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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终于感觉到,之前甚至都没梦想过的幸福,居然,真的在,自己手中了。
玛丽亚.橘。
我的名字。
是曾身为俄国外交官的父亲,用母亲异国的姓氏,郑重地取下的。
之后的十数年里,在不得不改名换姓的日子里,每当勇气和求生的信念不足以支持我继续地存活下去,我总是会反复地默念这个我无比重要的真名,而感到,自己一度,也被人深深地爱过。
和手枪一样,是我仅有的依靠。
“玛丽亚,玛丽亚。”
他在叫我了,用着能融化我内心的声音,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名字。
“是的,队长。”
他渐渐走近,真的是少见的,温柔发自内心的男人。
感到无比幸运的是,他的最让人温暖的关怀,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发呆啊,玛丽亚。”他伸出手替我整理不经意间揉乱的头发直至他满意,而我,老实说,也相当享受这种感觉呢。
“没有啊…”
他笑了起来,“你的脸好红,想着谁呢?”
我索性转过身,决定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唔,再说多一句话我的脸恐怕就可以烤面包了吧,然后就又要被他取笑了。
“啊哈,玛丽亚我知道了,”他也随着绕到我面前,存心不让我有躲避的机会,“是 . 我”
讨厌,他的脸又贴得这么近,他的嘴唇也…
虽然只是如同往日般,轻轻亲吻我的额头。可是,一点都不希望他离开,甚至天真的想要这一刻,就此永远该有多好…

十六岁时,我背井离乡,逃亡至纽约。
那之前,俄国革命者中,有一个经常出现的名字,叫做克瓦瑟利。俄语中的食火鸟。
如此惨烈而传奇的名字,竟是属于一位少女。传说白金发丝的克瓦瑟利像黑色的旋风,手段冷酷精准,枪林弹雨中不断地出现她的身影,漫天风雪也好烈火焚风中也好,她始终以着铁般的意志前行。
克瓦瑟利的消失突然而全无预兆可言。像从未存在过一般甚至连任何回忆都没有人能记得深刻。有人猜测她已葬身于蔓延整个俄国的烈焰中,有人说他见过一个乡下姑娘长相与相传的克瓦瑟利的样貌极为相似,说她隐身于某个偏僻的乡村中做起了普通的农妇。
没有人说到真实。
在革命风暴中,在连天炮火前,年轻的少女退缩了,仅仅一瞬间的犹豫,几乎毁了她整个人生,也夺去了重要的人的性命。
暗红的血不断地静静地从深黑的衣服上的弹孔中涌出,少女所有的勇气与决心也随着那致命的不停歇的流血一起,静静地,然而迅速地无可挽回地,一去不回。她如梦方醒般拔足向着队长狂奔而去,只是再多的努力此时也归于虚无。致命的深伤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夺走了男人的生命。
而“克瓦瑟利”,也一同死去了。
至今仍记得,埋葬队长那天的一切情形。如在梦中行走般,我的靴子上满是冰雪也还继续前行,能做的,是祈祷,只有祈祷。
俄罗斯的冬天这种直入骨缝的严寒,今天我完完全全,毫无知觉。
队友中有人竟用羡慕的眼光,小声议论:
“能有个墓碑,真的是很好啊。”
“还能留下名字在。”
没人流泪,已是彻底的麻木。
而我,在简陋至极的葬礼结束后,独自留在墓前,不顾严寒冻伤我的嘴唇,一再亲吻着冰冷沉默的墓碑。
一面握紧胸前的坠子,一面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明明用尽了全力驱赶泪水,冰冷的泪滴还是刺痛了眼眶,冻结在了我怀中的石碑上。
过了我也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直到我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双眼已和寒冷至极的西风一般干涩空洞,再也没有泪水可流。我放开了墓碑,带着我的所有——一只左轮手枪,一个被代号所掩藏许久的名字,一条有着他照片的项链。
克瓦瑟利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1楼2005-07-29 00:07回复
    • 218.27.54.*
    忐忑一鞠躬,这种游戏的同人小说本来就是面向少数人的,就算有樱战fans来这里见到的也未必就是自己家那位……
    应DGG的邀请转到这里,添油加醋……不,添砖加瓦来了……
    各位如果觉得这是白开水就无视吧,觉得尚有可取之处就留点什么话来支持我,厚脸皮发作ing……
    全文陆续贴出中………………


    2楼2005-07-29 00:24
    回复
      鲜花,掌声,都给你!

      谁要敢笑你...我跟他没完!


