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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今晚吃什么?”一条看似普通的短信,却把人吓得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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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的声音很嘈杂,震得我耳膜生疼,估摸着是张凡正在调试遥控模型。过了十几秒,声音才平稳了下来,我能听见张凡走动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电动马达工作的声音,想必这时候模型已经驶向了那个院子。差不多前进了几十秒,马达声音越来越小,模型应该是停下了。接着就再也没传来什么动静。我看了看张凡,他一直在旁边紧张地盯着我,估计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什么位置,就用手势示意我耐心继续听下去。我见状只好又沉下心,仔细注意耳塞里传出的动静。
差不多过了两三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用,耳塞里似乎传未了一种若有若无的声音,这个声音很难分辨究竟是个什么动静,我屏住呼吸确认了一下,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我就又纳闷地看了眼张凡,心说他的不对劲就是指这个吗?这种动静按理说并不能作为灵异事件存在的证据吧。我寻思了一下,觉得倒是很有可能是这时候恰巧有风,吹过了采音孔,才会产生这种声音。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张凡实在是有些疑神疑鬼了,想数落他几句,可是还没等我张嘴,耳塞里忽然就传出一声清脆的噗通声,听着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水里。这下我也是吃了一惊,张凡去这个宅子的时候应该不可能是深更半夜,但肯定也不会太早。大晚上这个宅子莫非还有别的人?可这里刚有人这么诡异地死在里面,什么人敢晚上进去?这胆子也太大了吧!可是不容我多想,耳机里接连传来了几声同样的动静,之后就又陷入了死寂。
我恐怕还有什么遗漏,一直听到电动马达再次响起,我知道这是模型往外开了,这才把耳塞摘下。问张凡这究竟是什么声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0楼2013-11-28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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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轻轻地“啊”了一声,而后摇摇头。告诉我他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这个时间已经过了门禁,他是装病去医务室混出了宿舍楼。外面的商业街的店铺早就已经全关了,周边的村民也都是习惯早睡的,根本没见什么人影。所以那个宅子周围安静得出奇,他毕竟是一个人,心里难免害怕,不敢离那个宅子太近,在对面放下模型,趴在地面上把模型开了进去。这个动静他当时没听到,是回了宿舍播放录音的时候才发现的。当时他也是吓了一跳,却也并没有太往邪乎的方面想,前几天正巧下过了几场雨,没准是什么东西落在了积水里。
    我听张凡讲的在理,就更纳闷了。他想得这么明白还大晚上地跑来给我听这个?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安,心说他又琢磨出别的什么了?刚想开口问他,我又发现一个问题。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刚九点多,而张凡说他是十点多去的那个宅子。合着他不是今天去的?那他为什么今天才来找我?
    张凡说,这个录音是他昨天去录的,因为真的录到了不明的声音,他今天就又去了一趟。而且为了把声音录得更清楚,他这次没有在模型上面贴MP3,而是放了一个他平日用来给老师讲课录音的高档录音笔。可是没想到,他把模型开进去,等了约莫半小时的功夫准备取回模型返校的时候,发现模型不见了。他之前因为担心会出现模型开进去七拐八拐导致方向错误卡死在里面的问题,所以每次去都是对准了方向只摁遥控上的前后键,正开进去,原路倒回来。可是这次他无论怎么摁遥控器,也不见模型的影子。他最后着急了就壮着胆子走到院门外趴下往里面看,才发现,模型不见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3楼2013-11-28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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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4楼2013-11-28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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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张凡说完也是一个激灵,合着院子里面有人?听他的形容,我虽然也没见过那个模型是什么样的,但起码的常识我是有的。如果模型能正常开进去,那就证明路上并没有会挡住模型的阻碍,那同理是应该能照常倒出来的。照这么看,只可能是模型被什么人动了,所以张凡往外倒的时候模型无法原路返回。这样说来,里面恐怕真有什么猫腻。这个模型在国内可是个稀罕物,很有可能已经被里面的人拿走了。我见张凡这意思是来找我求助的,我倒是真想帮他,可我也没什么办法,如果那个宅子当真有问题,我俩去了可就是白白送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6楼2013-11-28 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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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能求助的只有秦一恒了,我见时候还不太晚,就抓紧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的经过给秦一恒讲了一遍,问他是不是我跟张凡现在可以进去找一下那个模型,毕竟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秦一恒那边停了一会儿,建议我不要贸然进去,如果非要去找,那也是白天去为妙,虽然他不太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宅子,不过听了我的描述,他估摸着里面有些不一般的问题。而且要说是有活人在里面拿走模型的话,人家早就跑没影了,现在去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听秦一恒的话倒是很在理,就给张凡转述了一下。张凡虽然失望,却也能衡量出这其中的利弊。说真的,我心里有点内疚,上次我要张凡来给我帮忙,他可是二话没说就应下了。现在他有求于我,我总不能就真的不管不顾吧。于是我劝说了秦一恒半天,想试着把他请过来去看下,怎么说他也是个“业内人士”。
