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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是很自由的,陪著你到处玩了一年,差点就因为缺旷记录过多而被大学退学,刚来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将近期末时,耶诞节到了。
学校也越来越强调国际化,甚至举办了圣诞晚会,你给了我一件长长的天蓝色裙子,高端典雅,很美。
我气得啪的一声丢到你脸上,然后回房间裏锁门赌气。我知道这很幼稚,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希望作为你的恋人,我还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什麼时候靠著门睡著了,等醒来的时候门缝下塞了张小纸片,估计是你从门缝下塞进来的。
我不要你当别人的舞伴,我只想跟你跳舞。
上面是这麼写的,我又哭了出来,懊悔自己小气无聊幼稚的对你生气,连你是怎麼想的都没有弄清楚,就胡乱发泄情绪。
你的字清秀隽永,这一点到和你的外表完全不符合。
开门时,你早就不在了,只有一个漂亮的大盒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小心翼翼的打开来,是一件同样是天蓝色的西装,真的是很美。
看到纸条我其实也明白你拿裙子给我的用心,因为我不敢在大庭广众下,证明我们在一起,我是同志。
只有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让你亲一口泻火。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可是我真的脸皮薄。
就连、就连那种事也只做过那麼一次。
我还……中途晕了过去……
你简讯发来说要接我,我再一次的认真照了照镜子,然后扯起一抹笑容,下楼找你。
我选择了西装。
昏黄的灯光下,你那身简单的白色西装也都照的熠熠生辉,你看到我时,很明显的僵了一下。
上车吧。你绅士的拉开车门,吻了吻我的前额。
到会场时,我才鼓起勇气拉住准备下车的你,小声的在你耳边说,喂,我只和你一个人跳舞。
你笑了起来,转身搂著我,狠狠的咬了口我的脖子,又温柔的亲了亲你自己留下的牙印。吓得我脸红的像发烧。
舞会上你一直带著我跳舞,从左脚到右脚到旋转。
到了舞会的高潮交换舞伴,大家都开始漂亮的转起了圈,丢出了自己的舞伴,可你始终拽著我,好几个凑过来的女生都尴尬的站在嫉妒的发疯。
神经病,女生都自己上门了还不要,一定是性冷淡,我嘟嚷著,却笑开了花。
我以为你最清楚了,没关系晚上证明给你看,你在我耳边哈了口热气。
我全身发烫。
我们的关系成了公开的秘密。
那年我19岁,你2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