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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12-22 03:13回复
    幸好有你,漫漫人生便多一分心安。


    2楼2013-12-22 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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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4-15 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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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思想压力很大,不得不考虑放弃原定的计划。我把小船拉进沿岸的一条小河里,自己迈步上岸,在一块小小的高地上坐下来沉思。我心情忧郁,心绪不宁。我害怕死,又想前去探个究竟。正当我沉思默想之际,只见潮流起了变化,潮水开始上涨。这样,我一时肯定走不成了。这时,我忽然想到,应该找一个最高的地方,上去观察一下潮水上涨时那两股急流的流向,从中我可以作出判断,万一我被一股急流冲入大海,是否有可能被另一股急流冲回来。我刚想到这一层,就看见附近有一座小山;从山上可以看到左右两边的海面,并对两股急流的流向可以一目了然,从而可以确定我回来时应走哪一个方向。到了山上,我发现那退潮的急流是沿着小岛的南部往外流的,而那涨潮的急流是沿着小岛的北部往里流的。这样,我回来时,小舟只要沿着北部行驶,自然就可以被涨潮的急流带回来。
        经过观察,我大受鼓舞,决定第二天早晨乘第一次潮汐出发。我把水手值夜的大衣盖在身上,在独木舟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我就驾舟出发了。最初,我一出海就朝正北驶去,走没多远,就进入了那股向东流动的急流;小舟在急流中向前飞驶,可是流速没有上回岛南边那股急流那么大,所以我尚能掌握住小舟。我以桨代舵,使劲掌握航向,朝那失事的大船飞驶过去。不到两小时,我就到了破船跟前。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4-04-17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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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风暴来势大得可怕,我看到,连水手们的脸上也显出惊恐的神色。船长虽然小心谨慎,力图保牢自己的船,但当他出入自己的舱房而从我的舱房边经过时,我好几次听到他低声自语,"上帝啊,可怜我们吧!我们都活不了啦!我们都要完蛋了!"他说了不少这一类的话。在最初的一阵纷乱中,我不知所措,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的船舱里--我的舱房在船头,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最初,我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忏悔,而是变得麻木不仁了。我原以为死亡的痛苦已经过去,这次的风暴与上次一样也会过去。但我前面说过,当船长从我舱房边经过,并说我们都要完蛋了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走出自己的舱房向外一看,只见满目凄凉;这种惨景我以前从未见过:海上巨浪滔天,每隔三四分钟就向我们扑来。再向四面一望,境况更是悲惨。我们发现,原来停泊在我们附近的两艘船,因为载货重,已经把船侧的桅杆都砍掉了。突然,我们船上的人惊呼起来。原来停在我们前面约一海里远的一艘船已沉没了。另外两艘船被狂风吹得脱了锚,只得冒险离开锚地驶向大海,连船上的桅杆也一根不剩了。小船的境况要算最好了,因为在海上小船容易行驶。但也有两三只小船被风刮得从我们船旁飞驰而过,船上只剩下角帆而向外海飘去。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4-04-17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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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这件事使我很高兴。十二月底,是一年中的第二个收获季节,我收割了我的庄稼。
            要收割庄稼,就得有镰刀;可是我没有,这就难为我了。
            无奈之中,只得用一把腰刀来改做;这种腰刀是我从船上的武器舱中取出来的。好在第一次收成不多,所以割起来也没多大困难。而且,我收割的方法也非常独特:只割下麦穗或稻穗,把茎干留下来。我把穗子装进自制的大筐子里搬回家,再用双手把谷粒搓下来。收获完毕后,我发现原来的半斗种子差不多打了两斗稻和两斗半多的大麦。这当然只是我估计估计罢了,因为当时手头根本就没有量具。
