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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贺】给奥路菲——《贤人的礼物》←一定在11月15日之前连载完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是初三党的孩子时间无能速度苦逼只能写篇中篇来庆生QAQ


IP属地:上海1楼2013-11-02 13:36回复
    由于和奥路菲的生日是同一天,所以说炒鸡爱他的。>V<
    但是实在是力不从心,必须提前好久好久开始写TOT
    幸好下周考完试有放假,否则真的来不及了QUQ
    反正干巴爹!


    IP属地:上海2楼2013-11-02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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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人的礼物》
      描述的是1997、1974、1968中发生的片段。主角【主要出场】也就纱织和一个原创人物。
      主旨,恩,说出来,貌似就看地不精彩了←本来就没人看得吧。
      然后就是相信这是一篇一般向的中篇,另外文笔渣构思渣速度慢勿要骂的难听
      最后,保证一定在自己和奥路菲的生日之前写完!(●&#039;◡&#039;●)ノ♥
      I


      IP属地:上海3楼2013-11-02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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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人的礼物
        这是在那些已经变为过去的记忆中发生的插曲,渺小得令人差点遗忘,也无法改变他们各自的命运。不过当岁月斑驳得失去了大多数色彩的现在,也只有它才能讲述那些年所包含所代表的的无声的含义


        IP属地:上海4楼2013-11-02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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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T2
          普夏 威尼斯 1997年8月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夏天的早晨,鸟儿时而叫两声,时而飞过去又飞回来。
          七点半的时间,一些精力充沛的孩子已经起来,嘻嘻哈哈地去聚在一起,对着忙忙碌碌的鸟儿开始讨论鸟的种类,在一番激烈的辩论后,最终把名字定为“不知名的鸟儿”。
          布托尔太太像往常一样到屋前打理花草。当她哼着当地小调拿着花洒出家门的时候,她的目光瞥到了斜对面那栋房子的前梁上。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噢,真主保佑,我居然看见你了。米切尔,快告诉我现在几点了。我怕是我家屋子里的钟全都出问题了,待去斯特尔那老家伙那里修了。”
          米切尔正满脸平静地站在自己家门前,身上难得的换上了一套衬衫,头发也被好好地修剪过,用发带束好,固定在脑后,而平时几乎都是蒙眼朦胧的眼睛终于也是变为了正常的大小。总之,今天的米切尔是颇为精神的。
          “早上好啊,房东太太。”布托尔太太觉得这大概是米切尔搬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向自己道早安。
          “你今天起得……还真是早啊……”不过即便如此,布托尔太太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毕竟,米切尔每天都是睡到下午才醒,且就算是醒了,依旧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哈……我也觉得自己起得挺早的,不过,今天到不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还想睡了。”
          “我说,米切尔,保不齐就是你睡得太久了,才导致你的头脑发昏的。哎,年轻人就要有点活力,别整天缩在家里面。”邮递员中气十足的声音伴随着他那破烂的自行车“嘎吱嘎吱”
          的声音从孩子们的方向传过来。
          布托尔太太向邮递员打了个招呼,习惯性地称赞他的辛劳。孩子们也发现了新的访客,纷纷涌了过去,显然他在孩子们中间也有极好的人缘。
          “不不,我没忘,海特……辛斯蒂,我们等会再来讲这个故事好吗……嗨,孩子们,先安静点,让我先……噢,好吧,我认输了……”邮递员垂头丧气的动作惹了孩子们一阵欢声,连布托尔太太也不由得咧开了干涸的嘴唇。
          趁孩子们不留神与他的时候,一封信被他从随身的包里拿了出来。“居然有你的信,米切尔,这真的是一件相当难得的事情啊。”
          米切尔微笑着接了过去。“那就多谢了,邮递员先生。你再多晚一会给我,说不定我回去投诉的呢。”然后她蹲了下去,拿起了旁边的行李箱,走下了台阶。
          “米切尔,你要去哪?”布托尔太太茫然问道。
          “我得去旅行一段时间,应该不会太长的。”
          “啊?可是……”
          “房租我会照付的,而且,最晚,明年开春,我一定会回来的。”
          然后,米切尔就义无返顾地往前走了。
          她经过孩子们的身边。他们又因为另一种鸟的名字而争论不休,她继续走着,没有回头。但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她语气轻快的说道
          “这有什么关系,我说它是迦楼罗,菲尼克司、栖枝、斯廷法罗斯,谁知道它们是什么?在我的世界里,他们就是那些神鸟。”
          而她的前路,那些鸟正飞向清晨刚升起的朝阳。I


