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绛紫衣裙的女子,绾着青丝,盘成髻。白皙的颊似乎呈些病态,艳色装束衬得她更加我见犹怜。
“母亲,相公……”许是她第一次见顾焚,第一次唤他相公,红霞醉娇颜。
“筎儿,今日可曾好些?”顾母关心备至。
“谢母亲关心,筎儿今日身子比以往好了些,大夫说还需调养。”她不敢看向顾焚。
“那就好。今日焚儿也归家了,做娘的这心里实在高兴。尤记当年未曾给筎儿一个浩大的成亲礼,现在也是时候办了。娘还希望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呢!”
“母亲,筎儿真是万分感动了。不知相公意下如何?”她看向顾焚。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顾焚向来是很少发怒,面对母亲的一手包办,他还是忍怒不发。
“你照做就是了。没有没那么多好解释的。”
“算了。”顾焚走了出去,筎儿看见了他暴起的青筋,有些狰狞。
岑溪筎,内阁大学士的女儿,今年二十八。自小仰慕顾焚,只是未得一见。三年前嫁入顾府,待他归。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