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世界上只有两种颜色:黑与白,正如社会主义与布尔乔亚的区别。
一个人,首先应当是一个正直的人,进而是一个有所为的人,简而言之,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申思和祁宏等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曾经的中场发动机,曾经的上海灵气小王子,在享受着人民的赞誉和国家的福利同时,他们的灵魂可耻地堕落了。
是的,曾经一度我以为他们是黑的。
一直到看见申思在某次班房运动会上打腰鼓的照片,我依然对此深信不疑。
但是!现在想来我也许错了!
眼前不断闪回,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我眼前越来越大——那个曾经饱受冤屈却依然无怨无悔的便衣警察!
音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