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与三姐生了嫌隙,即便她一如从前待我,即便我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却还是止不住会多想些,也避着与她见面,她去请安,自己也是后去与之错开,却未想刚刚过了转廊,却瞧见他在她身后跟着,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直到她转身离开才停了脚步,却一直停在那儿看了许久,他还说他俩没什么,他还说他对以淮没有半点心意,这样一幕落在谁眼里会觉得是没有意思的样子?曾几何时他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说的好听,可事实呢,就好像所有的付出都化作流水一般。指尖都深陷在掌心里,倏地走到他面前,都未来得及想什么就抬手甩了过去,这一巴掌似乎是把所有的委屈都要甩出去,丝毫没有留情,手心的刺痛还有心里的不甘委屈全都冒了出来,一时泣不成声,却也犟着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