      IP属地:四川3楼2005-07-2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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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不错!欢迎你来本吧发表原创。
        我吧的宗旨就是欢迎原创、支持原创!
        但后面的的快些发上来。我们等着看呢


        4楼2005-07-29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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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SUWAKA,人家都加了精品啦你就快些都贴出来啊~~~

          现在这样子,就好象看到人头浮在空中米身子一样啊~~~就算是你的头,也一样不美

          (本来就不美…………………………呵呵呵呵———…………………………——)


          IP属地:吉林5楼2005-07-2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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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美国时间现在是几点啊?
            崖走猫居然来光临我吧


            6楼2005-07-29 15:12
            回复
              凌晨2点15………………在旅馆无线上网得比较爽,所以睡的晚了些——还有就是他们这边本身就睡的晚起的晚,米问题啦—


              IP属地:吉林7楼2005-07-29 15:18
              回复
                倒………………………………
                某猫你还真是夜猫子,我是萤火猪你就是头鹰猫—_—+
                这是老文了实在不想翻箱底,是给DGG面子,我自己一点热情也米。
                不管是头还是身子你都看过的啊,捂脸羞涩ing……(背身吐)


                8楼2005-07-29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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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这样!有我的地方,迟早都会变成汪洋大海...


                  IP属地:四川9楼2005-07-29 16:07
                  回复
                    无语!
                    汪洋大海?多搞点实质的东东过来,倒是真的。
                    别竟灌水


                    10楼2005-07-29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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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等什么?在等你接着发文!


                      IP属地:四川11楼2005-07-2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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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161.61.*
                        几经辗转,终于循着父亲生前的交际关系,找到了父亲最信赖的一位下属。我试着离开这个动荡痛苦的国家,离开阴影重叠的过去,不管通过任何途径也好。
                        父亲是反对革命的人,所谓的保皇党。作为影响力非同一般的外交家,他几次拒绝了反对派的说服。
                        因而某天,在他早晨刚刚迈下汽车的一瞬间,一颗子弹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心脏。
                        噩耗传来,母亲当即昏倒在地,接下来的几周里,她一直意识不清,卧病在床。
                        随着父亲的逝世,我们曾经的家,也迅速崩解,失去了父亲,身为日本人的母亲和年幼的我断绝了生活的方法,没有了财产,佣人,最后是房子。我努力地用仅剩的一点钱租了临时的住处。
                        而母亲眼见一天天衰弱下去。这样的痛苦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一天深夜,她突然睁开了双眼,用着比以往更加温柔和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着我。
                        “母亲…”我知道,这是生命之火行将燃尽时,最后的光亮。
                        “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我会活下去的,不管怎样也会…”
                        她默默地注视,直至她的时间凝固停滞,她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我禁不住失声尖叫,泪水在恐惧悲伤之下不停地流淌。
                        那年,九岁的我,失去了一切。
                        要怎样才能独自存活,虽然在临终的母亲面前,作了这样的承诺,但是,我该去向哪里…
                        目睹父亲母亲先后辞世,那时的孤独,活活挖出了我心中最脆弱的一角。
                        从没有如此认真地盘点过自己存活的资本,由于父亲的坚持,我学会了英语和日语,大略懂些法语和德语。 
                        再来,就是父亲引以为傲的,传承于他的意志力。
                        可是,尽管做了种种设想,在战乱中的我,始终只是一个…一个孤儿…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钱,没有一技之长。
                        难道真要像听说过的那样,卖掉自己以求生存?可是就连那样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过了几天,城镇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到处都在流传反政府游击队即将攻入的消息,有钱些的人家纷纷收拾家当逃往别处,每天都有马车不停地走掉就再也不回。
                        果真如传言般,一个昏暗的下午,游击队进入了这里,生平第一次听到了枪声,先是远远地响起,再次听到时便近了许多,其中不断夹杂着连破坏的噪音也难以掩盖的女人的尖叫声。越来越近,和杂乱的脚步声一起,我蜷缩在冰冷小屋里唯一的一张床上瑟瑟发抖,然而渐渐地,心里竟意外的平静下来。
                        这就是真正的绝望的感受吗…除了性命之外再无可失去之物的感觉,甚至有感觉到就连这性命,也已经成为了多余的累赘。
                        解脱感…么…
                        “举起手来!”
                        一声粗鲁的喊叫同时,简陋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门板碎成木条散落,自觉生命已尽的我,甚至连仔细看这世界最后一眼的欲望都没有,只是木然地面对着几个模糊不清的黑影,高大的男人,每人手中都持着枪支,每支枪的枪口都对准我的方向。
                        然后,听见喀嚓一声,为首的男人放下了枪。
                        “只有一个小女孩而已,大家不必紧张了!”
                        目光始终不离开我。
                        ……?
                        “孩子,你家别的人呢?”
                        我摇头,仍旧未从这出乎预料的惊讶中摆脱。
                        连死亡…都不能给我吗…
                        “父母?”
                        我再次摇头,这次我尝试着看着对方。男人直起身,阴暗的光线下分辨不出他的表情为何,只是朦朦胧胧地了解,我也许还能活得更久一些。
                        听见男人的说话,是和他的同伴交谈:“这么冷静…还只是个小女孩子呢,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的同伴低声说了些什么,他便又转回身面向我。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玛丽亚.橘。九岁。”
                        “橘?你的姓氏?”他似乎为了这拗口的发音皱起眉头,“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吗,那么你要怎样生活?”
                        我第三次摇头,恐惧感刚刚复苏又迅速减退。
                        “那么,加入我们,同意吗?”
                        “加入?”我睁大了双眼。
                        “对,起码这样你就不会饿死在这里。”
                        死…我刚才还在渴望并恐惧着的,那种时刻不离我身边的,冰冷的空气,由于这个男人的话语,缓缓退去。
                        我抬起头,更加仔细和满怀希望的,看着面前的人们,他们布满风沙的脸孔上,神情平淡,冷冷地打量着我。
                        活下去!要活下去!!强烈的求生本能迫使我出声,做了一生中最初的,影响了我余下的整个人生的决定。
                        “我…要和你们一起走。”


