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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歌】风云幻(都戳进来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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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这是第二首群歌,欢迎大家来围观,求大触唱≡^ˇ^≡
算是系列群歌吧,因为还有一首原曲是百鬼夜行的没有填词。。
我想的是等背景弄好了再填的,这次的背景是古风+略黑暗的,大家千万不要喷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3-12-23 22:12回复
    原曲:《三寸天堂》
    填词:奈何,妖尘断夜
    歌词:
    睥睨天下 金甲踏 平川
    苍生乱 烽烟不断
    兵临城下 覆尽流水为枉然
    寒夜狂沙 血染
    苍衣欲掩 青丝绕指 遐想
    惊鸿叹 眼底起波澜 轻荡
    残烛灭 隐下芙蓉帐千缠
    难想忘 轻吟模样
    空自妄 拈香一笑 温言耳边流连
    笔墨酬 相对而酌无言
    灯摇曳 珠帘糜影 猩红染上刃尖
    白骨刻心 艳色难敛
    凝眸寒 过往可否化为一缕云烟
    月光斜 又在烟雨流连
    念此生 得你温柔笑颜何须再怨
    嗜人食心 为谁而淀
    红稠散乱 奉我一世 独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12-23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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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
      【前言】
      敹江之南,耾海之北,方圆千里,有国,名実熤。
      其帝号玄徳,昏庸无道,性情暴虐,百姓深受所害,苦不堪言。
      圣上之兄肖阁,字皖玉,居位王爷,聪慧过人,文武双全,更貌似潘安,为智德所喜。
      玄甲十年春,肖阁奉美貌女子,身姿妙曼,祸水之容,倾国倾城,玄德见,为之倾倒,封贵妃,醉于温柔乡,深受其之惑,无心朝政。
      朝廷为肖阁所控,但凡反之者,杀无赦!文武大臣恐,不敢违也。
      肖阁嗜好之恶,寻美貌之女,将之以数种手段而害,泥匠封之,立于外院,以观之。
      外人知其如此,恶之,却有贫困之民,将女奉之,以取钱财。
      肖阁倦,心生谋反之意,当下,拢人心,独揽兵权,站于崖: ‘我才是命定之王,我要睥睨这天下,俯瞰这江山!’
      玄德帝闻之,大惧,私派人渡于孤岛,拜见轩枉,请之助。
      ‘呵呵,那昏君倒还有智慧,知道派人来求我,你,回去告诉他,我可以帮他保住这江山,但我要一样东西。’榻上男子卧于莺燕之中,执酒,倒于地:‘我要肖阁。’
      玄甲十二年,肖阁兵变,过关斩将,无人可挡,其兵气势磅礴,直逼天子脚下。
      不料天生异变,一夜之间,肖阁之势瓦解,叛军尽数而亡,肖阁被俘,承圣喻,杀无赦!
      外人皆言玄德帝气数未尽,天神下凡助之,却不知,他们谓神之者,却是令天人皆惧之者,嗜人之恶,轩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12-23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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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虏·
        食不知其味,大抵就是这般情形,满桌的美味佳肴,吞咽下肚却无半分的滋味,非无油盐,非不精致,却只因他眼前所谓的佳肴,乃人肉而制。
        谋反失败,自己所做的一切,全然付水东流,策划了这么久,原来一切不过枉然,人,太脆弱了。看着被泥匠塑造的女子,看着堆积如山的尸体,他只有这个想法。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活着就要在最高的地境,他要成王,将这个国度,玩于股中。不曾想都是镜花水月罢了,愚人自妄罢了。
        哈哈!!他看着一桌的佳肴,仰头狂笑,到了尽头,原来,他才是那个愚人。
        ‘可是菜凉了?叫人换一桌便是。’坐在他对面的轩枉半卧与榻,一对琉璃般的紫眸,言行举止间,贵气天成。
        ‘你将本王俘来困于此,有何居心!’肖阁手中暗自发力,一双筷子便折成两半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居心?比起你谋权篡位的野心,我的居心倒不值一提。’轩枉伸出手,衣袖扫过桌上的佳肴,说道:‘再者,锦衣玉食,何来困字之说?’