            这对我是一个极大的鼓励。我预见到,早晚有一天,上帝会赐给我面包吃。可是,现在我又感到为难了。因为我既不知道怎样把谷粒磨成粉,甚至根本不知道怎样脱谷,怎样筛去秕糠;即使能把谷粒磨成粉,我也不知道怎样把粉做成面包;即使做成了面包,也不知怎样烤面包。另外,我想多积一点粮食,以保证不断供应。为此,我决定不吃这次收获的谷物,而是全部留起来做种子,待下一季再播种。同时,我决定用全部时间全力研究磨制面粉和烤制面包这一艰巨的工作。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4-04-17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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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所建造好了,我就想到必须要有一个生火的地方,还得准备些柴来烧。至于我怎样做这件事,怎样扩大石洞,又怎样创造其他一些生活条件,我想以后在适当的时候再详谈。
              现在想先略微谈谈自己,谈谈自己对生活的看法。在这些方面,你们可以想像,确实有不少感触可以谈的。
              我感到自己前景暗淡。因为,我被凶猛的风暴刮到这荒岛上,远离原定的航线,远离人类正常的贸易航线有数百海里之遥。我想,这完全是出于天意,让我孤苦伶仃,在凄凉中了却余生了。想到这些,我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有时我不禁犯疑,苍天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所创造的生灵,害得他如此不幸,如此孤立无援,又如此沮丧寂寞呢!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什么理由要我们认为生活于我们是一种恩赐呢?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4-04-17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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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星期五,"我说,"你一个人去吧,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仍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吧。"他听了我的话,又给弄糊涂了。他登时跑去把他日常佩带的那把斧头取来交给我。
                "你给我斧头干什么?"我问他。"拿着它,杀了星期五吧!"他说。"我为什么要杀星期五呢?"我又说。他马上回答说:"你为什么要赶走星期五呢?拿斧头杀了星期五吧,不要赶他走。"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态度十分诚恳,眼睛里噙着眼泪,简言之,我一眼就看出,他对我真是一片真情,不改初衷。因此,我当时就对他说,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再也不打发他走了。这话我后来还经常反反复复对他说了无数次。
                总之,从他全部的谈话看来,他对我的情意是坚定不移的,他绝对不愿离开我。他之所以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完全是出于他对自己部族的热爱,并希望我一起去对他们有好处。可是,我去了是否对他们会有用处,我自己却毫无把握,因此,我也不想为此而去对面的大陆。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希望我能从这儿逃走。这种愿望的根据,就是从他的谈话里得知那边有十七个有胡子的人。因此我马上就跟星期五一起,去找一颗可以砍伐的大树,拿它造条大一点的独木舟,以便驾着它到对面的大陆上去。这岛上到处是树木,足够用来造一支小小的船队,而且不仅仅是造一支独木舟的船队,而是可以造一支大船的船队。但我的主要目的,是要找一棵靠近水边的树。这样,造好之后就可以下水,避免我上次犯的错误。
                最后,星期五终于找到了一棵。用什么木料造船,他要比我内行得多。直到今天,我还说不上我们砍下来的那棵树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样子像热带美洲的黄金木,或者是介于黄金木和中南美的红杉之间的树。那种红杉又称巴西木,因为这树的颜色和体味都与这两种树相似。星期五打算用火把这棵树烧空,造成一只独木舟,但我教他用工具来凿空。我把工具的使用方法告诉他之后,他立即很机灵地使用起来了。经过一个月左右的辛勤劳动,我们终于把船造好了,而且造得很好看。我教星期五怎样使用斧头后,我俩用斧头把独木舟的外壳砍削得完全像一条正规的小船。这以后,我们差不多又花了两星期的工夫,用大转木一寸一寸地推到水里去。一旦小船下水,我们发现它载上二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IP属地:甘肃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4-04-17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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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我抽屉里堆满了钻石,对我来说也毫无价值,因为它们毫无用处。