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青,白鹭歇。峦前有炊烟,屋后柴扉深。
一缕茶烟透碧纱,秋光里听拂过耳边的风,疏花弱风。恍惚光影间浮出清新的眉眼,如此欢愉想起一人的脸。花房里的桂花将要凋谢,香气沁入心肺,这香氛进入时光的背囊,如此珍重的行走。有光影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斑驳跳跃。
我真的曾就那么遇见过你?如此的不确定性。却对你如鹿切慕那山涧清泉溪水般的。
我真的曾就那么专注与你?如此的不真实性。却用裂痕丛生的字句供养内心的浮萍。
于是,我等你这件事,自然到来。
在一样等待的姿态里,人们有各不相同的模样。
我想,我能带着笑坐在长椅上,剥一颗橘子,哼一段曲,不必忧虑,不必前后张望。
因为我知道,等的那列火车一定会来,纵使满身尘嚣。纵使山高水长。
远方,执念,破,重圆。不忘初衷。然后把酒言欢,不叙旧情。
赠你丝棉物什,包裹在温良锦盒里,里面有硕朵丰盛的花鱼,用如此温润的物质填满内心。
写出来的字句已经死去。犹如烟灰燃尽,是互相绞灭、吞噬与自尽的过程。
我不知道我更喜欢哪个时候的我,是曾经单纯的疯癫痴狂的我,或是残忍而干脆的转身走过的我,还是如今山花烂漫的像婊子一样却只字不提的我。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有你的出现,那一天的意义,在我的生命里成为不朽。
我从未过如此纯粹的对别人疯癫,可是现在的我却成了你的信徒。
当冬把春的绿意看尽,春把夏的绚烂耗尽,夏把秋的丰硕采尽,秋把冬的苍凉等尽,浮生若云,半华半实半厌倦。
你看,你看,这里荒无人烟。
唯我,种花,种田,种春光。
这是午后幻觉,疯言疯语,恍然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