        ‘锦衣玉食。如若当时不是你阻拦,如今这天下便是本王的,你要锦衣玉食,本王也可千倍赠与你!’
        ‘多说无益,昔日辉煌莫要再提。’轩枉微微抬起眼,紫眸似是会勾魂,一眼便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昏君得以继续昏庸无道,是天命所定,与我是否助之无关。而我救你,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你我皆为天下人所惧恶,若是你死了,独留我一人被这天下唾弃,岂不寂寞?’
        ‘说的倒富丽堂皇,你在本王身上刻下之印,做何解释!’
        ‘肖阁,既你为我所救,那你的命便是我的了,我何时向你取,你便得还与我,我不过是在自己所属物身上,做个记号罢了,免得便宜了某些不长眼的人。’轩枉下了榻,绕到肖阁后面,拨开后面的头发,便可清晰的看到一个鲜红色印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极为显眼,竟生出了几分妖媚之态。
        ‘命是你的,你便来取,本王不屑这般苟且偷生地活着。’肖阁起身,与轩枉平视,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婢女站在一旁,顺从的低头,并为看二人一眼。
        ‘你若执意要走那黄泉之路,我也不阻你,是生是死,你便自行斟酌罢。’轩枉半垂下眼帘,声音低沉:‘你若是选了黄泉路,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不劳你操心。’肖阁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毫无留恋之意,轩枉现在原地,直等他背景不见,这才摆手让众人收拾掉一桌的佳肴,口中喃喃道:‘想来这些也不能讨你欢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12-23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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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人】
          岛有美人,姿容倾国,居于柳下,为轩枉所养,是储食,
          ‘肖阁公子,主子让小的带您去柳香池',说是有东西要赠与您。’
          ‘不去。’肖阁摆弄着手中的翠鸟,头也未回便已拒绝来人。轩枉赠他之物,于他无用,下场总归是化为灰烬,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主子还让我问公子:您院中的的美人像,该作何处置’来人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挠挠头才敢问出来。
          ‘……’肖阁脸色迅速变黑,手上的翠鸟被生生拧断脖子,一声惨鸣都未来得及发出。
          肖阁将手中的翠鸟扔出去,用手帕将手细细擦净:‘前面带路。’
          轻纱妙曼,云鬓高挽,媚眼如丝,朱唇轻启,当真是倾国倾城。
          ‘你让我来有何事。’肖阁在众多佳人中寻到他,那昏君的后宫佳丽三千,除了自己送去的美人,竟无一人能与此处美人相比,他,当真比昏君还逍遥。
          ‘素闻王爷喜爱美貌女子,不知道我这里的佳丽,可否入得了王爷的法眼?’轩枉刚开口,便有几个美人站起来,衣衫半解,淫荡之极,分明是在诱惑肖阁。
          肖阁细细打量她们,无法想要被他收藏之后,会是怎样一番动人的景象。
          ‘呵呵,看来王爷您很满意,你们好好陪陪王爷,如果有什么需求,也得照做,可懂?。’轩枉看着佳人将他带入不远处的榻席坐下,笑意不减。他的眼中可没有所谓的美人,只有储备粮而已,佳人,肉才好吃,而动了心的佳人,味道,更是上佳。
          肖阁的衣服被美人微微扯开,似乎能看到白皙的胸膛,一路往下看,有种想把苍衣撕碎的冲动。
          他的发冠掉到地上,青丝被佳人绕在指尖,感觉倒是少了几分强悍,却多了几分飘逸。
          轩枉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喉咙更是上下滚动了一番,风眼轻眯,顿时便觉得肖阁身边的佳人变得有些碍眼。
          肖阁抬眼望去,此时轩枉以别过头,枕在佳人怀中,抓起佳人柔黄,道出一番话挑逗她。
          佳人双颊微粉,嗲道:‘主子别欺负奴家。’
          这般好文采,又这般好样貌,谈吐风雅,着实无法将他与那嗜人的魔头联想成一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3-12-23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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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色·
            杜康,造酒之人,酒,消愁之物。
            肖阁另有一嗜,便是酒,他到这岛来,武功被轩枉所封,夹杂微量软骨散的熏香,更是令他无力逃离,现他与废人,有何区别?
