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天这才笑道:“放心,雷枫是好人。你们存在误会。”警察局门口,肖邦送走刘长天之后,走到杨敏办工作前,想到雷枫的懒散欠揍的面容,恨得牙痒痒的。他没有发现,脖颈处,一个微不可查的针孔很快被皮肤淹没,看不出来了。车上放着一首老歌,雷枫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跟着唱,坐在副驾驶上,闻着杨敏淡淡的体香,心中分外的舒服。“闭嘴。”杨敏皱眉道,“听见没有,不然我把你扔下去。”雷枫叹气道:“其实你不生气更加好看。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凶不起来的。要不这样。我教教你怎么凶吧。”杨敏没好气道:“要你教我?一脸的猥琐相。”“人身攻击啊,”雷枫大声道,“你这是真正的人生攻击,做警察更懂法……”杨敏听着雷枫的声音有种揍人的冲动,咬牙沉声道:“你——闭——嘴——”雷枫耸肩道:“你说的。”一分钟后,杨敏问道:“地址?”雷枫沉默。杨敏皱眉道:“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听见没有?”雷枫鼓着嘴巴,继续沉默。杨敏扭头对着雷枫大喊道:“地址——”雷枫吓了一跳,捂着耳朵,委屈道:“是你让我不说话的,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哎,做警察做到这样,真是缺德。你想整死我啊。”杨敏笑了,眼泪差点出来,她对雷枫已经失去了信心,几乎要疯了,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寒声道:“我再说一遍,如果没有地址,你立刻给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