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医院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可怕,我没花多少钱,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我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么算了,但得饶人处且饶人永远是强者说了才算的。我这种人说了根本TMD就不算。就在当天下午,我又接到了安琪的电话。
安琪对我说:“师兄,你还是搬家吧。”
我说:“搬家?干嘛要搬家,搬什么家?”
安琪说:“你是不是把陈潇给踹了?”
我说:“是啊,怎么样,他诬陷我,踹一脚算轻的。”
安琪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啊,师兄,你斗不过他的,他爸爸在本市路子很广,他平时就张狂惯了,没几个人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