            锦衣玉食,美酒佳肴,轩枉不曾亏待他,然,这有何用,他始终放不下他的江山,雄鹰将飞至顶峰却将其折翼,令之坠地,苟且偷生,于何人,都不甘心,况且是他。
            ‘独酌?怎不邀我?’月色正好,轩枉推门而入,便见肖阁一个坐于桌面,一樽小酒,几盘点心,却不见佳人。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答非所问。
            ‘你有心事?不妨说说,指不定我可以尽一份薄力。’烛光昏暗,肖阁置身其中,本就貌似潘安,此时更是美得令人窒息。轩枉压下不明欲望,以寻常语气问道。
            ‘不必费心,你若肯放我走,待我成就大业之时,必然不会相忘。’肖阁不知他心中所想,仰头将酒倒入喉,尽时唇微润,极显**,轩枉眼中之色更为深邃。
            ‘你还想逃离我,再度谋反?’轩枉抬手,抚摸着肖阁脖子后面的刺青,喉咙有些干涩,声音沙哑:‘你手下那些人都被我杀了,你也不是王爷,又怎么去谋反?’
            ‘天下反那昏君之人不可计数,若我号召起义,便有数万人追随,人力便不成问题。’肖阁不是轻易便屈服之人,自他被俘来,便开始策划如何逃离,如何召集人力,再度谋反。
            ‘别痴心妄想了,只要我一日活着你便别想走,可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稍许烦乱,白皙的脖子又在眼下,散发独特的香味,他把持不住自己,拽起肖阁,眼疾口快的咬住肖阁的肩膀处的肉,血腥味令他兴奋起来。
            肖阁吃痛,生生被人垦咬的滋味十分痛苦,他不甘的扯开轩枉的衣服,竟也咬住了他的肩膀,似是想撕咬下一块肉。
            肖阁猛的被推到桌上,力道之大,桌子都裂成两半,酒和点心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从来没有人可以伤我!’轩枉脸色阴暗,瞳孔更是令人恐惧,竟是呈诡异的红色,肖阁捂住胸口,只觉得大事不妙。
            突然,轩枉的身形犹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肖阁站起,来不及应对,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扔到床上,烛火随之熄灭,房内一片昏暗。
            散下的芙蓉帐里,隐约可以看见交缠的身影,还传出了云锦被撕裂的声音,确实是天籁般的悦耳。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3-12-23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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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
              房内的一声惨叫惊动了所有人,管家和几个婢女在门外聚集,却不敢推门而入。
              管家吩咐婢女:‘前些日子是清蒸,今个儿也该换个口味了,依那公子的个子,可做成不少佳肴,你们自行决定便好。’
              原是在商量要如何吃了肖阁。
              他们在门外候了一夜,轩枉打开门出来,右脸似乎挨了一拳,轻微红肿,衣上也有一片血渍,管家和婢女都有些惊讶:‘主子,您受伤了!’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轩枉脸色十分不好,下人们也不敢多嘴,只好目送他远去。
              轩枉关上房门,从暗格取出伤药,坐在桌前脱下衣裳,露出肩膀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极为可怖。
              轩枉将药粉都倒在伤口处,却忆起昨夜肖阁压抑的眼神,不由得下腹一紧,口干舌燥。
              他抚上自己的唇,闭上眼似在回味,紧致的腰线,沙哑的轻吟,当真是妙不可言。
              一日过去了,房内毫无动静,轩枉眉头轻皱,迈开步伐走向肖阁的房间,推开门,空气中仿佛还存着一股野兽的味道,肖阁绕过珠帘,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肖阁,穿着素白色里衣,面色潮红。轩枉唤了他一声,见他没反应才去触碰他,然指尖传来的温度却令他慌了,即刻令人找来大夫。
              ‘他如何?’
