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狗日的。他妈背到姥姥家了。”我朝地上吐了口吐沫。 已经是第三天了。本意只是想带着这两个小崽子下地给他们练练手,没想到遇上这等机关墓。 起棺材的时候才发现抬尸板和棺材盖是相连着的。刚掀开棺材盖的一角,没想到抬尸板失去了平衡,触动了尸体下的机关,头顶上一块类似墓砖的暗格突然开启,紧接着灌下一大群尸蟞。 待逃脱了这玩儿意后,身上没剩下几块好皮。还有个伙计已经不行了。肚子被咬穿,肠子流了一地,脑袋也被开了瓢,天灵盖裂成了两半,都能看到水豆腐似的脑浆了。没用的东西。 静下来仔细观察四周的情况,发现现在这个墓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格局了,肉眼可见的,墓道正在缓缓的移动,脚下也有轻微的震动——布局在不停的发生改变。 手指搭在墙壁上感受着震动的节奏,忽然,我察觉到一丝异样。除了觉不出规律的震动之外,还多了些别的什么。 把食指竖在嘴唇间向那两个小崽子,我的两个徒弟做了个禁音的手势。墓室里安静了下了,一个声音很模糊,听不清。待了一会儿,声音开始慢慢变大。 抬手摇了摇,示意他们一人端了把步枪候着。墓里是昏暗的,只有耳室角落点了根蜡烛充亮。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我皱了皱眉头,紧盯着墓道入口,双手各握了把匕首。 当声音最大化的时候却猛然戛然而止,蜡烛在这时也应景的熄了。 不对。 “别动!”我察觉到不合理。 出声已经晚了,二徒弟疑惑的迈出了脚步,那一瞬间,墓道的黑暗中扑出来一只血尸死死咬住了他。“咯咯咯。。。”声音在墓室里传开。 眯了眯双眼,出手按住了身旁正把子弹上膛的大徒弟,顺手塞过去了一只手电。 还不到时候。 我能听见二徒弟在凄厉的叫着我。不,再等等。 血尸扣住了二徒弟两边的肩膀。 “师傅!!!”声音有些刺耳,接着便是如同布匹撕裂般的声音。 乘着这个空当,我循声快速绕到血尸身后。 “开!”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过来,抬手将两把匕首狠狠从血尸两侧的脖颈斜插入琵琶骨,双手握住匕首柄用力向中间交错。 抬脚踢开滚落到脚边血尸的头颅。 “走。”我淡淡的对大徒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