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过了那么久,敏嫔还记在心里呢”。我并非那种捏着芝麻丁点大的事儿不放的主,却也做不到事事都能释怀。每个儿对于每件事都有自个独特的见解与想法,我与柔嫔的性情两异,她想着的我想不到,我想着的她自然也参不透。她这话一出,我倒以为她是有言和的姿态。】
【我打小便是被浸在蜜罐子里头的,阿玛额涅事事儿都依着我顺着我,哥哥们也皆是宠着我溺着我,被养出、被惯出的傲骨,在我眼里瞧着笔笔都是有来由的,我也自然是有这资本去睥睨他人。我喜欢那种被人捧在云端,高傲在上的感觉,也不曾从云端上跌落下来过。云儿不会好端端的散去,无人在我背后,自然也不用忧虑会有人来推我一记。】
时隔多久,我也不记得。我只依稀记得那日柔嫔的沉稳与那婢子的后果。如今想来,啧啧,柔嫔倒还真是个明事理的。
【话留的余地,已经说到了这份上。我不愿与何人多费口舌,多做争执,只是依着我这般的脾性呐,也是极不愿吃了亏去。逞口舌之快,也只是贪图一时之爽。到底是冲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