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着眼睛猜疑的看着她,拿不准她打什么念头,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刚进她家,我立马冻了一个哆嗦,她家真冷,要我说也就零上几度的样子,尤其窗户都打开着,呼呼的过堂风肆无忌惮的刮着。
我使劲搓着胳膊问,“你咋不关窗户呢?”
大玲子一点冷的意思都没有,回答说,“我热的慌。”
我没好意思往下说,心里合计你也不是北极熊或企鹅,都这温度了你还热个什么劲呢?
我没理她,凑过去挨个把窗户关上,问题是刚关上窗户还是冷,我本来还发低烧,可不想在她家弄出什么病来。
我想个笨招,走进她家厨房烧了一壶热水,借着煮水的劲蒸一蒸,屋子温度很快会上去,一会再喝点热水,我身上寒气就能除个干净。
我没急着跟大玲子说话,可大玲子却古里古怪的走到我身后,突然张开双臂把我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