          秦一恒起初一口回绝,在电话里告诉我这杀人犯身上的戾气是很重的,一般不会轻易着道。倘若这个杀人犯真的是在宅子里撞到了什么,我们这回要是去了,很容易发生危险。可最后还是架不住我一再央求,也就松口告诉我明天正午过后可以去里面看看。他还警告我,倘若里面真的有古怪,还是耍适时收手,这模型只是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8楼2013-11-28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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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电话的时候张凡就在旁边听着,听出秦一恒愿意帮忙,他兴奋开了。我见他这样,也不好给他泼冷,心说让他今晚先睡一个安稳觉,明天等秦一恒来了再看是什么情况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很早秦一恒就赶了过来。我见秦一恒随身的斜挎包里面鼓鼓的,心想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很好奇他拿了什么东西。结果问起,知道了答案还有些无语。他居然带了一个不大的棉枕芯!他说,上次跟我挤在一个床上睡的养麦皮枕芯的枕头,害得他第二天脖子疼了一天,他吃了教训,来之前专门从家里拿了一个。我听了就很想笑,碍于张凡在场我就绷住了脸,还是谈正事吧。为了怕有什么遗漏,我让张凡把头天晚上的事情加上之前的传闻又讲了一遍。秦一恒一边听一边皱眉头,沉默了半响,忽然问我,那个逃犯的肚子鼓起老高,那有没有人亲眼见到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摇摇头,跟秦一恒说,当时看热闹的周边村民基本都看见了,说法也挺一致的。所以逃犯肚子鼓起这件事是无疑的。只是当时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盖着白布单,估摸也就只有现场的警囘察见过。可当时究竟是哪几个警囘察在现场,我们也不清楚,即便找到是谁了,人家也不可能会告诉我们。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1楼2013-11-28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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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种状况如果盖着白布单看的话基本没什么太大区别,但细究起来可是天壤之别。
              相传有一种恶鬼是专门化作肉瘤依附在大恶之人身上,这种恶鬼多数死前也是作恶之人,遁入轮回之后,因为作孽太多,需要偿还前世报应,就不得不要在阳间寻找一个恶人,将其折磨致死,才能顺利投胎转世。这传闻故事中常提到的“生疮”和“人面瘤”,其实就都是这种东西。如果这个逃犯真的是因此丧命的话,倒也没什么太大问题。逃犯虽然是横死,但也不能长时间逗留在宅子里。我们趁着日头足的时候翻进去,找一下模型也就行了。而如果逃犯是肚胀而亡的,若是害了急病也就罢了,如若真是着了什么道造成的,这就让人摸不清头脑了。在方术中,这种肚子胀起老高的尸体叫做“水奏”。现在已经没有这种说法了,这传说在古时候是村民与河神沟通的一种方式。“水奏”通常都是村子里的那些神汉或者巫婆,通过占卜选出八字与河神相冲的人,猛灌河水将其撑死,然后将用羊皮写的奏折缝在尸体后背的皮肤下面,再将尸体绑石沉入河底。等七日后,“水奏”会自行浮现在之前沉尸的地方,奏折上面会有河神的回复。不过这个也只是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也无从考证。虽然这种邪乎没道理的事情都是统囘治者为了稳定统囘治所整的装神弄鬼的把戏,但我们现在还是谨慎为好。
              秦一恒把话说完,我心就紧了一下。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个逃犯变成了“水奏”,只是还没来得及运到河里而已。可这学校附近并没有什么河流啊,这就更让人奇怪了。不过瞎想也是无济于事,现在也只能等中午下了课,一起去宅子亲眼看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3楼2013-11-28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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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我和张凡就回了教室,上午的课我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捱到了下课,饭也顾不上吃,就赶去和秦一恒汇合,三个人来到宅子外头,秦一恒先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又用手摸了摸院门外面的土,才回头冲我俩点点头,意思是可以进去了。我跟张凡就按照之前的约定,在院墙底下先把秦一恒托到墙上,然后再由他依次把我们俩拽了上去。三个人就一起跳到了院子里。
                脚刚落了地,我赶紧四下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看着还很干净,粗看之下除了几堆烂树叶,也不见有什么东西。秦一恒也是左右看了一眼,叫我跟张凡先站在原地,他从兜里掏出了一面镜子,反射着阳光把院子扫了一遍,才比划着说可以动了。我跟张凡这才敢迈开脚,去找模型。
