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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名状之红]记录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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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天佑百度


1楼2014-01-09 09:56回复
    嘘。安静。现在由我为你们抄书。首先我要谴责你们荒诞、狂妄、不负责任的行为。你们不该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把我带到与我生活的奥斯曼帝国时期全然不同的现代。你们不曾成功在一块指甲、一根头发上绘制出过一棵枝叶完整的树;你们不曾受过失明与失眠,希望与绝望交替的折磨;你们不曾想像过若将觊觎我们不该得到的知识而惶恐的心情传达给幸福的无知者可能导致的后果!你们不曾记得父母:“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教诲,岂不知我明天还要上专业课!!原谅他们吧万能的拉,他们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九!!!!
    我似乎太激动了。下面让我们翻开书。


    2楼2014-01-09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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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20: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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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在抄写的过程中发现我有散落的书页,请你们帮助我找回来。这些是耗费无数同行无法想象的时间和精力绘制成的,我想好好保存起来。将来我会提到其中散落的艺术、文学、语言之价值,不同于你们关注的散发着铁和马汗臭的()历史与哲学:我研究的是人类心理的基因。虽然看上去一极宏伟,一极渺微,但其实这两者并无实质差别。就像科学不懂得宗教,就像现代的人类不懂得我们;“学校教育还能给你带来别的好处。你受这种教育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发现自己脑子的尺寸,以及什么对它合适,什么对它不合适。过了一个时期,你就会心里有数,知道象你这样尺寸的头脑应该具有什么类型的思想。主要是,这可以让你节省不少时间,免得你去瞎试一些对你不合适、不贴切的思想。你惺僵就会知道你自己的正确尺寸,恰如其分地把你的头脑武装起来。”“其中的一门知识就是,你将发现对人类的行为感到惶惑、恐惧、甚至恶心的,你并不是第一个。在这方面你倒是一点也不孤独,你知道后一定会觉得兴奋,一定会受到鼓励。历史上有许许多多人都象你现在这样,在道德上和精神上都有过访捏的时期。幸而,他们中间有几个将自己彷徨的经过记录下来了。你可以向他们学习——只要你愿意。正如你有朝一日如果有什么贡献,别人也可以向你学习。这真是个极妙的轮回安排。而且这不是教育。这是历史。这是诗。(《麦田里的守望者》)”
      关于秩序“拉”与韵律“主”:(本页缺失)


      5楼2014-01-09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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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冒着烟和机油味的武器放在一边,对,就是墙角那里。很显然你们对如何讲述故事一无所知。让我们把窗户打开,在金黄的光线和灰尘里挥舞双手;啊,韵律是多麽美妙!你看那乌黑的油腻上流动着五彩的旖旎,古旧的陈设的积灰犹如紫色丝绒;你们是否懂得欣赏音律和绘画,还是只会追逐钢铁冰冷的流线与灼烧的火花?我在征求过父神和母神的意愿后,听从你们的呼唤,来陪你们玩耍。以后我会向你们展示我所整理出的作品(虽然整理过程至少以年计算),但请不要来随意打搅我,我只愿在你们为我准备的小小房间里为你们管理书页!
        而也许,下一次,我可以为你们抄写我的故事。


