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在……”煌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破旧，但是香火算得上旺盛的神龛，欲言又止的样子。
先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学生撒开丫子乱跑乱闹：“在供奉山神啊。”
山神？他在这山里那么长时间，有没有神明降临最清楚，却根本没听说过有山神这回事。
看着煌略带疑惑的样子，先生好脾气地解释：“我们这山头啊，住了一位山神。他保佑我们土地肥沃，年年有余。”
看煌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老先生继续开口道：“年前，村东头的小周上山劈柴，遇着鬼打墙，还是山神显灵将他送回来的。”
……我记得好像是他迷路太累睡着了，我背他回来的。
“还有吗，先生？”
“就两月前，张嫂家的孩子被狼叼了去，隔天就发现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家门口。”
……没记错的话为了表示歉意，还捎带衔了两只死兔子。
“前几天村西边那几户人家遇狼了，但是没一个人被攻击，估计这些狼都被山神养乖了。”
……我只是不想招来仇恨让山上的陷阱变多。
“大黑家的鸡跑了，回来的时候还拐了好几只母野鸡回来。”
……那纯粹是个“鸡”魅力问题。
“先生。”煌自己都觉得面部强撑出的笑容有些扭曲，“在下想，神迹之言……不会言过其实吧？况山神本尊，或也不喜村人尽其所能，全心供奉。”
他是看得出来，摆在神龛边的祭品绝对不是村民平时舍得吃的东西。鸡鸭牛羊，是连过年都少见的丰盛。
但是没想到煌这话一出，先生的脸少见地拉了下来：“你是说我们对待如此庇佑我们的神明不应该尽心供奉，而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大不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何况是我们这个偏远的村落，神明肯垂迹已是天大之恩！饥荒，旱灾，为什么其他地方受灾时我们还能安居一隅，还不是神明的恩典！”
是，惹谁都不能惹这位老先生，平日里和蔼的人，发起火来……煌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了，乖乖的向他道歉。
结果老先生一句“你该向山神道歉”彻底把他噎回去了。
这算是……和自己道歉？
什么情况啊……
先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学生撒开丫子乱跑乱闹：“在供奉山神啊。”
山神？他在这山里那么长时间，有没有神明降临最清楚，却根本没听说过有山神这回事。
看着煌略带疑惑的样子，先生好脾气地解释：“我们这山头啊，住了一位山神。他保佑我们土地肥沃，年年有余。”
看煌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老先生继续开口道：“年前，村东头的小周上山劈柴，遇着鬼打墙，还是山神显灵将他送回来的。”
……我记得好像是他迷路太累睡着了，我背他回来的。
“还有吗，先生？”
“就两月前，张嫂家的孩子被狼叼了去，隔天就发现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家门口。”
……没记错的话为了表示歉意，还捎带衔了两只死兔子。
“前几天村西边那几户人家遇狼了，但是没一个人被攻击，估计这些狼都被山神养乖了。”
……我只是不想招来仇恨让山上的陷阱变多。
“大黑家的鸡跑了，回来的时候还拐了好几只母野鸡回来。”
……那纯粹是个“鸡”魅力问题。
“先生。”煌自己都觉得面部强撑出的笑容有些扭曲，“在下想，神迹之言……不会言过其实吧？况山神本尊，或也不喜村人尽其所能，全心供奉。”
他是看得出来，摆在神龛边的祭品绝对不是村民平时舍得吃的东西。鸡鸭牛羊，是连过年都少见的丰盛。
但是没想到煌这话一出，先生的脸少见地拉了下来：“你是说我们对待如此庇佑我们的神明不应该尽心供奉，而是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大不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何况是我们这个偏远的村落，神明肯垂迹已是天大之恩！饥荒，旱灾，为什么其他地方受灾时我们还能安居一隅，还不是神明的恩典！”
是，惹谁都不能惹这位老先生，平日里和蔼的人，发起火来……煌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了，乖乖的向他道歉。
结果老先生一句“你该向山神道歉”彻底把他噎回去了。
这算是……和自己道歉？
什么情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