          IP属地:上海7楼2013-11-02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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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IP属地:上海8楼2013-11-02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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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11-0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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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顶楼主啦I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1-03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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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初雪 希腊 1967 11月
                  他的小学老师说过每一天都可能对一个人来说非常重要。他搓着双手,焦急地踱步着,觉得这话说的没错。
                  因为现在他就很想冲出去砸那个还在外面发着酒疯的新郎一拳,然后就来一大段长篇大论来训训那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子。
                  但是这里他还真抽不开身,饶就是说他抽的开身,外面那群人也不会由着他那样乱来。
                  “行了。别那么着急,出不了什么事。”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起身走过来,拍拍他的肩,想让他稍微平静些。
                  没想到,他立刻就瞪了过去:“你个没良心的,都这个时候还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你不急,谁急!不知道进医院的人都是横着进去,横着出来的!”
                  男人只能苦笑了一下,坐了回去。看着他这么来回不停地晃荡,也不说什么了。
                  整个长廊空荡荡的,白的墙壁,绿的盆栽,规矩的告示,一板一眼地被摆设在各个角落,渗进了每一丝缝隙中。而偏偏不知为何,在这里找不到任何一个挂钟,一个显示时间的器件,像是刻意加重两人的焦虑和不安一样。
                  但外面的天色还是渐渐暗了下来。
                  终于,坐着的男人好像也是被逼得无法再从容下去,头靠在饱含着年代感的椅背上,开口:“我的好邻居啊,你说我们我们也只能那么干等着,不如利用时间想点正事,怎么样?”
                  “什么正事?”他终于停下步伐,一屁股坐到男人旁边,恶狠狠地说。
                  男人倒没怎么介意,显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这孩子生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那你还不如问自己。”
                  “……说正经的,现在这局势怕是不太平。你的孩子我的孩子生在这时刻也不知道是祸是福。”
                  “什么什么!你是嫌弃你孩子!”
                  “当然不是……只是……真的……他会幸福……吗……”男人的目光停在医院外那一抹即将落下的夕阳。
                  坐他旁边的男人看着他这奇怪的举动,略微有些搞不懂。他这邻居又是在上演哪一出呢?
                  忽然,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兹啦——”一声把两个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
                  1967只是普普通通大同小异年月中一个较为古老的年代,而那时希腊发生的一切恐怕就更像一堆尘埃中最不起眼的那颗。然而,在那一个被遗忘的夜晚,1967年的第一滴雪刚刚落在希腊的土地上。
                  之后所有的风风雨雨似乎都比不过那夜的初雪,又或者说一切的起源只是因为这洁白无瑕的雪花,而它却早在几十年前、几百年、或者更远的过去就已经形成。