              ‘唉,你,你让老夫如何说你,这男男之道是万分轻率不得,你却!!…’大夫抚摸着雪白长须,一开口便是长篇大论,教轩枉如何与男子交欢,最后也不管他是否听懂,将一大堆药塞入他怀中便走了。
              轩枉站在原地,似懂非懂。
              日落西山之时,肖阁幽幽转醒,只感觉身上疼痛不已,他转头望到床头的轩枉,马上便转过头,不愿看到他。
              ‘呵,若你乖乖的,有怎么会受这些罪。’他俯下身子在肖阁耳边说道,还挑起他的一抹青丝放到鼻尖下。看到肖阁不屑的眼神,他硬将他扳过来,侧着脸吻去,与他纠缠。
              不多时,他便放开了肖阁,一条血丝便从口中流下,轩枉不怒反笑,眼睛扫过他脖子上的痕迹,故意的压低声音:‘今天就先放过你。’
              ‘滚!’肖阁一开口,声音都变了,他愤恨的看着身上的锦衾,目光一次都未落在轩枉身上。
              ‘你如今是我的收藏品,好好养伤,我不希望你身上留下痕迹。’
              肖阁闭上眼,最终还是未回应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12-23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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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
                近月来,肖阁从未说过一句话,也不曾踏出房门一步,轩枉来过几次,看着他逐渐消瘦下来,却无能为力。
                是夜,屋外传来萧声,将正在作画的肖阁吸引了,他放下笔,推开房门走出去。肖阁不懂萧,却喜爱听萧,他收藏的美人,即使相貌姿色不如何,但对于萧,必是十分精通。
                这萧声听着平静,却暗藏风波,直把人心都震撼了,他不禁想起战场上尽情的搏杀,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你来了。’他寻声走到了莲花池的楼台上,才发现吹萧的人,竟是轩枉,转身欲回之时,萧声止,轩枉的声音随之传来:‘果然这萧声能将你吸引过来,来了便陪我喝酒罢。’
                肖阁迟疑了半晌,这才坐到轩枉对面,凝视杯中的美酒,却无动作。
                ‘你大可放心,这酒没毒。’轩枉见他犹豫,自己便拿过酒杯喝了下去,赞了一番,这才替他满上。
                肖阁也不说话,只顾喝酒,轩枉拿着美酒,目光却停留在肖阁仰头喝酒时露出的雪颈,在心里想象肖阁寸缕不着的模样。又极为后悔,那晚为何要熄了烛。
                ‘那晚是我有些冲动,你可有伤着?’
                肖阁动作一僵,假借喝酒掩饰眼中的尴尬:‘此事,你便当从未发生过。’
                ‘你当真这么想?’轩枉看着肖阁脸上轻微的厌恶,目光转移到了莲花池中:‘好,那我便当做从未发生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2-23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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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月·
                  洁如皎月,故名。
                  ‘没想到是你。’轩枉站在柳下,看着眼前的佳人,原来是皎月,也怪不得你会上心:‘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
                  皎月垂下眼帘,她扶上手臂,上面的守宫砂已不见踪影:‘嗯。’
                  皎月是柔弱的,我见犹怜,轩枉一度想为她找个普通人嫁去,如今却发生了这种事:‘你可知错?’