                        12楼2005-07-29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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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天天连载..请继续,别停!


                          IP属地:四川13楼2005-07-29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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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7.52.*
                            是什么时候睡着了的呢,在漫长而短暂的冬季公演结束后,大家疲惫紧张却也洋溢着喜悦的身心在这季的最后一次公演谢幕时,伴随着观众们热烈而长时间的掌声,和帷幕的缓慢落下一起稳稳放松下来。卸妆后我们便按惯例,小小地喧闹地庆祝了一番。今年是花组成员第一次全体编制到位,人一多起来,气氛自然就几倍热闹于往年。
                            队长也边嘟囔着终于暂时不用再做检票员之类的话,边狠狠灌下几杯清酒,惹来米田经理的白眼。我身旁的红兰一见人到齐了,马上笑嘻嘻地拿出个机械人来:
                            “‘祝贺君’今天的气氛就拜托你了…”
                            我慌忙躲开,可是速度还是抵不过祝贺君的爆炸速度快。明明是好好的一场聚会,穿着光鲜的众人立刻从头到脚蒙上一层黑黑的爆炸残余,堇的华丽发型挂上了最多的零件…她不停地高分贝尖叫,句句直指红兰。红兰竟能充耳不闻,拾起焦黑的残骸径自冲回自己房间去了。
                            庆祝结束时,队长已是醉得昏昏沉沉,与惯于饮烈酒以抵御严寒的俄罗斯人不同,日本的人似乎都没什么酒量的,就连男人也一样很容易便醉倒。最终把与死人无二的队长拖上楼送到房间的任务,莫名其妙地被四个女人一个中将拍着我的肩膀交给了我。
                            “不…不要啊…菖蒲小姐,很重啊!”
                            菖蒲小姐一脸温柔微笑更胜过往日十倍(温柔得简直有些过分),语声一径的轻柔不改:
                            “玛丽亚你是最有力气又可信赖的,说起力气,本来还有神奈的...”
                            庆祝会还未到一半,神奈就睡着了,这个公演季节是她主演,每天练习台词表演以及和堇吵架和空手道修行还夹杂着作战,尽管食量相应地放大到令熟识她的我都为之瞠目结舌,说到底她的精力终归也还是有限,等等,怎么我真正想说的却是“她终归也还是人类…”
                            不知不觉就叹气起来。难道我就没喝酒么,明明也有几分微醺袭上了却还要被这样的任务牵制着。更别提拜祝贺君所赐的一身黑灰清理起来的难度…
                            “我这个副司令其实应该帮帮你的,可是今天实在太想睡了。”然后菖蒲小姐打了个哈欠就自顾自地走开,边听见她还说着什么“…身为花组副队长,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伤脑筋。
                            心下却小小地欣喜。
                            还是没什么好办法,用最老的方法好了,牵引他的右臂环过我肩,我左手揽住他的腰,向上用力同时直起身子,队长四肢耷拉耷拉的硬是被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我几乎是拖着队长回到他的房间里的。这么粗鲁的拖拽之下队长居然毫无知觉,我尽可能轻地把他弄回到床上,他一直沉睡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然满身的黑污。
                            真是没办法…我打来温水,浸湿了毛巾再来擦去他脸上的灰尘。我甚至不敢开灯,怕打扰了他深沉的安睡,此时他能一直这样睡着,不曾察觉我的一举一动,对我而言是再好不过。
                            借着窗外映进的皎白月光,我细细擦拭,耳边听见他呼吸声深沉悠缓,来自他的气息规律地吹拂在我脸上。我拿开了毛巾,用指尖抹掉他鼻翼两侧细小的黑点,眼眉下,眼睑上,额头,脸颊,他的嘴唇…为什么…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我跪在床边,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光洁饱满的额头似乎就是生命力旺盛的具现。好想,就这样下去,一直这样,没有下一刻,没有明天,没有一切,只有此刻,属于我的小小的,只有自己知晓的幸福时刻…
                            好像啊…好像那个时候…那时队长为了救一个孩子身受重伤,连续几天昏迷不醒。那时我每个深夜,悄悄进到他房间,脱下手套,轻抚他额头,想对他说些什么,又觉得这样的境况下无话可说,脑海中突然涌现一首歌,在仔细思考之前就唱了出来。一直全心地看着他,直到出了房间才回想起这歌的名字,和它的意义。
                            突然惊觉,为什么…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我会这样…
                            这样地想要依附于一个男人身边,甚至为之磨灭了往日的锐气与棱角也在所不惜。怕,害怕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心情,更怕心怀如此感情的自己,这样一再地动摇自己的意志,怕这样的生活不能持续到我希望所能拥有的长度,怕这年华这时间此时这般的流逝…
                            