        6楼2014-01-09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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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安,名为“红”的不可名状者。今天的城市也阳光普照,这两天我一直踱来踱去,焦急而快乐地看着一群放养的小号修格斯在泥泞里忙碌,祝城市的管理者早日疏通贫民区的街道让红们可以早日走进来。红们不辞危险给我寄来了他们能找到的抄写工具(尤其是墨水和颜料,那是古神的血肉,对记录者们来说是很宝贵的),我无以为谢,唯有与你们歃血为盟,共用“红”的名字;把战士们战斗的英姿写进正在编纂的书页,祝我们的红书能像伟大的黑书,《死灵之书》一样保佑我们。
          通过电路传来的全息图像,我已经见过了你们当中的几位。我记得一个年长的召唤之人,他向我展示了如何以神一般的手法从颜料中召唤出山脉、山间的群青色云朵和精美雄伟的巨龙;一个年轻的机娘,暗赤的皮肤(犹如黑夜水中沸腾绽放的漆红玫瑰),银色短发,风趣而飒爽。她战斗的身影如同战国平原上燎原的烽火一样灼烧美丽。我还有一个始终陪伴着我的朋友,躲在温驯黏人的哺乳动物皮毛下,并且每天换一身。(它太害羞了我不知道它愿不愿意以真身示人,喵星人是灵巧神性而傲娇的生物,不要吓坏它们。)
          如果你们看见一个活着的雾海的少年,请带新鲜的绿叶植物和向日葵花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那个被一群韵律表亲(女性)在起点围攻吐槽的可怜少年,因为他那喜当爹的金色六维硅基的(他自称的)养父?我在一本署名“弗兰克.米勒”的手抄本里读过关于秩序之子阳光缺乏症的急救方法,请他来抄写作坊找我。另外我发现了一些美洲土著记录者们抄写的,羽蛇神和太阳的知识,不知道是不是他家的族谱,请认识的红还给他。
          恕我虽然不能直接参战,我继承的是古人类擅长精神力的东方一支(另一只与古巴比伦,古希腊,犹太有关),但我会常怀诚惶诚恐之心为你们祈祷:阿门。原古神、死去战士的英灵和稻草堆与你们同在。希望不知名的红们通过盖楼或回帖来拜访我,告诉我这个城市的名字、道路和据点分布。因为我只是一个没有超人肉体力量的古人类,原谅这个古人类吧,它不进食色彩和脑洞就无法生存。
          我急切等待为红们抄写更多东西。


          9楼2014-01-1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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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不可名状的红!今天由我来为你们抄写。以前你们认识的那只韵律因为不可救治的疲惫和思乡病已经请了无限期病假,回到和它一样古老的石棺休息了。它说不劳你们挂念,下次需要逼格的时候它随时待命。我是它来自三十世纪(旧历)的后代,比它还要ky无知。我唯一知道的事是:无论外面在发生什么,作坊里的工作是决不能中断的。
            我正在努力学习你们的现代语言和都市传说。虽然换了一个名字,但韵律是不会死的:“人民不应该害怕知识,知识才应该害怕人民。”(虽然上一个人敢这样不负责任胡说八道是因为他内衣里穿了防弹板甲)无畏的红:请像带了兜帽一样继续目不斜视地工作。也请不要责备秩序没有保护你们,就算是它,要维持长期升举一块非欧几何体陆地也是很累的(何况没有星辰的帮助)。而且他正忙着寻找丢失的红胖次和翻唱:“所谓幸福就是~义务DA♂ZE☆”


            10楼2014-01-14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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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和笔2
              喜欢金庸的话还有古龙,先设想一个场面,一个识字的人,一个可以称为白领或小资的人,一个在城市中灰色生活的人, 也是一个软弱的人,他很安全, 但很委靡,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不缺吃不缺穿,他缺什么?缺的是精神上的刺激与震撼,但叫他以叔本华或苏格拉底的哲人式思想来探讨人生未免也太残酷了。那怎么办?如糨糊一样的思想毕竟需要自慰忽然美感。人们看文学一般是出于对哲学的逃避,于是有了古龙,强烈的灰暗的甚至是自渎地式的语句,适合他们心理灰暗的一面。也许只有这种比灰更灰的灰,比潮湿更冰的冷才能劈进现代人那麻木的心灵里吧?
              古龙被称为哲人我想有他的理由,这是一中心理的需要——在侠客与闺秀都已消逝的现代城市,杀手与妓女据说已成为唯一的纯真传说。
              想起古龙,我常想起的是杀手。一个杀手为了银子,处心苦志,但也只是那么一点少的银子。他渴望女人, 但只有窑子里才有那么一丝没有被遮掩尽的人性。他物无力爱,只有决绝地表达。背景永远是虚幻的。所有的美高而悬之如不可重复的孔雀翎,如长生剑~~~~而人是拖着傅红雪的脚步,咳着李寻欢的咳嗽,舔,着萧十一郎的伤,那么孤独,强韧而无力地活着。
              如何超脱?像叶开一样看鞋子的破洞笑吧,如果洞里的脚被沙磨破了,那么就再抓一把揉进去。古龙眼里的女人是林仙儿这样要着奢侈品的女人,所以我说他写的不是古代而是工业时代大概没错吧?
              古龙的小说里全是工业时代的阴冷和压抑。那时的台湾,七十年代,据说也进行着他们的工业化进程。只是我们的古老民族也还未找到适应这个时代的文字。于是工业时代的人性借着农业社会的另外能够兵器还魂了。
              谁又能说武侠只是传统而没有现代感的呢?
              还没有说到酒。古龙的小说里充满了酒,爱尔兰的工人据说爱酗酒。在工业时代里,只有酒——这个酒神仪式的载体,才能让人的灵魂回到蒙昧之前,在本性和自然之间小小还魂吧?
              他做得很好。