                  ‘是,皎月愿为主子所食。’她虽不识大字,目不识丁,却十分体贴,柔情似水,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招架。
                  ‘走,不要回来了。’轩枉说完便走了,并没有看到身后的皎月的泪水。皎月是他从小照顾起来的,天生无法视物的她,柔弱而坚强,也是烈女子,如若不是她自愿,肖阁也无法要去她的身子。
                  他容不下皎月,只因为皎月对肖阁有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2-2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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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心·
                    白骨刻心,割肉见骨,以刀刻名,所属也。
                    ‘你这是何意!’肖阁四肢被玄铁套住,固于床,无法动弹。
                    ‘呵呵,传闻在一个人骨上刻下自己的名字,那人便永远无法逃离。’轩枉将刀在火上来回游走,笑容令人发指:‘我备有楘硒,可保你性命无忧。’
                    ‘无耻!我之命由不得别人决定!’许是轩枉的话刺激到他,肖阁挣扎得越发厉害,只可惜他是趴在床上,无法用力。白骨刻心他怎会没听过,做他人所属物,他无法容忍这样的屈辱。
                    轩枉放下刀,用布条绑住肖阁的双眼,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洁白无瑕的后背:‘看不见或许能少些恐惧。’
                    ‘你!啊!’肖阁刚想开口,后面就被生生的切开,一声惨叫破吼而出,身体不受控制不了的颤抖。
                    轩枉专心的切开他的后背,欣赏里面的血肉因为疼痛而收缩的模样。他下刀时极为小心,不容许任何偏差,看到血琳琳的白骨时,他勾起嘴角,将白骨周围的肉都刮开挖出,扔到地上。
                    肖阁此时已是奄奄一息,钻心的痛,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他一次次昏过去,却又一次次被痛醒。
                    轩枉满意的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放下刀,替肖阁包扎。
                    让肖阁靠在怀中,他伸手拿过楘硒汤倒入口中后便低下头尽数渡入肖阁口中。
                    肖阁的唇边有一抹血渍,显得有些妖气,十分勾人,那夜的醉生梦死在脑中被投放出,他无法自拔的再度吻上了肖阁。
                    顾及肖阁后背有伤,他让肖阁坐在自己身上,从暗格中拿出一瓶药,用手指沾上,顺着肖阁的腰线滑下到股沟处,按压几下,轻轻探入…
                    肖阁仰头轻哼,无力倒入轩枉怀中,任君采纳,猛烈的撞击使他不得不抓住轩枉的肩膀,耳边便是轩枉粗重的喘息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3-12-2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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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表现,可轩枉是魔头,趁人之危便是天经地义。
                      轩枉卑鄙是事实,自己不争的求饶却也是事实。肖阁一人站在窗边,指甲掐入手心,那段记忆,他无法抹杀。
                      身后的伤疤还未愈合,动作大了些,便会扯到伤口,血便会蔓延开,前几日轩枉一来,肖阁扑上去要杀了他,身后伤裂开了,血染红了苍衣,或许是担心他的伤势加重,轩枉好几日都不曾出现在他眼前。
                      曾听婢女说,皎月被轩枉流放到了海上,她身体如此娇弱,目又不能视,流放海上无疑是让她去死,十多年的情分最后竟是这般下场,那他又如何?
                      等轩枉的兴趣过了,怕是自己也要沦为盘中餐了罢。他要逃离这里,他是绝不会留在这等死!
                      当天晚上他便让人在备了一桌的美酒,等着轩枉的到来。他知道,一到深夜,轩枉便会出现,站在屋外透过窗凝视他,这令他嗤之以鼻。
                      天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在窗外响起,子时已到,轩枉还未来,许是今晚不来了。他欲起身,却望见窗外伫立的人影,那人一袭紫衣,扬起脸颊接受雨的轻抚,表情十分惬意。
                      ‘你,为何不进来?’肖阁打起纸伞走到轩枉面前,被雨水侵袭过的轩枉,头发柔顺地搭在脸上,比平日更为俊朗。
                      ‘听说你备了许多美酒,我只是过来看看。’轩枉张开双臂,让身体都暴露在雨水中,岛上总有迷雾环绕,如今又下起了雨,当真是处于烟雨中,虚幻得不似人间:‘你身上有伤,进去罢。’
                      ‘我为你备了美酒,不进来喝杯?’肖阁走到门外,停下脚步,背对轩枉看不清在想什么。
                      ‘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3-12-27 22:56
                      收起回复
                        过于在意肖阁空洞的眼神,轩枉有些担心,于是隐在树后,窥视屋内情景。
                        只见肖阁走下床,从衣裳里拿出一把刀,就要往脖子抹去,轩枉大惊失色,连忙将肖阁的剑弹开,冲进去搂住他:‘你为何要如此?你不是想走吗,我便放你走,离开这里,到我寻不到的地方去,可好?’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最后一句竟有些颤抖。
                        ‘你当真要放了我!’听到这一句,肖阁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真…’
                        ‘为何?’本应喜悦,却不知为何,心理涌起一股失落感,他紧紧的抓住轩枉的衣服,急切的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喜欢你,仅此而已。’趁着还只是喜欢,早点放手,于谁而言,都好,不然他会忍不住将肖阁吞之入腹。
                        衣襟从手中滑开,轩枉站起,决绝地转身离去,消失在视线中,只传来一句:‘待你伤好了,便去找管家,他自会带你离开。’
                        我喜欢你,仅此而已。
                        一时兴起罢了,不必在意。
                        待我倦了,自会放了你……你这是,倦了吗?
