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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迎来了16岁生日,从此不再是个孩子了,岁月逝去,撰文以记


IP属地:新西兰1楼2013-12-21 11:51回复

    该用怎样的语言来纪念走过的这十六年呢?这定不是用拙笔能记叙的。那是一段浩大的岁月,时间如洪流向前涌入,霎那间淹没了这短短的十六载,所以开始遗忘,开始想念,开始回忆,开始在脑中从试图重构那些漫步过的日子,他是怎样的呢?在落笔写下这段文字之时,我仍未寻得答案。<?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故城
    出生在一座平凡的小城,它地处祖国的南方,没有江南水乡的柔美娇秀,也缺少西北荒漠的大气磅礴,只有一条护城河,悄无声息的从城中央穿过,将其分为两岸,而横跨于和上的几座朴实无华的桥又将他紧紧相连,故两岸并无隔阂,文化建筑自相乘一脉。
    城中凭无特色之景物,于城内是有一座古庙,那是纪念孔夫子而建的,故有文武百官自此下马的霸气凛然,可岁月的蹉跎早已磨平了其锐气,如今也只剩茂密的柳树与这古老的庙宇及青灯古佛为伴了。只等佳节,才会有几位老年人蹒跚的踏进庙去,烧几柱长香,道几句阿弥陀佛,不知古庙在此时会不会一起百余载之前的辉煌。
    若一直向东走便是一座小山,其本是悠闲乘凉的的好去处,可接踵而来的农家乐将其点点布满,早已没了“青山”之本色,而山顶新起的钟鼓楼风靡了一段时间后也变得无人问津。
    一直向北走的话不远处就是城郊了,所幸的是现代化还未波及于此,这里仍保留着大片的农田,牧牛在麦田中悠闲地吃着草,远处的主人家是用红砖白瓦砌成的水泥房,几缕炊烟淡淡而起,随着风飘向远方。而不远处则是几间大厂,童年时于此并未领悟到那些巨大的院子作何用处,天真的将其当作公园,而今已可以从放班人疲惫的脸庞和佝偻的身躯中细查出那里的生活的艰辛,那是不同与公园的地方,那些血红滚烫的铁水,那些没日没夜的劳作,是为了青春送葬,生活如斯,本就不同于游戏。
    故城的夏天来的不易察觉,只有等到如雪的柳絮纷纷扬扬洒向大地,将一切染成白色之时才会惊讶的发现春天的逝去,在那些骄阳似火的6月里,沃尔玛是最繁华的地方,和我同岁年轻人占据了咖啡馆,他们笑着,闹着,自由的释放着年轻的活力,做着无聊的事,以一杯昂贵的咖啡换取整个下午的冷气和WIFI,我从他们中间走过,像是勿入家燕群中的候鸟。
    而当寒冷的西伯利亚季风远道而来带来北国的寒冷,这城池也变得荒凉,并没有太寒冷,连雪也都是偶尔才下几场,只是孤独将这座城市的凄凉无限放大,达到将所有人锁在了家里,而在那些了空无人的日子里,我会骑上单车,在城中漫游,呵处一口热气,暖暖早已冻僵的双指,然后继续出发,做这样没有目的的旅行,总是我感到平静,哪怕只有沉默的早已掉光了叶子的树与我为伴。
    在这样的城中,我默默走过了16年,从当初稚儿,已成青年,岁月在我身上留下了显明的雕刻过的印记,而16在风霜后,故城却并未老去,那些高大的建筑拔地而起,那些悄然滋生的高档餐厅,已将他的模样在我心中淡化,或许有一天他会变得面目全非,成为这川西大地上的一颗耀眼的明珠,真待那天,他会记得他的孩子么?
    会么?


    IP属地:新西兰2楼2013-12-21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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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故事<?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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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她十六,正值如花似玉之岁,幸而得天赐生得一副好容貌,绝代佳人,幽居空谷,村中的老人总是说若小姐生于江南定是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北方佳人,可命运却偏偏如此弄人,生得江南骨,却只能安于荒城命,这大漠之中,虽也有众多青年才俊皆为其倾倒,而她却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外人盛传小姐是个冷美人,是冰清玉洁的仙子,只有那天上的神仙才能与之相配,可她却明白,她是在等一个人,每当她登上那些由细沙组成的巨大山丘向南眺望之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随着寒冷而干燥的风从蒙古吹来,已是冬季了,她刚过17生辰,早已步入碧玉之年,而父母也在生日宴会上向她名言会将她许诺给蒙古鞑子,汉人于此生活本就需如履薄冰,倘若有位蒙古女婿自然是妙,她不从,逃出了家,却又迷失于浩瀚大漠中。而这次,她遇见了那个人,面如温玉,眼眸明亮,在她饥寒交加之时,将她扶上了骏马,带回营地,他对着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她,偏头微笑,道:“小姐,我将你送回江南。”她静静的和他对视了一刹那,然后微微一笑,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淡淡的说:“你,便是他吧。”
      后来她说服父母嫁于江南,成了商人之妻,生活富裕而平淡,如这江南的流水,无声的逝去。帝都临安的繁华,自是比大漠胜了百倍万倍,可她却觉得这仍是童年的荒城。
      依稀记得那日是皇帝迎娶王后之日,喜庆的锣鼓唢呐从早就开始喧闹,街道上簇拥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聒噪的谈论着这门亲事,她站在人群之外,站在鞭炮燃起而散发的烟尘之中,远远地看着穿着喜服的年轻帝王,朱唇轻启,轻轻的道:“你,便是他么。”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向着她在的方向微微点头。
      这便是整个故事。
      汹涌的人潮是这个世界亘古不变的背景,在这个世界,在这个时代,于茫茫人海之中,与你要遇见的人相见,这本就是一种极大的缘分,剩下的,不过就只是轻轻一句:你,便是他么。


      IP属地:新西兰4楼2013-12-22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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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流泪。但站在一旁的人们说:“我站在那么远的地方看着他,都能感受得到的绝望与哀痛。”
        在他身后,最后一朵桃花也终于落下。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后来他留在了小镇上,一个人过着。再后来,他又见了许多如她一般美丽的姑娘,桃花树上的花,也每年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时光还是在前进着,他终究是再也回不去当年与她一道安然静谧的时光了。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那坛十八年的女儿红,最终也未等来开坛庆喜之日,只是作为一坛花雕,深埋于地下。最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秋天,被外人盗出了地窖,却失手打碎于桃花树下,浓浓的酒香在村里足足飘了3天才徐徐散去。
        游人听罢,都陷入了沉思,一位坐在后座的少女,站起身,缓缓道
        “当清酒入喉,花凋几重,可有人能懂?
        我看过泪流,遇过静默,却不知为何。
        昔日的情仇,如烟远走,悟透了什么?
        那年,她眉目清秀。
        当清酒入喉,花凋几重,可有人能懂?
        我看过泪流,遇过静默,却不知为何。
        俗世纷扰多,花开花落,春秋往复过。
        惟愿,世事如所求。”
        小楼里一片昏暗,看不清少女的面容,只觉着她声音如这花雕,甜美醉人,她对着台上的说书人微微一笑,走出了小楼,将手中的花雕酒倒入河边的桃树之下,然后静静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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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西兰6楼2013-12-22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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