              12楼2014-01-14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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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的诗还是诗。
                “诗”是一个比较奇怪的语词,无论你加什么极端的词语放在它的前面,它依旧还是表现出强烈的“诗”意。其实我只浏览了下网上一些砖贴的题目,主旨大意是:诗歌死了吗?还有一个教
                授站出来说:这不过是老调重谈罢了,很多年前,就已有人说过,文学死了,诗歌也死了。
                我想他们的论述只说对了一半,那就是:诗的流通性确乎死了。
                “敕勒川,阴山下,天罩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首北朝的民歌最初记诸于文字还是出于北朝君臣已登廊庙后对那苍莽草原的回想。
                牧人的生活是同一的,那还是个游牧文明的世界了,社会分工几乎还不存在,他们平日则牧,战时则战。一个人即是生产者,也是战斗者,同时还是文化的传承与创造者。那样的生、与生命
                意义与内容的富足,是足以令后人怅慨羡望的吧?他们的生存空间其实是极其辽阔的。因为放眼望出去,只见无见的草原,专心牧养的牛羊。所望及处,所有人的生活跟他们都是一样的。所
                以一歌即起,唱起那压于所有人心头的空茫,唱起那体内同样奔涌的生命的鼓胀与郁懑,唱起天地间、草枯树长之间的那一点生民之味,几乎所有听到的人,人人都可以拾其尾音而续歌之的
                。歌之不竟,弥此空间,洞彼时间。那样的诗,自非一人之诗了。
                那样的诗,才是有流通性的。而在当前,苦苦矜夸与追逐着流通性的时代,其实本质正是一个苦乏于“流通性”的时代吧?这是一个壁垒深严的世界了,你我同生活在一个由社会分工无限切
                割就的狭小空间里。学业,职务,金钱,家世,风俗,名位……太多的东西将你我隔绝如孤岛。大多时,你我各依其一角斗室,纵或有意,而做一歌,或成一诗。出此斗室,谁能了解,谁能
                和咏?蜗牛和海龟各自坚守着它们的硬壳。传诵罕闻,而流通早已不再。佛经上似乎有一句话叫做:无缘之喜,同体之悲——孰可与你同结无缘之喜,谁可与你同感同体之悲?死去的不是诗
                歌,而是感动。你能够想像出一段诗歌可以再歌起于一已,然后唱响于硅谷,回荡于村社,渗透入两伊烽火,转折进时代广场,最终奏凯于中华世纪坛?利益和欲望的隔障,分工与专业的屏
                蔽,那冷金属色的的现代之光与欲望折磨后心口的硬痂让你我个个坚硬如石。然后,个个置身物外状,谈笑着、戏谑着、懔然着,来责备那“诗歌”怎么就死了吗?
                要我说,死了的是感动,而不是诗歌。
                让我们再遥想一下那个还属于《诗经》的年代。那时,很多时还是以物易物,货币还远未能穿越尽所有隔膜、文化、国度,强硬坚挺如目下。一歌之起,或竟终可以横贯战国——“昔我往矣
                ,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那是一个征夫之辞了。他平时为稼,战时被征,普天下普天下几乎都是跟他笼罩在同一命运下的人。是故一声歌起,闻者沾襟。……“行道迟迟,载饥
                载渴;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其实,那悲凉却还是当时人人尽解的,那就是“同体之悲”。而在如今的“行道迟迟”中,有坐着飞机自悲的,有骑着单车上路的,还有头顶着罐子的阿拉伯
                妇女,背负着背篓的山民,那时,纵各做一歌,也只好“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了。
                诗的流通性确乎死了,但诗的个体性呢?
                我颇厌倦于那些出于各种心态大叫着且满足于大叫着“诗歌死了”的人。诗,本不是唱给他人听的。它起乎于一心。歌起之时,便是歌者的满足之刻。至于流通与不流通,那真是“倘来轩冕
                ”,一定要它吗?要它来又做甚?到底是一歌之起给你的满足重要还是“流通”给你的满足重要呢?那些汲汲于“流通”的人,仅因为其“流通性”部份的死就开始宣称诗歌死了的人,在我
                看来,他着眼的不是诗的本质,而是它的虚荣。
                而流通这东西,说到底,是关乎“钱”与“名”的吧?当诗不再能用来中进士,不再能用来干谒王候。我想,对于很多人,它确乎是死了。—— 一个没有“社会意义”的东西也就不再具有意
                义——可他们是否想到,诗歌的社会意义不过是个附加品,它首先从属于的是“个人意义”。而正是那不断“进化”的社会,不断更加精巧烦难的“社会意义”,这个强烈要求着“大同”的
                世界,正是它们杀死了“诗”的流通性呢?
                所以,不妨让它死了好了。我觉得,这种“诗”的死,也即流通性的死,却更是一种庄严的死,它是对现下这些现代人个个矜笑得意着的“社会性”的反抗。——我歌我哭,自我吟之,自我
                止之,我有何恨?还是陶潜说得好,那“死”,不过是“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足道?托体同山阿”罢了。
                ——让鄙笑者鄙笑着“诗歌”的死亡,再饕餮一宴,去KTV哄响他们的卡拉OK吧。
                ——让歌吟者在此无声寂寂处正好放肆的唱响他们的欲歌之歌。