                  IP属地:上海13楼2013-11-09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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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5
                    冬末 日本 1997 11月
                    玻璃上还凝结着一层不算薄的雾气,但是外面的雪居然已经停了。白茫茫宁静又温馨,纱织想起曾经冰河说过的西伯利亚的冰原、也想起那如梦如幻的北欧仙宫。她记得冰河口中带着寒冷刺骨但是久候却觉得和煦的风暴,记得自己所看到的飘渺虚幻但是靠近却越发真实的冰雕。
                    不过,在最后,她脑海里浮现的还是漫天遍地的柔软的雪花。那是在过去的日本的冬天常见的场景,就在那个冬天,她紫色的长发还只是刚及肩的长度,但她手上握着的长鞭却已经拖在了地上。她像个最调皮的孩子一样爬上高墙,只为了在一个性情单纯的孩子面前露出胜利这的笑容。
                    她想地非常专心,似乎已经回到了那段时光,正为如何戏耍那个孩子而伤神一样,连等候客人的到来也没有发现。
                    直到那位客人轻轻咳嗽了两下,故意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她才反应过来。
                    “瞧我,居然想事情想得连贵客来了都没发现。呵呵,没等急吧。哎呀,茶水都忘招待了……”她歉意地说着,然后顺手就把两人面前的茶几上的茶壶和杯子拿起来接着问:“要喝点什么?斯里兰卡的红茶还是日本的玄米茶还是……”
                    “就红茶好了。”对方迅速地回答道,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微怒还不如说是看到在她的茶几上搁满了各种的茶饮和零食而感到惊讶导致的无语感。
                    她呵呵地笑着,在众多的茶包中抽出一袋红色的拆开来,放进装满开水的杯子里。当然在平时,她当然不会干这种所谓的“粗活”。如果按她幼时的性子来说,还有可能哭闹好久。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纱织“小姐”了,现在大多数人喊她“家主”,就连那些伴随着她走过许多风风雨雨的人们也会用略带恭敬的口气说“女神”。“小姐”这个称呼只留给了那个一直以来打理着这诺大家族的管家辰己。
                    对于辰己,她不仅感激愧疚还有一种来自亲人的感情。就算是在多年前,爷爷仍致力于家族产业,而那时像家长那样照顾她的就是这位老人了。因此在圣域和作为女神的工作完成后,她立刻回到日本,开始家族的计划。
                    而一些基本或者更高层次的待客之礼就必须得掌握,她用这招化解过许多事业上合同上人事上大大小小的矛盾。
                    茶泡完后,白色的泡沫不住地往上翻滚,四周像是漾起不大的一圈圈波纹。倒像是自己的心里,这次她是真的出于真心的苦笑了一下。
                    也许,这个人会是不同的吧……
                    “…这茶不错,但待放一会才好喝。那,趁这会,我们的会话可以开始了吧?”瞥了眼泡完的茶,客人没急着喝或者是像其他人一样说一些客套话,刀枪直入地直崩主题。
                    “当然。这是我的名片,城户沙织。”纱织掏出怀中名片夹中的一张,放在茶几上。……
                    对方没怎么注意,貌似注意力只在她的名字上。“米切尔·布兰。”
                    “……布兰?这是个挺少见的姓氏。据我所知,希腊人倒不太喜欢在自报家门的时候附上姓”
                    “那只是在口语中和好友对话,正式场合时礼节还是要注意的。不过,纱织小姐在希腊的时候人缘还挺不错的,朋友们竟然都是直接报名字。”
                    “还行吧,谈不上特别好。而且,我也没在那儿呆多久,哪比得上米切尔小姐你自小生活在希腊的情分。”
                    “哈?希腊也不过是我的故乡而已,哪来的什么情分?我又不是哪些热血爱国诗人,张口闭口就是祖国民族未来的。它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个累了就歇息的地方罢了。倒是刚刚看你望着外面那么出神,是不是也在怀念故乡的冬天?”
                    “呵,差不多吧。只是小时候的一个朋友而已。”
                    “我还以为是亲人呢,城户老爷子的名字到现在还是赫赫有名的呀~”
                    “谬赞了,尽管爷爷对经商有特别的才华,但是对家人就没你想得那么好了。若是你在他身边呆上一段时间,说不定,就吵着要回去见你父母了。”
                    米切尔顿了一会,摇摇头,又说:“我父母……算了吧……你不还有个好朋友吗?这点可比我幸福多了。”
                    纱织想。为什么她们突然开始抱怨起自己的童年生活呢。
                    但是她继续笑得和婉,“米切尔小姐不是忘了自己也有一个比好朋友更亲的人吧。”
                    然而,在她的对面,米切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品味这句话,思忖着朋友的定义。
                    在慢慢融化的冰层上,孩子们正开心嬉戏打闹,他们永远不知道在前面几天现在也开心地陪他们出来的大人们是在如何抱怨这个厚厚的雪地的不便。
                    但他们也永远无法去责怪他们,责怪那颗只是想维护小小家庭期待希望美好的心。