                院子并不算大,眼睛扫了一圈,根本没有模型的影。张凡不甘心,又用脚把树叶堆踢开,树叶底下也是空的。张凡就直挠头,问秦一恒难道里面之前真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4楼2013-11-28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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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声喊得实在太突然,不仅是我,张凡也被吓了一跳,本来都已经把模型拎出来了,手一哆嗦,模型就又掉回了缸里。秦一恒见状就揪着张凡的衣领把他拽到院子里,二话不说就让张凡冲着正房跪下,又从兜里掏出一把纸钱,塞给张凡,叫张凡攥囘住了纸钱,等到他说可以站起来之后再把纸钱朝身后抛过去,但切记不能回头看。
                  张凡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估计也是被秦一恒吓着了,当即就跪了下来,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和秦一恒,琢磨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问是怎么一回事。
                  秦一恒没接话,而是叫我也站到张凡旁边,叮嘱我一会儿也不要回头看。就径直走进了一边的偏房,转了一圈出来直冲我俩摇头。然后用脚在院子里画了一个箭头,告诉张凡,把钱抛出去,这个宅子有问题,我们不能久留。秦一恒的语气很紧张,听得我明明在大太阳底下却还是蹭蹭地冒冷汗。张凡也是被惊着了,连忙照着秦一恒说的把纸钱抛了。呼啦一下纸钱扬得满院子乱飞,没等纸钱落地,秦一恒一把就拽起张凡,叫我赶紧跟上,三个人跌跌撞撞地翻出了院墙。顺着道跑了挺远,到了商业街上才停下来喘粗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0楼2013-11-28 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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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肚子疑问,可一着急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倒是张凡先开了口,问秦一恒这个院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一恒摆摆手,说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带我们找了一个冷饮店坐下了,才开腔道,刚才他在院子门前摸过了入宅土,为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摸出来宅子有没有阴气。这入宅土也就鞋底尘,在方术里是特指院门正中一脚距离那一块地方的土,现在社会基本都是高楼大厦,不想早前宅子都是独门独院,所以这个东西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但这在早前可是相宅术中很基本的一个风水眼,懂方术的人摸起来,能从手囘感山分辨宅子的大致凶吉。这样入宅前心里也能有个底。可是刚刚他在摸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得要领,那一块的土手囘感上都觉得没什么问题。可是进了宅子,那正房里的四口缸,可就是有很大问题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2楼2013-11-2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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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恒讲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像是打算组织一下语言,又喝了口水才继续道:“刚刚你们也看了,那四口缸装的东西并不一样,而且每一口缸里面装的东西都是奇形怪状的。我刚进去也是有些发懵,总觉得这个局看着很眼熟,像是听别人讲过,想了半天我才终于想起来,这根本就不是四口缸,而是四方‘祭井’。进屋的第一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那是因为缸水里面和满了纸钱车马的纸灰,所以水才变成那个样子,这叫做‘阴祭’。而第二口缸,你们也看见了,里面全是活人用的古铜钱,这就叫做‘阳祭’。第三口里面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只剥了皮的黑狗,这叫做‘活祭’。而最后一口缸,也就是装着那个模型的那一口,里面肯定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多数应该都是生活中的日常用品居多,这叫做‘物祭’。这四方‘祭井’可是一个厉煞之局,是专门用来祭奠大凶的厉鬼的。现在看来,那个厉鬼的尸体或者骨灰多半就埋在缸下面。刚刚张凡竟然伸手去摸‘祭井’里的东西,就跟去这个厉鬼家里明抢没什么区别,幸好今天太阳够足,我也随身带着纸钱,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4楼2013-11-28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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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一恒讲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像是打算组织一下语言,又喝了口水才继续道:“刚刚你们也看了,那四口缸装的东西并不一样,而且每一口缸里面装的东西都是奇形怪状的。我刚进去也是有些发懵,总觉得这个局看着很眼熟,像是听别人讲过,想了半天我才终于想起来,这根本就不是四口缸,而是四方‘祭井’。进屋的第一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那是因为缸水里面和满了纸钱车马的纸灰,所以水才变成那个样子,这叫做‘阴祭’。而第二口缸,你们也看见了,里面全是活人用的古铜钱,这就叫做‘阳祭’。第三口里面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只剥了皮的黑狗,这叫做‘活祭’。