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时代的挑战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杂志登出了一篇重要文章,里面一个小标题——BD(大数据)时代的科学,我们应该怎么做,这是我们时代的挑战。
大数据的来源分为三大块:
第一块是地球,我们叫数字地球,自然大数据把我们的地球、宇宙搞清楚。
第二是生命,包括各种动物,尤其包括我们人类,这本身也是大数据。
第三就是社交,互联网,尤其是移动互联网,我们的日常生活都是大数据,这样的大数据使你对科学,认知科学提供了挑战。
我们去看病,现在不是看医生,医生很宝贵,主要是看仪表。到了医院还没坐三分钟,医生一大堆化验单出来,让做X光、B超、内镜检查、核磁,你还得排队,排了两个星期,才把这些检查做了。你拿着化验结果去找医生,医生不到三分钟把药开出来,现在看病不是看医生,现在就是查,诊查的治疗。医生跟你说一句话,你还没听懂就接待下一个病人,这就是我们日常看病,花钱看仪器,这就是大数据带来的现实。这些年来,医学诺贝尔奖很多颁给了医学企业的发明,所以现在的高明医生,要么是器械的发明,要么他们能从医疗数据发现价值。你排队5分钟,医生一看没问题,他从这个数据里发现了价值。大数据时代你会发现,你只要知道了是什么,就知道怎么做。这样问题就淡化了,为什么不仔细诊断了,因为这么多病案,你这个情况在他的病人库里非常清楚,所以怎么做很简单。
我们认为科学是解决的形而上,技术解决的是形而下,我们研究的对象是认知、智慧。现在把我们的对象是什么的问题,可以用大数据来解决,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大数据对不同案例对象的处理,也可以用大数据来解决。因此这个社会更多研究的是关联,把科学放在后面。科学解决因果问题,要解决主次问题,解决前后问题。所以人们能更多的解决问题就是好汉。我们对曾经认为的科学是技术的先导产生了怀疑。在当今情况下,因为IT技术的发展,技术也可以成为科学的先导,要求认知自学的数字化,这是我们大数据对认知科学的认识,以及认知计算的不同。认知计算是技术。
这样的情况下,大数据时代对计算正在告别认知科学。
对人的认知而言,欧盟在上世纪就进行了脑科学的研究。今年澳门又提出了人类大脑计划的,奥巴马也发动了脑计划。这和我们信息工作者关联得太少,全是生命科学家,我觉得我们人类的大脑,从生命科学的角度来讲,大家和猴子的大脑区别不是太大,因为已经有研究表明,脑结构差不多。我就在想,我是在英国学习的,撒切尔后来得了老年痴呆症,我个人认为她的老年痴呆和一般人的老年痴呆没有多大的区别。因为我认为脑计划的研究有一点偏了。
人类和其他动物相比,都有灵感,有语言,唯独人有文字,因为有文字,才有文明,才有传承。我们的青年人到大学,都要学习知识,学习文明,这个很重要。如果没有文字,我们和其他动物差不多。另外还要研究人类认知的社会属性,这两个不清楚,认知科学搞不清楚,我建议要把这两点作为人类认知的切入点。要研究脑认知的后天属性,认知不仅是前面的天性所决定的,DNA、基因、遗传,还要看后天学习和积累的结果,是与社会环境、社会实践,群体交互相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