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将不然带到一栋房子前,门前有个普通人无法看见的法阵,迹部直接将伤口贴了上去,海蓝的的法阵闪了三次,终于消失不见。
“我记得之前没有这个。”不二随迹部进了门,顾不上开灯,示意迹部坐在沙发上,取过医疗箱,熟练地给手术刀消毒。
“最近是特殊时期,禁法的禁锢力愈发薄弱,那些驱魔人也就更放肆,从前只是挑衅,接下来只怕就要屠族了……”迹部将手臂放置在沙发扶手上,任由不然化开他白的有几分透明的皮肤
不二用镊子小心地将嵌在肉中的子弹取出,放到一旁,子弹小巧而精致,上面刻满了似花纹般的符咒。“就算禁法的力量没有减弱,驱魔人不会屠族,魔族……又还能存在多久?”不二看向迹部,微微一笑。
迹部没有说话,单手撑额,也陷入了思考。二人都在沉默,偌大的客厅中仅有落地石英钟发出有规律的“滴答”声。
“好了,还好子弹陷的不深,大概三十分钟后就会痊愈。”不二用纱布擦净了迹部伤口周围的血迹,收好了医疗器具。
迹部起身,动了动受了伤的手臂,并不影响灵活性,上面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这些新入行的驱魔人怎么会用这么没有杀伤力的银子弹?究竟是谁对他们说只凭银器就杀得了我们?”
“当然使像我这种‘叛变者’说的啊。“一个单着几分贱的声音响起,迹部本能地想躲,却被一把拉住,接着脸上便印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忍足侑士!把爪子给本大爷拿开!“迹部怒斥,还来不及挣扎,一只手就顺着他的衣摆处滑了进去,扣紧了他紧窄的腰身。
”景吾宝贝别乱动,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忍足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气在迹部耳旁撩拨,卸去了迹部挣扎的大部分力道。
”你……你给我节制一点!“
"我可是关心你啊宝贝~”忍足得寸进尺的在迹部修长的脖颈上种着草莓。
“景吾,我们可是夜视动物啊。”不二笑着看着略显狼狈的迹部“善意”地提醒。
“住口!”迹部愈发恼羞成怒。
“那么,晚安~”不二将重音落在“安”字上,落的很明显很故意……
“不二周助!你……唔……唔恩……”后面的话被吞没在交缠的气息之间。
不二回到房间,锁住房门,落地窗前遮着半透明的纱帘。雪已经停了,月光与路灯交织映在地面上,显得十分宁静平和。不二单手贴在寒冰般的玻璃上,默默等待着什么。
一股异样自胸前而起,开始时似是蚂蚁掠过皮肤般,只是微痒,但后来,便越发放肆起来,由阵痛变为尖锐的刺痛,最后竟似活了一般在胸口处疯狂搅动。
不二咬紧了下唇默默忍耐着,竭力不让自己倒下去。那是一股他根本无法承受的能量,每次满月都会有这么一次,越来越痛,却也让他越来越强,强到,连他自己都胆战心惊的地步……
“呜!”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不二几乎窒息,无力的双膝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巨大沉闷的声响。
“周助!怎么回事?”听到异响的迹部立刻赶来,由于打不开们,只能站在门外,可等了许久,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应。迹部皱了皱眉,加大了敲门的力道“不二周助!给本大爷开门!”
“怎么,出事了?”忍足赶了过来,“我没有感应到有入侵者,大概……”
迹部的眸色骤然阴了下去,不待忍足说完,直接将门踢开“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