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力哀鸣坑求着钢化玻璃外面的那个人可以给自己一个了断。虽然混乱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过这个人的身影。不知道为何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当下这种姿态似乎可以取悦到那人给自己争取到一丝休息的机会。
对,休息的机会。一个短暂的休息。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有休息过的记忆,所有记忆都是被那天真烂漫的语气的话语所追逐着,碾压着最后崩溃就像一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跪在在钢化玻璃前低着头用混沌的大脑努力的思考自己并不理解的事情直到脖子那里觉得轻微刺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失去知觉之前似乎听见有人低声温柔的说着什么恐怖的话语。自己的大脑却告诉自己,你就要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