                        那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所以不会相思,不会心痛,还是我只是你众多玩物中的其中一个,不必在意。
                        喜欢,二字很简单,却让人难以面对。
                        如若我说喜欢你,你可会留我下来?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仙境般的地方也无法留住肖阁吗?轩枉绕进祠堂,跪在地上,雨滴顺着头发滴落到地上,不知望着何处:‘母亲,孩儿懂得了情。’
                        终究是让您失望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12-2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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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在屋里半月,肖阁未曾踏出房门一步,他的伤已无大碍,随时可以走,然他却踏不出房门一步,他知道,踏出去之后,他去轩枉便是咫尺天涯,形同陌路,不舍罢。
                          叩门声刚起,肖阁便开了门,轩枉站在门外,一脸笑意,与初见时无异:‘你伤势快好了罢,相必是要走了,我寻思了一番,还是想亲自送送你。’
                          ‘多谢。’容不下他了吗…
                          雪飘落下来,入目一片雪白,透着苍凉的感觉,两人走在雪地上,留下两对长长的脚印,远远地消失在月中。
                          ‘下雪了,不久梅花便开了罢。’二人闲聊,不知不觉便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回头看,以看不到来时的脚印:‘你可曾觉得冷?’
                          ‘不曾。’肖阁看着轩枉深不见底的眼睛,想到那夜他醉酒时的脆弱,绝望的眼神,再想到日后将会是另一人看到他那模样,心中莫名难受。
                          ‘说也奇怪,这雪是暖的。’轩枉伸手接住一片在空中飞舞的雪花,:‘我至今都不曾见过比这更奇异的雪。’
                          一步步地远离,一寸寸地坠入地狱,他的脚似是有千万斤,如何也抬不起来,轩枉看到他异样的眼神,也停了下来。
                          ‘轩枉。’
                          雪不断地落下,两人隔着落雪对望,风轻轻地拂过,带动他们的青丝,送走近日以来的伤悲。
                          权利,自由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失去他,一切都没了意义。
                          ‘我也喜欢你。’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夹杂无限的爱意和解脱,说出来了,那就此结束了罢。
                          他迈开步伐,绕过还在错愣的轩枉,朝着海边走去,也许他们只能是这般,过了便过了,再喜欢,也只是喜欢,他们身上有对方的影子,他们是同类,彼此理解,所谓的喜欢,不过如此。
                          欲要逃离此地,却被温暖的手抱住,跌入熟悉的怀中:
                          ‘别走了,留下了陪我。’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12-27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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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欢好,皎月坐在床上,并没有少女的含羞,她穿上衣裳,柔情不减:‘倪兰在西厢房。’
                            ‘是谁。’涅哏抓住她的手臂,逼问道:‘你是因为不洁才被赶出来?’