                            14楼2005-08-02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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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7.52.*
                              闭起双眼,再度睁开。月光,房间,简单的摆设,床上的男人安静地沉睡。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起身离开,为他拉好窗帘,盖住被子,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后,才能安心地转身,关住房门。
                              简单清洗后,疲惫不堪地回房间,本以为很快就会入梦的,谁知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眠。那生疏新鲜的触感一直萦绕不去,心里像是拥堵到极限,再也不能忽视甚至刻意压抑自己的心情。闷得隐隐作痛,习惯地握住已被胸前肌肤磨得光滑的坠子,深深吸气,重重呼气,这惯常用来驱赶抑郁的方法,如今于我也不再灵验。
                              也许自己变得脆弱了也说不定,可是,是何时开始,由何开始,怎样结束,一切一切,彻底的迷茫。我于白色月光笼罩中闭合双眼,眼泪,静静滑落。
                              我,有着这样过去的我,又怎能再度去爱一个人。
                              我要怎样,才能去爱他。
                              我猛地用双手蒙住了眼睛,就连这样也制止不了泪水的不停涌出。我…真的…变得脆弱了…我…害怕…怕得甚至哭出声来…像是再次回到孩童时代,父亲,母亲,队长相继死去,只留下我一人,孤身伫立在冰冷的街头,任凭俄罗斯十二月的暴风雪凌虐席卷全身…
                              我全身颤抖不已,在被子里紧紧蜷缩着,试图温暖这颗冰冷的心,可是…可是…我…早已做不到这点…即使抱紧双腿紧贴胸口即使全身心想要如此…
                              敲门声…?
                              强迫自己恢复平静,勉强稳定下声音,“谁?”
                              “玛丽亚姐,还没睡吧,是我…爱丽丝和让.保罗。”
                              门外传来怯生生的一句法语,是爱丽丝没错了,和她唯一的朋友,那只叫做让.保罗的玩具熊一起。
                              我套上睡衣下床。“进来吧,爱丽丝。”我同样以法语回应。
                              门外的爱丽丝不出我所料,一脸的寂寞。
                              这孩子,会说法语的时候,心情一定会有不安或寂寞。于是不自觉地就藉着自小熟悉的母语找回安全感。
                              “玛丽亚姐…爱丽丝、爱丽丝睡不着…”爱丽丝可怜兮兮地,抱紧让.保罗。
                              “我也是一样啊,爱丽丝。”继续着法语对话的我,俯身抱起爱丽丝放到我的床上,同样的以被子盖住她小小的身体,“那么,今晚我们一起失眠吧,我们来聊天,说什么都行。”
                              听着对我来说是来自异国的语言不停地在身边围绕,爱丽丝渐渐安定了许多。
                              而我,又是有多久没说出过一句俄语了呢。
                              我甚至还不如爱丽丝啊,她还是坦率得令人心生喜爱的孩子,我,早已是虚伪的成人了吧。
                              神奈好几次气得大叫:“你就不能把话说出来吗?!”
                              神奈,对不起。不是我故意如此,而是,本能地,我就是在逃避任何可能触及内心的事,人。哪怕只是一种可能性也好,我也远远逃开,死死护住自己的内心。
                              我和爱丽丝漫无边际地说了一会儿,她就静静地睡着了,一只手搭在我衣襟上。我尽量不动那只小手就势躺下,听见她呼吸声规律地起伏。
                              今天算起来已经陪伴两个人入眠了,这样的经验还是第一次呢。
                              看着月亮的方向,已经明显地偏离了天空的正中,很晚了,不,应该说是太早了,不知不觉,第二天的凌晨竟由我来第一个迎接。
                              脑子里的思绪再度混乱地旋转纠缠,感觉像是刚刚闭上双眼睡了一个小时都不到一样,再醒时天色已然明亮。
                              昨天,就是这样,在百感交集中流走了。


                              15楼2005-08-02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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