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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你开始不理我,理由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会传纸条道歉,或者是安慰。说实在的,现在想起来,那些肉麻到令人恶寒的话语居然是出自我手,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我明白,我不能失去你,绝对不可以。
我在隐忍。可是你从来都看不到。
初一上学期末,我们曾有过一次长达一个星期的冷战。我向你道歉了一整天,你却依旧不理我。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感觉自己的人格啊,尊严啊,底线啊,都他妈扯淡地要命。
那天晚上,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使劲地往脸上泼水。昏黄的灯光斜斜地打在镜子边缘,投射出一圈黄晕。我告诉自己,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下去!
接下来的四天里,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做我的作业,像沙漠里的仙人掌牢牢地钉在了凳子上;你干你的事情,像朝霞一般热烈地拥抱着大千世界。
当然,最先按捺不住的依然是我。我给你传纸条,还是道歉,于是,我们和好。
可是你知道当你和我重新说第一句话时,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我想着,你就是我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