                            ‘嗯。’皎月顺从的点头,她确实是因为不洁才被主人流放,主人不要她了,肖阁公子也放弃她了,皎月的意义,也被她毁了,如今的她,不配这个名字,但名字是主人取的,她又怎能随意更改。
                            ‘滚。’涅哏压下杀人的欲望,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皎月盈弱地走出去,摇摇欲坠。阳光照射到脸上,她轻笑,又被抛弃了。
                            倪兰的病情逐渐好了起来,老爷也有意将倪兰配给涅哏,涅哏委婉拒绝了,说自己已有心上人。
                            皎月安抚着倪兰,同时也告知自己即将离去的消息,倪兰很是伤心,空闲之时却在为她备好东西。
                            ‘皎月姐,柏杨那里有我表妹,她十分喜欢琴棋书画,我派人去通知了,到时候你让人带你去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我都交代车夫了,记得要回来看我啊。’
                            皎月站在原地,抿嘴一笑,更为倾城,将众人都看痴了:‘如若可以,我会回来。’
                            主人,肖阁公子…皎月离你们越来越远了。
                            到柏杨两月有余,逐渐安定下来,新小姐知书达理,甜美可人,讨人喜欢。
                            ‘皎月姐,你最近脸色不太好,要看大夫吗?’不知为何,她近日一直干呕,东西也吃不下,十分难受。
                            新小姐陪她去看了大夫,被诊出——喜脉。
                            她,怀了涅哏的孩子。
                            新小姐吓坏了,连忙问原因,皎月只道她曾嫁过人,再没多说,新小姐隐约猜到什么,想到皎月的难处却没多说。
                            ‘我想留下他。’主子和肖阁公子这一生,无法留下子嗣,至少让她为主子做点什么:‘他姓轩。’
                            新小姐终归有些介意,不明来路的女子,还怀着孩子,不过,这件事不能败露,不然皎月姐的名节就毁了。
                            皎月肚子大起之后,新小姐为她找了一处别院,这里并无外人,只有她们两个和新小姐的心腹,也无事可做,便终日练琴。
                            皎月喜爱深夜时吹上一首萧,且旁边不能有人,所以每冯深夜,新小姐都会遣散众人,自己一人在房中赏析。
                            情爱,为何总让人如此断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12-27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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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来通知我!’所有人都聚集过来,涅哏所有的冷静都不见了,皎月生产,他居然现在才知道。
                              ‘大当家您先不要急,我们也是听到婴儿的啼哭才知道的,产婆已经进去了,您不要慌。’最先到来的人和周围的人一起拦住涅哏,试图平复他的情绪。
                              门不一会儿便被推开了,产婆抱着一个东西走了出来,一见涅哏就笑开了花:‘恭喜大当家,是个公子。’
                              涅哏伸手接过孩子,皱着眉头:‘她如何了。’
                              ‘这个,皎月姑娘也很平安,只是她的身子骨太虚,日后或许不会再怀孕。’产婆迟疑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道。
                              ‘取碗来,我要滴血认亲。’
                              血融合在一起,涅哏眼中却流露出愤怒的情绪,这分明是他的骨肉,皎月为何要骗他。
                              皎月的身子恢复后,便要辞行:‘打扰这么久,我该走了,我想带他回去主子身边。’
                              只是借口罢了,她早已回不去,只是想离开这里而已。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他是不是我的骨肉?’涅哏看着她拿着的萧,再低头看自己怀中的孩子,十分不甘心。
                              ‘他姓轩。’皎月侧过头逃避他尖锐的目光,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他既然是我的骨肉,理应留在我身边,你若不愿留我自会让你走。’涅哏目光移到她手中握的萧上,一字一顿地说:‘别忘了,你是被赶出来的。’
                              如若真的要抉择,她…谁都不选。
                              手中的萧似乎懂得她的情绪,竟然发出淡绿的光芒,皎月向后退了几步,闭上眼睛,眉间浮现出金色符印,更衬得她如月般地皎洁,涅哏微微惊叹,被轩枉所养的美人,怎会有似月般皎洁的气质。
                              睁开眼的那刻,皎月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雾气蔓延,长发散开在空中飘逸,面若芙蓉柳若眉,目光却依旧涣散。
                              她吹起萧,与平日的悠扬深情不同,这次的萧声,夹杂着强烈的杀意,她的脸一点点的模糊,最终消失在雾中,萧声从四面传来。
                              涅哏站在雾中间,眼神愈加冰凉,怀中的婴儿在哭泣,抓着他的衣裳乱扯。
                              波音功,真不愧是岛美人,连自己的孩儿,都可以残忍地下手。他点了婴儿的睡穴,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站起来之后他抽出了剑,闭上眼侧耳细听。
                              较为怪异的一处地方令他露出嘲讽的笑容,挥剑,破阵一气呵成。
                              雾气慢慢散开,涅哏看到了皎月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到他的第一眼竟是将萧放到唇边,重新吹奏起一曲肃杀地曲子。
                              雾气再度将他们隔绝。
                              涅哏烦躁的再度举起剑,萧声停止,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到了从天而降的两个男子,一人贵气天成,一人貌似潘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3-12-27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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