<br><br>与当初上岛时相比,我已大大改善了自己的生活状况。我不仅生活舒适,而且心情也安逸。每当我坐下来吃饭,总会有一种感激之情,惊异上帝万能,竟然能在旷野为我摆设筵席。我已学会多看看自己生活中的光明面,少看看生活中的黑暗面;多想想自己所得到的享受,少想想所缺乏的东西。这种态度使我内心感到的由衷安慰,实难言表。在这儿,我写下这些话,就是希望那些不知满足的人能有所觉醒:他们之所以不能舒舒服服地享受上帝的恩赐,正是因为他们老是在期望和贪求他们还没有得到的东西。我感到,我们老是感到缺少什么东西而不满足,是因为我们对已经得到的东西缺少感激之情。<br><br>还有一种想法对我也大有好处,而且,这种反省毫无疑问对遇到我这种灾难的其他任何人也一定大有用处。那就是拿我目前的情况跟我当初所预料的情况加以比较,或者不如说,跟我必然会遭遇的境况加以比较。上帝神奇地作出了目前这样的安排,把大船冲近海岸,让我不仅能靠近它,还能从上面取下所需要的东西搬到岸上,使我获得救济和安慰。假如不是这样,我就没有工具工作,没有武器自卫,没有弹药猎取食物了。<br><br>我有时一连几小时,甚至好几天沉思冥想。我自己设想:假如我没能从船上取下任何东西,那将怎么办呢?假如那样,除了鳖外,我就找不到任何其他食物了;而鳖是很久之后才发现的,那么,我一定早就饿死了。即使不饿死,我也一定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即使想方设法打死一只山羊或一只鸟,我也无法把它们开膛破肚,剥皮切块,而只好像野兽一样,用牙齿去咬,用爪子去撕了。<br><br>这种想法使我深深地感到造物主对我的仁慈,尽管我当前的处境相当困苦不幸,但我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在困苦中的人常常会哀叹:"有谁像我这样苦啊!<br><br>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4-17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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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海第六天,我们到达雅茅斯锚地。在大风暴之后,我们的船没有走多少路,因为尽管天气晴朗,但却一直刮着逆风,因此,我们不得不在这海中停泊处抛锚。逆风吹了七八天,风是从西南方向吹来的。在此期间,许多从纽卡斯尔来的船只也都到这一开放锚地停泊,因为这儿是海上来往必经的港口,船只都在这儿等候顺风,驶入耶尔河。<br><br>我们本来不该在此停泊太久,而是应该趁着潮水驶入河口。无奈风刮得太紧,而停了四五天之后,风势更猛。但这块锚地素来被认为是个良港,加上我们的锚十分牢固,船上的锚索、辘轳、缆篷等一应设备均十分结实,因此水手们对大风都满不在乎,而且一点也不害怕,照旧按他们的生活方式休息作乐。到第八天早晨,风势骤然增大。于是全体船员都动员起来,一起动手落下了中帆,并把船上的一切物件都安顿好,使船能顶住狂风,安然停泊。到了中午,大海卷起了狂澜。我们的船头好几次钻入水中,打进了很多水。有一两次,我们以为脱了船锚,因此,船长下令放下备用大锚。这样,我们在船头下了两个锚,并把锚索放到最长的限度。<br><br>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4-17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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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危急之际,大副抓住那只小艇,大家一起用力,把小艇放到大船旁。然后,我们十一个人一起上了小艇,解开小艇缆绳,就听凭上帝和风浪支配我们的命运了。虽然这时风势已减弱了不少,但大海依然波涛汹涌,排山倒海向岸上冲去。难怪荷兰人把暴风雨中的大海称之为"疯狂的海洋",真是形象极了。<br><br>我们当时的处境是非常凄惨的。我们明白,在这种洪涛巨浪中,我们的小艇是万难生存的,我们不可避免地都要被淹死。我们没有帆,即使有,也无法使用。我们只能用桨向岸上划去,就像是走上刑场的犯人,心情十分沉重。因为,我们知道,小艇一靠近海岸,马上就会被海浪撞得粉碎。然而,我们只能听天由命,顺着风势拼命向岸上划去。我们这么做,无疑是自己加速自己的灭亡。<br><br>等待着我们的海岸是岩石还是沙滩,是陡岸还是浅滩,我们一无所知。我们仅存的一线希望是,进入一个海湾或河口,侥幸把小艇划进去;或划近避风的陡岸,找到一片风平浪静的水面。但我们既看不到海湾或河口,也看不到陡岸;而且,我们越靠近海岸,越感到陆地比大海更可怕。<br><br>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4-04-17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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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二十八日,二十九,三十日酷热无风。