                13楼2014-01-14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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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19: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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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人含笑背人咳,
                  小恙轻随懒自呵。
                  唯有相思曾是病,
                  细雨青衫掩旧疴。
                  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绿水之波澜。
                  天长地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
                  摧心肝!
                  ——长相思、摧心肝……


                  14楼2014-01-14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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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抄无名吟游诗人的唱段:)
                    时节,
                    无论春夏。
                    一个人,
                    住在窗台上吧:
                    瓦盆里,
                    种些月季花。
                    晨初,
                    还可煮一壶苦茶。
                    “先生,饮茶否?”
                    嬉笑自话。
                    待晚后,
                    月色晴雅。
                    坐看廊外蔷薇满架。
                    昔年,这雨檐下。
                    她,
                    翘首问:
                    月季花,何时发芽?
                    虫鸣起,
                    余未答。
                    今朝再见。
                    欲言:
                    花开时节,
                    大概——春夏。
                    却惊梦,
                    原是浮华。
                    一夜宿醉!
                    先生可有解酒茶?
                    不答,
                    若有来信,
                    就说——宅主人不在家。


                    16楼2014-01-14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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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今天我在和起床兽搏斗的过程中迷路了。现在由我来为你们抄写,首先祝我最好的朋友今天生日快乐。
                      我相信“存在”对于世间万物都是公平的。我曾看着呆毛之王傻吧持剑威风凛凛站在远离一切的幻想乡里,血和伤口都触不到她的裙裾分毫,嫉妒的暗火熊熊燃烧:为什么我的神赐予我无畏时不赐予我实体化意志的能力。为什么不也从我身上剥夺身为小女孩的年龄、病痛和弱点,导致我可能会被撬棍打断脊椎。为什么不让我进央美,不我太狂妄了,哪怕是国美也好呀。
                      后来我才明白,公平是存在的。它赐给蕾米莉亚抱头蹲防,也赐给我们城市的投影可以栖身请别认错人,我不是你们的帕秋莉酱:我马上给你们看我的证件照