而最后一口缸,也就是装着那个模型的那一口,里面肯定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多数应该都是生活中的日常用品居多,这叫做‘物祭’。这四方‘祭井’可是一个厉煞之局,是专门用来祭奠大凶的厉鬼的。现在看来,那个厉鬼的尸体或者骨灰多半就埋在缸下面。刚刚张凡竟然伸手去摸‘祭井’里的东西,就跟去这个厉鬼家里明抢没什么区别,幸好今天太阳够足,我也随身带着纸钱,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5楼2013-11-28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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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叫你们不能回头的原因是,正房是正对着大门的,这抛洒纸钱时的大忌可是不能面门而立,据说这收前的鬼魂都是翻窗而入,推门而出的。它们来的时候被看见无所谓,但离开时,是切忌观看的,否则很容易被勾了魂魄出体。”秦一恒这番话听得我心惊胆战,那个宅子合着一直镇着一只厉鬼?可那个厉鬼是哪儿来的?之前这个宅子虽然很少有人进出,可也是有主的啊,难不成就是宅子的主人搞的鬼?可是那个逃犯又是怎么死的?张凡的遥控模型肯定也不是自己开到缸里去的啊,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8楼2013-11-28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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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着就把这些疑问一股脑的都抛给了秦一恒,张凡听我问的时候也是连连点头,俩人都看着秦一恒等着他开口。秦一恒低头琢磨了半天,摇了摇头,看表情也没有头绪。他啧了一声才道,现在这些我们是不得而知的,但逃犯的死一定和这个宅子脱不了干系。我可以大胆推测一下,兴许就是逃犯夜里口渴,又懒得出门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出不去,然后喝了“祭井”里的水,才最后暴亡的。而且,这个宅子诡异的地方不光如此,不仅正房,在偏房里也有不少让人捉摸不透的玩意。
                            秦一恒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跟张凡抛纸钱的时候,秦一恒去偏房转了一圈,然后很快就出来了。当时看他的脸色很不好,我问秦一恒偏房里究竟有什么?秦一恒说,里面都是用竹签子扎成的小人,挂了一房梁,而且一进门也有一口大缸,只是缸里却除了水之外空无一物,水也是出奇的干净,看着像是这几天被人新换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正好对着冷饮店空调的缘故,听到这儿我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竟然有点发冷。我在脑袋里想象了一下,呈现的画面还真是很诡异。秦一恒摇了摇头,告诉我跟张凡,这件事以后就再也不要想了,那个宅子再也不要去了,这里面比我们预想的要诡异得多。
                            看来事情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也都算尽了力。我见差不多要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只好叫秦一恒先去我宿舍里休息,就拉着张凡回了教室。回去的路上我跟张凡也探讨了一下,我总觉得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因为那四口缸被称为“祭井”,既然是放祭品的地方,那肯定也是要有人去祭拜才行,这厉鬼是不可能自己祭拜自己的。这么一说的话,那张凡开模型进去的那天,院子里是有人的吗?也许当时那个人正巧在里面祭拜?见突然开进来这么一个玩意,就随手丢到了那口“物祭”的缸里。这倒是解释得通的。而且如果当真晚上会有人在里面,那录到那些奇怪的声音也就很合理了,兴许那个时候那个人正在偏房里面制作竹签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9楼2013-11-28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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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脑袋都是问号,一下午的课基本都是在琢磨这些事。终于到了晚上下课,我跟张凡叫了秦一恒一起去吃饭,我其实很想再跟秦一恒交流一下,可路上他像是有心事,很少说话。一直到了食堂扒了几口饭,才突然抬头叫我跟张凡伸出手。他从包里掏出一块三掌大小的红布,红布看着颜色很重,有些脏兮兮的。我本还以为他发神经想让我俩注意卫生擦擦手呢,结果见布本身也不干净,我就问他想干什么?
                              秦一恒叫我先别急着问,而是把红布递给我,叫我在桌上用力地拿指甲挠红布。我虽然摸不着头脑,但也还是乖乖照做了,这红布摸起来油油的,也不知道擦过些什么,不过布却很厚,挠起来也不至于疼了手。我使劲挠了几下,秦一恒就叫我停下,又让张凡也照着挠。等到张凡也挠完,秦一恒就叫我俩伸出手,递给他看。我跟张凡面面相觑,秦一恒拿着我俩的手端详了一阵,就把我的手放下了,把注意为放在了张凡的手上。我在旁边看着也是好奇,就歪过头也仔细看了一下。粗看也发现不了什么,可是待到我顺着秦一恒的目光看去,我才发现,张凡的指甲缝里,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红色,看颜色应该就是那块红布上的。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奇怪的是我指甲缝里却一点红色都没有,我刚才挠的时候手上也用了力,难不成这还有什么说法?
                              张凡显然也发现了自己指甲里的红色,一开始也没在意,而后看我和秦一恒的眼神都紧盯着他,他这才紧张地问是怎么一回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1楼2013-11-28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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