工……捐了吧!”
                                人工……捐了!
                                我捐!我捐谁了呀?


                              96楼2013-10-19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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