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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11-23 18:04回复
    (一)最爱不过檐下芳草,萋萋如此。常越过那雕花窗棱去望——存生而已,却熬呀熬得过了个寒冬。昨日暮时才枯了,才被雨水打得东摇西斜不就模样。今晨却又是盎然模样。我瞧那文人只赞梅花傲骨长,却总忘了它经寒冬,却不度四季。芳草萋萋,如是而已。(二)爱那芳草,不因惆怅多,单单是,没得选择。五岁后的两年,窗前相对的,仅仅是那片枯草,谢了又生。那年啊,爹续了弦,带回那满头珠钗的人,还有比我长两岁的姐。那声“娘”喊不出口,我砸了满桌佳肴。而后,相对枯草。(三)七岁那年,我看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11-23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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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又谢了,仿佛乍暖还寒的天。我又温了壶水,站在窗边去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11-23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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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一个闪电耀过天际骤然画个长弧,惊雷兀自碎了暮色岑寂,我捂住耳得害怕,好像娘走那天。可吱呀一声,那老旧的门开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11-23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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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个探头探脑的人儿,满头的珠花扎眼,而那眸中却投着清灵,朱唇不点,黛眉不描。好美的人儿,长成定国色。令我不由拂上脸颊痴痴得望。而愈看愈熟却认不出来。她嗤嗤地笑,“你是谁呀?”我愣愣得仿佛不闻惊雷,仿佛堕入个悠长梦境然后骤得醒转,嘴巴咿呀得不成话语,才发觉已然许久没开过口。轰得声巨雷吓坏了我,她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轻轻说!“别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11-23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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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阿楚吧”我轻声去答,又趁机往她怀里去靠,好冷,好暖和。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我没注意到的了然,然后轻轻拨开我披下的发,簪了枝玉簪。她呼出的气就在我耳边,她说,“叫我阿婕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1-23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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