                      17楼2014-01-14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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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tter from the lost days歌词节选,作者山冈晃:)
                        A letter to my future self...
                        写给未来的我自己:
                        Am I still happy? I began,
                        我先问:我现在还快乐吗?
                        Have I grown out 'pretty?
                        我长大,变得漂亮了吗?
                        Is daddy still a good man?
                        爸爸仍然是个完好的人吗?
                        Am I still friends with Coleen?
                        我和克劳迪娅酱仍然是好朋友吗?
                        I'm sure that I'm still laughing…
                        我确信我仍然欢笑着
                        Aren't I?
                        不是吗?
                        Aren't I?
                        不是,吗?
                        Hey there to my future self
                        嘿对你说,未来的我自己
                        If you forget how to smile
                        如果你连怎么微笑都忘记了
                        I have this to tell you
                        我有些东西悄悄告诉你
                        Remember it once in a while
                        听到了马上记下来
                        Ten years ago your past self
                        十年前你过去的自己
                        Prayed for your happiness
                        为你的幸福而祈祷
                        Please don't lose hope
                        请不要失去希望
                        Oh, oh without pain, me and you
                        哦,哦没有痛苦,我和你
                        Put here to feel joy, nothing blue
                        我们被生来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享受快乐,不是悲伤和痛苦
                        Sad times and bad times, see them through
                        忧伤的时刻,绝望的时刻,都将会过去
                        Soon we will know, if it's for real
                        很快我们就能知道,如果一切都是为了那“真的”,
                        What we both feel
                        我们共同感受到的,一切


                        22楼2014-01-14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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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今天由我来为你们抄写。千万千万不要把我们红挂到空间或人人,因为有人会翻墙把我们挂上推特(都市传说就是都市传说,不是转发传说、营销传说或者别的)。毕竟世界上被打头打成⑨认为“Who the hell is 红”的大胆口胡只占少数。
                          解释一下我为何今天先抄写后阅读:我在“我的伊斯坦布尔”城一家旧书店看见骇人听闻的广告标语:“美术类书籍全部一折”。我随便翻开其中一本标价写作68,读作6.8软妹币的精美手抄本。这是我看见的:
                          。徐恒瑜的 《唐人马球图》
                          。秦天柱(无误)的花鸟图
                          。田训忠的《春晖四屏》,以及他画的其它花和孔雀图
                          。王申勇的超写实(无误)工笔国画
                          .......
                          你现在可以想象我作为一个记录者的心情。看到我的抄写者前辈的精美手抄本被这样随意糟蹋弃置,或许几天后还会因为卖不出去被五毛一斤当成废纸卖掉。幸好一位不擅唱歌的舞娘红,双马尾巨乳丹凤眼绝对领域那位,拿了一个火龙果来请我吃。谢谢她她是我的克子,祝她的吟游诗人给她应得的保护,祝他们用破碎嘶哑的歌喉唱出最美的歌。


                          26楼2014-01-15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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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们都无意识间走的太远了,让我们回到事情的源头:我们为什么称自己为红。如果你们有一天看不见我了,不要咒我,我还没死。我只是有其他要紧的事情要做。
                            问每一个军宅,他都会告诉你,战争过后最重要的事务是:整地。用手从废墟里刨出弹片,生物断肢和尸体。分辨哪些该送去当能源,哪些该剁碎当肥料,而哪些又可以铸剑为犁。过程中不免会被碎片划伤手,但没事,滴下的血也会融入我们保护过的弹丸之地,血可以让土壤免于被辐射变得荒芜、杂草丛生。我们打开了山体上的水坝让新鲜的水冲刷腐蚀性的怪物的血泊。我在人群中端着书,和所有人一样怀着“我还活着”的负罪的微小庆幸,但是没有人在笑。我听见所有人沉默着说同一句话:不要再有更多战争了。阿门。
                            正所谓:“多补老番多读书,少作大死多养猪(孙子兵法)”,愿大家善待活下来的人,以免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街巷再次布满变异者——对不起狼叔,我不是在说你们;辛勤种植脑洞,不然到年底我将会没有颜料可用。对于记录者来说那大概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了。


                            28楼2014-01-15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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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19: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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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们抄写红社的创社者留下的宣言:现在不要问我是二次元的还是三次元的,你们太煞风景了。


                              29楼2014-01-1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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