整天在家,到傍晚才外出寻食。整日在家里整理东西。<br><br>一月一日天气仍然很热。我早晚带枪各外出一次,中午午睡。傍晚我深入孤岛中心的山谷里,发现许多野山羊,但极易受惊,难以捕捉。我决定带狗来试试是否能猎取几只。<br><br>一月二日照着昨天的想法,我今天带狗外出,叫它去追捕那些山羊;可是,我想错了,山羊不仅不逃,反而一起面对我的狗奋起反抗。狗也知道危险,不敢接近群羊。<br><br>一月三日我动手修筑篱笆或围墙,因为我一直担心受到攻击。我要把围墙筑得又厚又坚固。<br><br>附记:关于围墙,我前面已交待过了,在日记中,就不再重复已经说过的话了。这里只提一下:从一月三日至四月十四日,我一直在修筑这座围墙。最后终于完成了,并尽可能做得完满。围墙呈半圆形,从岩壁的一边,围向另一边,两处相距约八码,围墙全长仅二十四码,岩洞的门正好处于围墙中部后面。<br><br>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4-17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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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态度诚挚、充满慈爱地劝我不要耍孩子气,不要急于自讨苦吃;因为,不论从人之常情来说,还是从我的家庭出身而言,都不会让我吃苦。他说,我不必为每日生计去操劳,他会为我作好一切安排,并将尽力让我过上前面所说的中间阶层的生活。如果我不能在世上过上安逸幸福的生活,那完全是我的命运或我自己的过错所致,而他已尽了自己的责任。因为他看到我将要采取的行动必然会给我自己带来苦难,因此向我提出了忠告。总而言之,他答应,如果我听他的话,安心留在家里,他一定尽力为我作出安排。他从不同意我离家远游。如果我将来遭遇到什么不幸,那就不要怪他。谈话结束时,他又说,我应以大哥为前车之鉴。他也曾经同样恳切地规劝过大哥不要去佛兰德打仗,但大哥没听从他的劝告。当时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决意去部队服役,结果在战场上丧了命。他还对我说,他当然会永远为我祈祷,但我如果执意采取这种愚蠢的行动,那么,他敢说,上帝一定不会保佑我。当我将来呼援无门时,我会后悔自己没有听从他的忠告。<br><br>事后想起来,我父亲最后这几句话,成了我后来遭遇的预言;当然我相信我父亲自己当时未必意识到有这种先见之明。我注意到,当我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老泪纵横,尤其是他讲到我大哥陈尸战场,讲到我将来呼援无门而后悔时,更是悲不自胜,不得不中断了他的谈话。最后,他对我说,他忧心如焚,话也说不下去了。<br><br>我为这次谈话深受感动。真的,谁听了这样的话会无动于衷呢?我决心不再想出洋的事了,而是听从父亲的意愿,安心留在家里。可是,天哪!只过了几天,我就把自己的决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简单地说,为了不让我父亲再纠缠我,在那次谈话后的好几个星期里,我一直远远躲开他。但是,我并不仓促行事,不像以前那样头脑发热时想干就干,而是等我母亲心情较好的时候去找了她。我对她说,我一心想到外面去见见世面,除此之外我什么事也不想干。父亲最好答应我,免得逼我私自出走。我说,我已经十八岁了,无论去当学徒,或是去做律师的助手都太晚了。而且,我绝对相信,即使自己去当学徒或做助手,也必定不等满师就会从师傅那儿逃出来去航海了。如果她能去父亲那儿为我说情,让他答应我乘船出洋一次,如果我回家后觉得自己并不喜欢航海,那我就会加倍努力弥补我所浪费的时间。<br><br>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04-17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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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进退维谷之际,我郁郁不乐地走进舱房坐了下来,让佐立去掌舵。突然,那孩子惊叫起来:"主人,主人,有一只大帆船!"这傻小子以为他原来的主人派船追了上来,几乎吓昏了头。我却很清楚,我们已驶得很远,他们决不可能追到这儿来。我跳出船舱一看,不仅立刻看到了船,而且看出,那是一艘葡萄牙船;我猜想,那是驶往几内亚海岸贩卖黑奴的船。但当我观察那船的航向时,我才知道,他们要去的是另一个方向,根本没有想靠岸的意思。因此,我拚命把船往海里开,并决心尽可能与他们取得联系。<br><br>我虽然竭力张帆行驶,但不久就看出,我根本无法横插到他们的航路上去;等不及我发信号,他们的船就会驶过去。<br><br><br> <br>


                            IP属地:甘肃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4-17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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