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演
唱片发行后的一年半里Jeff大多时间都在全球巡演,他去了很多国家,从澳大利亚到英国(Glastonbury音乐节和1995年应Elvis Costello之邀参加的Meltdown音乐节,在Meltdown上他唱了亨利·普塞尔的Dido's Lament)。在Peyote Radio Theater巡演之后,乐队从1994年8月23日开始,由在英国和爱尔兰的演出拉开了巡演序幕。巡演下一站是斯堪的纳维亚地区。整个9月,在德国进行了多场表演。9月22日在法国的演出为此次巡演画上了句点。欧洲巡演结束后,紧接着在9月24日回到纽约进行了一场演出,接下来乐队花了一个月时间休整和排练。
加拿大和美国巡演由1994年10月19日在CBGB的演出拉开序幕。巡演范围很广,美国的东西海岸均有涉足,在美国中部和南部的各州也进行了多场演出。巡演历时二个月,在12月18日新泽西Maxwell的演出后结束。在又一个月的休整和排练后,乐队开始了又一轮的欧洲巡演,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宣传。巡演从都柏林开始,Jeff在爱尔兰非常受欢迎。这次短暂的巡演大部分是在伦敦和巴黎的宣传活动。
一月下旬,乐队第一次赴日举办了数场演唱会,并出席了日本新发行单曲《Last Goodbye》的宣传活动。2月6日,乐队回到欧洲,在西欧的几个国家开演唱会,随后于3月6日回到美国。在这些演出的其中一场是在法国的19世纪建成的Bataclan剧院里进行的,演唱会全程都有录音,同年10月发行了关于此场演唱会的4首曲目EP《Live from the Bataclan》。另外,在鹿特丹Nighttown的演出后来也发行了仅供推广使用的CD《So Real》。
4月,巡演又一次在美国和加拿大举行。在此期间最受瞩目的演出是在芝加哥Metro进行的一场,这场演出全程影像录制,后来发行了《Live in Chicago》的VHS,随后又发行了DVD。另外,6月4日乐队在Sony Music Studios的电台节目上进行了表演。随后是历时一个月的欧洲巡演,在6月20日到7月18日间他们出现在很多夏季音乐节上。巡演期间,Jeff在法国奥林匹亚音乐厅演出了两场,该音乐厅因法国歌手édith Piaf而闻名于世。尽管在那时Jeff在美国的演出反响不是很热烈,但在奥林匹亚的两场演出全部销售一空。之后不久Jeff参加了法国的Festival de la Musique Sacrée (Festival ofSacred Music)音乐节,在音乐节上和阿塞拜疆歌手Alim Qasimov合唱了What Will You Say。Sony BMG在2001年发行了《Live à L'Olympia》的现场专辑,选取了Jeff在奥林匹亚两天演出以及和Qasimov合作的歌曲。
Jeff的Mystery White Boy巡演从8月28日至9月6日在悉尼和墨尔本举行,这些演出后来发行了现场专辑《Mystery White Boy》。在澳洲Jeff的演唱会大受欢迎,他的专辑《Grace》在澳洲售出了35000张,获得了金唱片销量,因此Jeff在第二年2月回到了大洋洲,在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进行了又一次巡演。
在两次大洋洲巡演之间Jeff和乐队进行了休整。Jeff在Sin-é进行了多次个人演出,还在纽约的Mercury Lounge开了一场新年前夕演唱会。休整过后,乐队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Hard Luck巡演上,这时鼓手Matt Johnson和乐队的关系开始变得紧张。1996年3月1日的演唱会是Matt最后一次参加Jeff的乐队演出。
这些95-96年间巡演大多都有录音,并以此发行了推广EP《Grace EP》、现场专辑《Mystery White Boy》(Jeff提出不用他的真名)和《Live a L'Olympia》。而其他的演唱会场次则出现在了很多bootleg专辑上。
在Matt离开后,乐队因为没了鼓手而停止活动,直到1997年2月12日才再次演出。频繁的巡演给Jeff带来了很大压力,因此他在96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演出。但在5月2日至5月5日期间他在朋友Nathan Larson(Shudder to Think乐队的吉他手)发起的Mind Science of the Mind的巡演中担任贝斯手。96年12月Jeff顶着一系列化名(TheCrackrobats, Possessed by Elves, Father Demo, Smackrobiotic, The Halfspeeds,Crit-Club, Topless America, Martha & the Nicotines, and A Puppet Show NamedJulio)开始在美国东北部的咖啡馆里进行名为phantom solo tour的个人巡演。Jeff曾在网上留言说他这么做是因为想念默默无闻在咖啡馆和酒吧里演出的时光:
不久之前,我还可以轻松现身在咖啡馆里,只做我想做的事情——创作音乐、从演出中不断学习、探索音乐对我的意义,例如,在激怒或娱乐那些不认识我、对我一无所知听众时获得乐趣。这样的失败、冒险或者屈服所带来的经历是非常珍贵而不可替代的。我很努力地让这些事物能融合到一起。我很喜欢这种感觉,现在它消失了,我很怀念。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能重新得到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