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弯腰将她抱到榻上的,谁料揽月倒是比自个早了步。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讪讪,我当然知道她是何用意了,不就是念着我如今是两个人的身子么。没理会她,只是从琪琪格的话里听出来了,忻嫔确实是故意不告诉她,慧慈已经去了的事儿的。什么用意,我估摸着大抵就是不愿琪琪格伤心吧?只是,这样瞒着又能瞒到何时?总不能一辈子不让她出屋吧?如今她还小,还能听着些话儿,再过几年就不同了。再说了,终究没有能包得住火的纸,她能确定她不说,却始终无法保证那些个奴才不多嘴。只是,这到底是忻嫔的决定,我纵然再心疼琪琪格这孩子,也不能不顾她额娘的)
(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儿)
原是这样,那琪琪格可得早些学会这些女则,这样你额娘才能让你出去呢。
(刻意地没有提及慧慈的事儿,我可不想将来琪琪格怨怪自己。只盼着将来她长大了,能够理解她额娘的一遍苦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