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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匿于河底百千岁 食人维生 我舌上孵出人类女偶做诱饵 有人渡河 她便哀号呼救 赶路人心中若有些许善意与勇气 皆舍身相救 这是我万试万灵的陷阱 善良的人和勇敢者的心 是这世上最佳的美味
而如今我族却日益消亡 去势难回 因为世上的勇敢和善良正在灭绝 冷漠与懦弱正在横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1-12 00:02回复
    常有素行不良男子 夜行路上 遇上妖艳蛊惑的她 一夜温存之后 天际破晓 却发现昨夜美人 变作黑发白骨 恫吓到夺门而出
    骨女披人皮 凡人女子也朱颜易老 她执着至此 宿怨不消 不过和寻常女子一样 想遇见一个人 真心爱她说灵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1-12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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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婶,贴吧头像怎么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1-23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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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的信念 八尾猫


        4楼2014-02-20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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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诗是什么?
          我不是诗人,首先申明。但是,我要读懂字句中的情感。诗是形式感渐进的音乐,诗是一幅展开想象的写意画,真实的世界消失后,情感并不是瞬间坍塌。一个诗句片段可以延伸上千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泪下。是的,诗是不是理性的分析,就像我们都认为诗人是疯子一样。他把认识的世界变成幻想,诗句证明自己还活着。某种意义上说,诗延续的是一种神秘和未知,一代一代的诗人在努力登高望远,不仅是为了获得广阔的视野,也为反观内心超越尘世。


          5楼2014-03-08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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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由于时间差——意识形态解体和商业化浪潮到来前的空白。诗人戴错了面具:救世主、斗士、牧师、歌星,撞上因压力和热度而变形的镜子。我们还险些以为那真是自己呢。没两天,商业化浪潮一来,卷走面具,打碎镜子,这误会再也不会有了。”
            “诗人多跟社会过不去,又无生存能力,免不了待业受穷有神经病嫌疑,被划入另类。不管怎么着,朗诵给诗人提供了证明自己不聋不哑、免费旅行和被世界认知的机会。”
            (《朗诵记》北岛)
            “对当代的资本主义世界来说,特别是对作为这个是中的‘大多数’和‘大众’的中产阶级来说,诗已经不再是一种重要或必要的东西,诗已经成了一种多余之物,可有,亦可无。自六十时代以来,资本主义为了安抚中产阶级大众,利用二十世纪提供的新科学技术手段,建构了从摇滚乐到电脑网络的一整套新的文化,而这建构过程,也正是诗被从艺术金字塔的顶尖上拽下来,变成当代文化景观中的行吟乞丐的粗暴过程。……至二十世纪末,一种新的中产阶级文化已经成熟,他们有自己值得追随模仿的英雄,有自己百听不厌的故事,还有电脑这个能把各种游戏都集于一本的百宝箱,他们要诗干什么?”
            (《一颗温润明亮的珍珠》,〈蓝房子〉序言,作者:李陀)
            “行人被红灯挡住了。他们肤色年龄性别不同,但眼睛极其相像:焦躁、空洞、不斜视。偶尔有几个东张西望的,没错,准是外地人,如我。绿灯亮了,他们急匆匆的连狗都得跟上那步调。艾伦的诗用的正是纽约的节奏,他像个疯狂的梭子,把一切流动的、转瞬即逝的都织成诗行。现在终于歇了。人们把梭子收进抽屉,再钉上。这是个不再需要诗歌的年代。很多年了,他的愤怒显得多余。”
            “诗人之死,并没为这大地增加或减少什么,虽然他的墓碑有碍观瞻,虽然他的书构成污染,虽然他的精神沙砾暗中影响那庞大机器的正常运转。”
            (《诗人之死》北岛)


