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敏不止是音乐造艺高的人,应该称为天才吧!让一边和阿尔敏合奏,一边心里赞叹阿尔敏。
想不到第一次合奏就如此合拍,像多年拍挡的如此称心如意。就算和马可合奏也要花一星期去磨合。只可以说阿尔敏技术高招,而且心细如尘。我的表现方式一开始大概掌握,能在微细部分造出即时作出反应。原本需要两星期的时间练习磨合,现在只要三天就完成。这令让对阿尔敏完全改观。本以为阿尔敏只是对音乐满有热诚,默默耕耘的奇怪学生,慢慢觉得他是实力深不可测的谦虚天才。现在未能完全展示实力的全部。
「请问…是不是在伴奏上有问题?」阿尔敏担心地向发呆的让发问。
「不是!阿尔敏你伴奏得十分好,很合我心意。」让慌忙的回应。
「真的?太好了!那我们再练习吧!」阿尔敏听到让的话,高兴得像小孩被父母赞许的样子。
他们练习著,不知不觉就渡过了充实的上午。
「这个…阿尔敏…午餐…我请你吧!作为当伴奏的谢礼。」让顶著微红的脸邀请阿尔敏。
「顺便商量考试曲的事。」
「好呀!今天没有约。」阿尔敏爽快地答应。
对於阿尔敏,这是在音乐学院上学来第一次跟别人吃饭。过去的日子都是跟艾伦和三笠一起吃的,不然就是独自在宿舍弄的。难得跟新结识的朋友一起吃饭,阿尔敏当然很开心。
在二人在享用午餐期间,阿尔敏趁机好好了解的让更多,也拉近与他的距离。阿尔敏努力地转动他那个接近IQ200的脑袋。对话快要完结,阿尔敏突然灵光一闪。
「最近想找些兼职呢!」阿尔敏顺著势头说出。
「哦!我知道有一份兼职。刚好我当兼职的餐厅有钢琴演奏的空缺,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让提议。
「有兴趣!」阿尔敏二话不说就答应。
对阿尔敏来说,这份兼职满自由的。虽然过去在皇家音乐学院读书时以当名媛们的钢琴老师为兼职,但大部份的名媛学生都视音乐是一种地位的装饰,有些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跟钢琴王子独处。加上他家族小有名气,不论弹奏如何,阿尔敏只听到无意义的赞美。现在眼前的兼听是给一班不知阿尔敏身份和背景的听众演奏,觉得能够听到他想要的评语。
午饭过后,让和阿尔敏各自返回自己上课的教室。
让坐在教室的一角,一边上课,一边回想当时阿尔敏之前的钢琴独奏。
「等一下!这是就是李斯特的著名练习曲—钟呀!为何我到现在才发现呀!」迟钝的让现在才发现。
「这家伙利害到这个地步吗?虽然这首练习曲是钢琴系学生必懂的曲目,弹得出色是应该的。可是,像阿尔敏这种…喂!这已经是钢琴演奏家的水平吧!看他平日傻呼呼的,以为只是个平凡的学生。今日才发现原来他一点也不不平凡,如此深藏不露。呀!羡慕妒忌恨呀!」
以上是他摸著他那顶散乱的发顶的内心独白。
「话虽如此,他对自身的事半句不提,背景什麼完全空白一篇。这种天才应该是众人的焦点。但在学院里关於他的事半点都没有,这肯定有所隐瞒,而且总觉得他的实力不只是这样。」
就这样,让怀著满肚疑惑,渡过下午的课。
天空染上了金黄色,在云霞中透出温暖柔和的香槟红。晚霞将整个维也纳的建筑物都薰染成自己的颜色。微微的黄光白光一点一点的在窗子里,街道上亮起。日与夜正在交接中。虽然没有法国巴黎这种浪漫情调,却足以令人沉醉当中
「呀!很怀念年轻的日子呀!看到小天使们为音乐献出精神,努力和时间,不禁想我们为了音乐而疯狂。」韩吉一边享受著蓝山咖啡,一边向著手机道出。
「我们还算是年青,应该还未到怀念日子的年纪吧!现在要好好的向前看,为著自己的理念发亮。」手机的一边回应。
「你仍然是保持十年前的样子呢!艾尔文。」韩吉会心微笑著道。「虽然你和乐团能够表现到我想表达的东西,可是由一班寂寂无名的新手更适合演奏我手上的曲。」
「所以今次要我当你的听众,欣赏由你一手调教的超新星乐团?」
「你也会选几个乐手作为乐团一员吧!有我作初步筛选,你也省了不少功夫吧!差不多到了演出的时间喔!」
「我一向相信你的判断的。我期待你和乐团的演出。」
韩吉挂了电话,来一口温暖的咖啡。
「明天又在报导看到老朋友们呢!」韩吉带著意味深远的微笑遥望著天边。
在另一边厢的悉尼歌剧院后台休息室,艾尔文跟韩吉通话完后,把手机交结经理人。此刻,休息室的门毫无预报的被人打开。门口站著一位身穿纯白礼服顶著死鱼眼的娇小男人。
「艾尔文。到了出场时间。」那人不带起伏的声线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利威尔。走吧!」艾尔文转身向著利威尔。
二人一前一后走向著全场坐满观众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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