                    IP属地:上海14楼2013-11-09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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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6
                      小雪&暖春 希腊 1974 11月&3月
                      对于诞生日这个概念,孩子最初的印象只是五颜六色的糖果、有甜蜜香味的蛋糕和在最末的礼物。
                      饭桌上,母亲又谈起了这件事,但是这明显不是针对她的。“噢,米切尔,我想起来了,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吧?”米切尔艰难地喝下了一口平时最不爱的牛奶,点点头。“那隔壁的奥路菲生日也快到了喽?”米切尔又点点头,喝下第二口。“啊,该买个礼物给他了。”这种时候不应该先想到我的吗。米切尔歪着头想,这嘴里的那股牛奶味让她难受极了。
                      就如很多孩子的敌人是邻居家的孩子一样,那个与她同年同月同日几乎同一时刻出生的邻居友人的儿子就是个专和她过不去的主。当然,奥路菲本人是没有那么做,但是家长对于他的评价却永远是高她一等。关于这点,米切尔自己也非常无奈,因为这是没有任何原因的。大人们总是在称赞奥路菲的音乐演奏能力,而相对的,他们也在夸赞自己的乖巧和聪慧。然而,在彼此的眼中,对方的孩子好像就是比自己的要好上一点。
                      她能猜到,现在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的奥路菲也正为自家母亲偏心邻居孩子的行为而苦恼不已。但是这也没办法,他们也早就习惯了每一年从对方手里拿到属于自己的礼物。谁叫他们偏偏出生在同一时刻,又巧合的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当不成双生子呢。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当双生子呢?米切尔觉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她现在该烦恼的是要送些什么,而不是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她抛下了才喝了两口的牛奶,用小孩子惯有的活泼健忘的借口搪塞了母亲之后,拿着钱就跑出了家门。
                      一出去就看见斜对面的那栋屋子,门关的紧紧的,窗户也是,一点缝也没有。她探了几眼就失望的走开了。但她不担心。
                      至少,以奥路菲的性子是不会忘了她生日礼物这件事的。大不了,就是不把他的礼物给他了而已。
                      她轻笑出声,又开始思考要买些什么。
                      奥路菲可比那些满脑子都是热血运动的熊孩子要文艺的多,在同龄的孩子傻傻地奔跑在阳光下无偿地挥洒汗水的时候,他正在家中静静的练习音乐。
                      他会钢琴,小提琴,但论起来,最擅长的还是竖琴。
                      米切尔搞不清楚是竖琴还是什么传说中的伊尔琴,她更喜欢的还是奥路菲弹出的曲子来。
                      “你弹得可要比那些剧院里的音乐家好听多了。”在春天总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她听着那个小小的细细的但在阳光照耀下无比晶莹的琴弦传出的音乐,真心地称赞道。
                      “我想知道你是在哪听到的,剧院里的人弹的是伊尔琴或者是大提琴,竖琴一般不会在那种乐团里出现。”少年放下琴,瞥了她一眼,问。
                      “么,不都一样,都是音乐吗!我好心说你谈的好听,你还给我挑刺。信不信我以后不听了。”米切尔觉得委屈,在她看来,音乐就是音乐,还分那么多搞都搞不清的乐器,那些音乐家就是在给别人和自己找罪受。
                      奥路菲没再理她,把竖琴放回架子上,就往屋外走。他知道,就算米切尔说不和他来往了,他们的母亲都会碍于面子,让他们好好相处,而且,他敢打赌,在他下一次弹琴之时,那个家伙绝对又拿着他母亲烤的蛋糕在他的房间里安心当听众了。
                      “诶诶,你去哪儿?”
                      “吃晚饭,已经4点了。你也该回去了吧。”
                      上面有传来一阵乒琳乓琅的响声夹杂着几声慌乱的低语。
                      他强烈怀疑,米切尔每次来他家,是不是都是为了吃自家母亲做的点心呢?而自己的母亲居然都微笑着端上去还说“米切尔玩的开心”难道没看见那家伙狼吞虎咽的吃相吗?
                      但是他也不能否认,自己母亲做出的点心的确好吃,就像他永远无法将那个总是吵吵闹闹的丫头拒之门外一样。
                      “再见了,伯母。”
                      米切尔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再离开。
                      然而,站在窗前,他清楚地看见米切尔在一路小跑中回过头来在往他的方向上做着鬼脸。
                      我就知道。他想。
                      那时,是在他们生日过去的四个月后,已经看不见任何那个寒冷冬天的痕迹。可是谁都知道,它就在这儿,并且在8个月后,这个世界又将是前所未有的严寒和无处不在的雪。


