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对这首歌的表达让我想到了贾宝玉,贾宝玉时常称自己为”须眉浊物“,大概能跟接近于Creep的解释。贾宝玉(其实是曹雪芹)认为: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因为在那个时代,上层社会的男性基本是官僚权利的象征,而女儿是才气灵气的象征。所以说衍生到现在社会,其中的男女不能以性别代入。其实我觉得贾宝玉在成长中也是一直抗争着的,到底是随父亲等一批长辈们期许的那样,功名成就;还是随自己内心,和女子一样不入俗套,仅为才华横溢。所以在潜意识里贾宝玉把自己定义为“须眉浊物”了,他是怕自己最后真的会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所以他且行且慢,以一浊物混迹于女子世界里,而面对各个水灵水灵而又各有个性的女子们,他自己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卑微,他自己在内心也有过无数次呐喊吧!那种泥娃对待女娲一样的瞻仰是贾宝玉永远地痛,而会不会也是成长中的华晨宇所思考过的,现实中的一个人,自己想成为的又是另一种人,我自己想成为的那样的人,又是如此缥缈遥不可及。是对自己期许中的真我的无限追求,又胆怯地害怕着“真实的自己”不能受到社会的认同。那种抓狂似的的内心斗争,贾宝玉有,华晨宇有,我有,你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