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记得有那麼⼀个⼈,他脾⽓很好,话很少。 但是⽆论他说什麼,即便再温柔,听了都像在接圣旨。 战战兢兢,⽣怕惹恼他。 实际他永远不会和我闹脾⽓。 如果他实在憋了⽓,会在睡觉的时候把⼀只⼿压在我⾝上 ,我为了反击,就会把整条腿都搭在他⾝上,最后你压我我压 你,我沈不住⽓先吼出来,他还表现得特⽆辜。 吃了闷亏,不知如何对付,骑在他⾝上⽤头去撞他,他抱 住我的头,两个⼈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肩上残留的断发,他 会替我捡下。 即便在⼈很多的场合,我也会和他眉来眼去,⼈家看了都 直吼恶⼼。 他的⼼很细,会在我摔跤的时候挽住我的⼿,将我抱紧。 他会变成⼩孩⼦来讨好我,为我做饭弄得满⼿是伤。 他会在我⽣⽓时递⼩纸条来找我和好。 他喜欢与我紧扣著⼗指,额头相触。 总是记得有那麼⼀个⼈,他在伤⼼哭泣的时候,我会难受 到连看都不敢再看下去。 我记得他的笑,却不记得他的脸。 现在突然很想问问他,是否和以前⼀样幸福。 曾听⼈说,回忆是⼀座桥,却是通向寂寞的牢。 很想告诉他,千万千万不要像路西法那样,不然我会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