                      IP属地:上海16楼2013-11-1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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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al Part
                        夏末 希腊 1997 9月
                        【后来我们才知道,真正的贤人是会在最困难的境地中赠与你执着的礼物,而在最美好的仙境中赠与你祝福的礼物】
                        她终于还是回来了,在已经形成的雪落地之前。
                        在13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把买好的琴谱放在桌前然后就安心的睡下。然而,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问同样睡眼朦胧的父亲母亲,而他们除了惊讶只有对于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的揣测。
                        她不需要那些。在父母专心研究房产并决心买下那套作为他们曾经邻居的房子时,她还在看着那个窗口发呆。最终,她只能想象在那个夜晚那个少年也曾因为无法送出那份礼物而感到难过遗憾。
                        她要的一直只有那个礼物。
                        燃烧的火苗跳动着、跳动着,像是一个个活跃的音符一般。她看着产生了一种错觉,是不是音符从焚烧的琴谱中跳跃出来了呢?可是,能让她觉得音乐活过来的人一直只有奥路菲和他那把琴。
                        不过,可惜了、她是天生的音痴,连大提琴、钢琴、伊尔琴、竖琴的银色都弄不明白。偏只能和乐器店的人说,要一份只能用竖琴弹出来的琴谱。
                        老旧的、看不清标题,只知道是神话中俄底甫斯的故事的琴谱。
                        被她放在了它主人的屋子里13年。
                        然而它真正的意义会延续很久很久,被当做是她旅程的一个终点和许许多多的起点。
                        ——我永远不知道我拥有的这份礼物是什么。但是只要我想,它就一定是那样。因为那是贤人赠与我的,贤人的礼物。
                        贤人的礼物___Fin


                        IP属地:上海18楼2013-11-10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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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以上,就完结了。但是作者的文笔实在是渣,有些地方表述不清,就用大白话说一下。首先主角是个叫米切尔的30岁少女←你还真打的上去,与父母住在希腊。隔壁邻居家的奥路菲是和她同一天生的,其老爸还是某白银。1967年,他们出生了。1974年,撒加刺杀女神,导致圣域里出了问题,所以提早把奥路菲带去了。以至于米切尔没能来得及送出礼物。
                          于是,此人生活在13年的扭曲中,甚至不惜潜逃到威尼斯【?】。最终终于把礼物烧了,去给奥路菲喽~
                          所以说,构思很渣文笔很渣还有里面什么天气啊下雪啊刺杀时间啊都是瞎掰的。表示除了奥路菲的生日和97清楚之外其余的时间完全不对而且这里还是地理挂科的存在。
                          于是如果里面存在八阿哥也不用在意这就是在坑你顶多说一句为了文学需要。还有就是奥路菲你全身都是八阿哥!!!


                          IP属地:上海19楼2013-11-10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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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加精T_T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11-10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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