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袁朗把菜都洗切好,李年末嚷着要打边炉,他把菜都放上桌,李年末犹豫的问他:“有酒吗?”袁朗问:“你要酒干嘛?”李年末单手拿了只筷子挑着盘里面的生鸡肉,说:“好久没喝了。”袁朗说:“你等等。”没过多久,他从外面抱了一坛的土酒回来,做贼般的悄悄把门都关上,说:“我偷挖杨伯的,他埋了好多在他屋子后面。”李年末兴奋的跑过去把盖子打开,一阵浓重的酒香扑鼻而来,李年末闻了一下,说:“好正!”袁朗说:“你只能喝一点。”李年末说:“嗯我只喝一点。”
李年末端着小杯子慢慢的喝着,袁朗也倒了一杯,李年末挪着小杯子:“真好饮!我怎么没喝过这样的酒呢?叫什么啊?”袁朗一杯见底,看了看杯底说:“不知道,杨伯自己泡的。”李年末又给袁朗倒了一杯,自己倒了半杯,闻着实在了太香了,她纠结着,后来下定决心一样又添了一杯,喝了半杯后脸红红的抱着酒坛,去研究着酒坛里面的药材了,酒坛里面黑乎乎的,李年末眯着眼睛看了会,不知道里面都放了什么,于是又放下了,端起酒杯豪迈的跟袁朗碰杯,袁朗也给面子她,意思意思的跟她碰了一下。
李年末怎么会知道,这酒坛里,除了有一堆人参枸杞,还有着淫羊藿这笔药材。
桌上的菜似乎都不怎么动,火锅下面的火已经关了,里面的汤还飘散着丝丝热气。
袁朗静静的喝着酒,坛子里面所剩无几,李年末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她想拿起杯子再喝一杯,结果发现杯子是空的,她摇了摇袁朗的胳膊,说:“哎怎么我没了你还有的?给我。”袁朗放下杯子,扶着她快倒下的身子说:“你肩膀的伤还没好,别喝了。”她一下子站起来:“你才没好!我的伤早好了,把酒给我!”袁朗拉她坐下:“今天才拆的绷带,注意点。”她一把扯开他的手,说:“肩膀是好了啊。”说完两眼无辜的看着袁朗,袁朗也有些醉意,眼前的人在晃来晃去,他闭着眼睛缓着神,没有理她,她看到袁朗不理她后有些生气,她把肩上的衣服扯下,说:“你看啊,是好了啊。”袁朗睁开眼看了一下,眼眸瞬间黑了,他低沉着语气说:“把衣服拉上。”她不依,特地走到他面前:“是好了啊。”说完还抓起袁朗的手放在她肩上的伤疤处,说:“你摸摸啊,是好了啊。”他一下子把李年末压到墙边,眼睛红得就快出血:“我再次警告你,把衣服拉上!!!”喝醉后的李年末智商相当于零,她把衣服拉得更下,说:“你看嘛,我都说好了。”袁朗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里面的肌肤白白嫩嫩,她扯下的衣服露出半个酥胸,妈的!这是要他的命。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警告你了。”
屋内一阵混乱,衣服从客厅一直乱扔到房间里。
床上一只白白的小手伸到床头边的小桌子乱翻,突然一只大手把小手抓住,小手的主人带着撒娇式的喘气说:“痛……流血了,我要药,桌子上有药。”大手的主人把她重新压回身下,小心的避开她骨折的右手,他已经很轻了,他都忍到额头的青筋突现,他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着:“忍一忍,乖,不痛的。”小手的主人抓住他的后背,皱着小八字眉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痛不痛?”大手的主人轻缓了动作,缓缓的进入,她突然用力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短短的指甲在他背上掐了几个印子,他问她:“还痛?”她不满的说:“痛……”他吻了一下她的脖子,她大喊:“痒……”他吻着她精致的锁骨,她大喊:“不要咬我……”他只好攻击她的嘴巴,这下只剩下小手主人“唔唔唔”的声音了……
一夜春宵,哪管外面风云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