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喊我的时候,我和叶清刚从26路公交车上下来,他就在公交站牌附近的修车摊上修补他那辆快散架的自行车的内胎。侯子是睡在我隔壁宿舍的哥们,本名叫侯平,因为人长得瘦,所以我们都叫他侯子。
“你这五十块钱收来的自行车光补胎就花了二十了吧!”我踢了侯子那神车一脚说“诶,先不给你说了,我去学校,晚上回宿舍找你斗地主。”
没等侯子说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就转身穿过马路往学校走去,但我一直觉得我转身的瞬间侯子看着我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叶清在咖啡屋看完那本书之后来找我“搭讪”,她说一看就知道我是在这里做兼职的学生,那副三百多度的眼镜不是谁都能戴的。她问我是那所学校的,我说是大唐师的,她听完后的反应分明就是两眼放光,而我觉得背后一阵阴风撩过。她说等我下班后正好一起回学校,后来我们就在学校门口撞见了侯子。
我没跟侯子说太多话是因为当时叶清就在我身旁,而我大学里几乎没有跟女生并肩在路上走过,对于侯子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个小型爆炸性新闻。为了平静的生活,走为上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