            6楼2014-03-0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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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就算绑在暖气管子上,还会离家出走。北岛至今仍处于出走状态。他不想回来么?他说,“到天涯海角,结识别的土地和居民,特别是和我一样从事写作的人,实在是一种幸运。生活如此命运如此。”我尝出一丝苦涩。就像把糖熬得有些糊。北岛最疯狂的时候,六年穿梭了七个国家,他像一根竹签,扎透了很多国家的诗,再把那些诗人裹上糖衣,举到读者面前,看,这就是诗人的世界。金斯堡、盖瑞、艾略特、帕斯、桑塔格…,对了,还有乔纳森,他的中文名叫史景迁。天哪,北岛居然提到了宋琳!二十多年前,我把宋琳的诗集放进书包,他使放学路上的一个少年自我感觉良好。那时,我已厌倦北岛舒婷们,开始喜欢读不懂的学院派的实验诗歌。
              时光有时候黏在抽油烟机上,很难消除。有时候像拧开的水龙头,毫不可惜地哗哗流走。当我再次阅读北岛,他的诗歌退隐在散文里,他的身体和灵魂在异国流浪,文字却忽隐忽现地指向祖国。时光此时被胡同里的猫拖到午后的屋脊上,懒散但随时可以一下子出溜走。这是北京东四十四条和前拐棒胡同的时光,远隔重洋的北岛是否怀念?我始终以为他的很多诗没写完,我幻想等到诗人回来,亲自画上句号。
              北岛唱着秘鲁人的诗,“我一无所有地漂泊。”他承认有厌倦的时候,“有时面对听众,我会突然心生倦意。” “内心深处隐秘的冲动”之下,是不是存在着诗人没有发觉或没有明言的情愫?北岛在《青灯》里说,“一个人行走的范围就是他的世界。”康德终身没走出过科尼斯堡,梭罗在著名的瓦尔登湖仅住了两年多,顾城命断激流岛和北岛暂住的戴维斯,这些仅仅是个地名,每个人都固守着一个园地,实体的、想象的、抑或是介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北岛并没走得过远,在世俗世界和精神世界之间,努力做一只互不伤害的刺猬。但从来没有标准的距离,哪怕将单位扩大到千米。所以北岛借助论述写作,说“写散文的诗人是不大容易疯的。”他调侃道,“不过疯不疯,自己说不算数。”
              全世界的诗人都是一只刺猬,有时候扎伤现实,但大多时候,是被现实扎伤。在北岛的《青灯》、《蓝房子》里,他们无论以何种面目出现,也改变不了命运,永远流年不利。相反,我读国内作家写的作家,却没有那种特别的触动。比如在张立宪、朱伟的笔下,他们呈现晋代名士风范,令人神往和仰慕。而北岛所写的诗人、作家、画家或目的明确的淘金者,集体性焦虑、紧张。是心理的还是地理的原因?古代有个皇帝说,“会心处不必在远,翳然林水,便自有濠濮间想也。”北岛游走异国,交结外国同行,在他乡遇见故人,他们的笑,会心否?作濠濮间想也否?
              使命时代过去了。北岛那代诗人的身影渐渐拉长,比他们早一点的,像帕斯、金斯堡,已经彻底和影子告别,无论怎样的阳光,再也照不到他们了。漂泊在外的同龄人,比如画家彭刚,彻底和绘画告别。北岛的诗,越来越少,但他不会放弃手中的笔。我想起电影《梅兰芳》中的燕十三,面对空无一人的剧场,作唱念打,一板一眼,绝无走样。有些人的演出,结束在阳光照不到的时候。
              我们是不合格的读者和观众,随着潮流去选择,比如我当年放弃北岛去读看不懂的实验诗歌。然而这又是历史的冷酷和规则,诗歌不会熄灭,哪怕地球只剩下一个诗人和一个读者。北岛回忆那个狂热的诗时代,“诗人戴错了面具:救世主、斗士、牧师、歌星、撞上因压力和热度而变形的镜子。商业浪潮一来,卷走面具打碎镜子,这误会再也不会有了。”作为“辗转飘零的枯叶”的北岛们,那种美丽的误会并不是必需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坚守着“蓝房子”,“在人类的孤独深处扎根”,负隅顽抗,等着读者的目光支援。


              7楼2014-03-0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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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语言发疯,我们
                在法律的一块空地上
                因聋哑而得救
                ——《无题》


                8楼2014-03-09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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